贺天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他这几天虽然依旧流水似的派人送东西来,但是却一次也没有亲自来见林瑟瑟。林瑟瑟一开始还眼巴巴地盼着,后来他清楚贺天骐的态度了就自己待在屋子里消磨时光。半夏那天在门外听了个清楚,但纲常lun理这座大山压在头上,她一个奴婢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劝主子。
林瑟瑟坐在屋子里做着针线,他已经给贺天骐做好了一套中衣加一个荷包。本来打算等贺天骐再来就送给他,但却没机会送出去了。
“哎。”林瑟瑟已经不知道叹了几口气了,他心里乱得就像手中理不开的丝线,一刻安宁也没有。
“小姐。”紫苏的性子像个孩子那样心直口快,她实在看不下去林瑟瑟这样了,“你要是想大少爷奴婢就替您去请大少爷来。”
林瑟瑟针一歪,手指上就挂了一滴血。半夏忙用帕子裹住林瑟瑟的手指,关切地问:“小姐,没事吧。”
林瑟瑟把手中的针线一搁,叹了一句:“哎,血弄污了线算是前功尽弃了。”
半夏宽慰道:“小姐,日子还长奴婢在替你理线就是了。”
林瑟瑟还在叹气:“是啊,日子还长着呢。半夏,你说我日后要怎么办。”
半夏想了想慎重地开口:“小姐,你不妨信一回大少爷,他不是老爷,不会把你推在前面顶着的呢。”
林瑟瑟是有心结的,每次内院出了什么事,贺天骐找贺明远说理,贺明远就会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去,一来二去,他和贺天骐的隔阂就深了。
“小姐,大少爷对你这么好不会害你的。”紫苏也在一旁帮腔。
林瑟瑟唇角微翘笑了一下:“半夏把我做的衣服和荷包给大少爷送过去,说我请他下午过来一趟。”
半夏笑着应了,她揶揄了林瑟瑟一句:“小姐,下午要不要连奴婢也去别的院子里逛逛啊?”
林瑟瑟瞪了她一眼:“贫嘴!”
半夏嘻嘻笑着:“这不是我怕小姐害羞吗。”
林瑟瑟对她招了招手,让她把耳朵贴过来吩咐了几句,半夏红着脸应了。
吃过了午膳,林瑟瑟就在屋子里盼着贺天骐。他痴痴地望着门外,等着那个颀长的身影出现。贺天骐的身影一出现他就迎了上去,搂住他的胳膊贴了上去:“久行,你来啦。”
贺天骐还是板着一张脸,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就不再开口了。
林瑟瑟一边带着他往屋内走,一边放下身段撒娇:“久行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错了。”他的胸口贴在贺天骐的胳膊上,轻轻摇着。
贺天骐嘴角稍微抽了抽,但他还是努力保持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把脸偏向了与林瑟瑟相反的方向。
林瑟瑟眉头一皱,手臂勾住了贺天骐的脖子:“久行,你不愿意理我了?”见贺天骐还是不理他,林瑟瑟转身横跨一步挡在贺天骐的面前:“久行,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贺天骐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把娇小的林瑟瑟搂进了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很温和:“瑟瑟,你叫我来做什么?”
林瑟瑟的头埋在贺天骐的胸膛上,他轻轻蹭了蹭,闷闷地说:“你已经好几天不来我这里了。”语句间带着些落寞。
贺天骐也知道自己这几天确实有一点像孩子赌气,他讪讪地掩嘴笑了一声,以问代答:“瑟瑟,半夏说你有事找我,是什么事啊?”
“你别生气了,我给你赔罪。”林瑟瑟环视一周发现四下无人飞快地在贺天骐唇上吻了一下,“先进屋吧,好不好?”
贺天骐点了点头,跟在林瑟瑟身后进了屋子里。
林瑟瑟等贺天骐进去就把门掩上了,屋子的门和窗户都被严严实实关好了,意味不言而喻。
林瑟瑟走到贺天骐面前解开自己的腰带,上衣就轻飘飘的从肩上滑落了,上身只剩了一件淡紫色的肚兜。林瑟瑟脸颊飘上两抹粉红,他低下头做小女儿娇羞状,但飞快地脱下了裤袜,露出光滑的私处和修长的腿。
贺天骐搂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咬住他的耳朵问道:“瑟瑟,这是你的赔罪?”
林瑟瑟的耳朵一点一点红透了,他推了推贺天骐从他怀抱里挣脱了出来,说道:“不全是。久行,我替你研墨,你给我画一张画像好不好?”
贺天骐是个通透的人,林瑟瑟一说他就大概明白了林瑟瑟要做什么,他走到桌案旁抚了抚上面的宣纸,说道:“研墨吧。”
林瑟瑟脸红得像喝了一坛花酒一样,他跪到桌案上把花xue对准了砚台,手指分开自己的Yin唇捏住了rourou的Yin蒂。他要用自己的yIn水和花xue给贺天骐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