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假期以原熠在床上躺了三天告终。
倒不是因为沈夙风天赋异禀或者过于粗暴,只是那一晚的麻辣小龙虾全进了原熠同学的肚子里,之后过程太过惨烈,全凭诸位妈妈想象,在此不再赘述。
难得平时扫把倒了都不扶甚至还要踢一脚的沈夙风小丫鬟一样地伺候了他三天。
“我下午四点的高铁,你别送我了。”最后一天的时候原熠终于好了点,大鸟依人地任由沈夙风把他抱在怀里揉。
“你一个人过去能不能行?”
沈夙风手上动作一顿,用力揪了一下他:“男人不能说不行,懂吗?”
“疼疼疼疼......”原熠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亲,“这不是怕你迷路吗?”
沈夙风:“刚上厕所忘洗手了。”
原熠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有点洁癖。”
这也被发现了,沈夙风无语,一改前几日的怜香惜玉,把他挥开:“一边玩儿去,我要收拾行李。”
他赤裸着上半身就下了床,蹲在地上清背包。原熠单手撑起头,侧卧在床上欣赏他光洁的背部,目光来来回回在上面舔了一遍又一遍。说实话,在知道沈夙风是男的之前,原熠看小电影都是看的男女的,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看着一个男人的背就想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原熠的目光太过变态,沈夙风转过头怪异地看着他:“原熠你说实话,你之前到底是不是直的。”
“媳妇都要跑了,多看几眼不行啊。”原熠被打断幻想,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好哥哥,你搞清楚这次咱俩谁上谁下,谁喊谁媳妇。”沈夙风想了一下又说,“不过下次可以让你在上面试一试,在上面好累,我想躺着。”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俯下身亲了一口原熠,笑得格外勾人:“把我伺候舒服了就喊你老公、”
这一笑差点把原熠魂都勾走,激动地想起身马上付诸实践。奈何菊花残满地伤,像条案板上半死不活的鱼,猛地弹了一下又老实了。但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原熠还是有点不甘心。
“不然...你坐上来自己动?”
“动你个头!妈的变态!”
......
......
最终原熠还是身残志坚地把沈夙风送到了车站,分别时差点猛男落泪,太阳刺眼占一分,舍不得占两分,菊花疼占七分。
据说原熠专门挑了个宿舍没人的时间回去,装感冒在宿舍又躺了三天。借口嗓子疼天天拜托舍友带粥回来。课也上不了,只能趴着玩手机。从幼儿园到九年义务教育到高中到大学,原熠同学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学习,渴望回到课堂。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沈夙风想给原熠点外卖都怕他拿不了,只能重拾老办法,准备陪原熠打游戏,满足钢铁直男(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
“不要开变声器了,你原本的声音就很好听。”
“不开变声器我说不出来那些黏黏糊糊的话。”
“宝,我忍那个语气很久了。”原熠叹气,还是说出了心声,“说实话,要不是你这个人太可爱,我可能听到这声音就把你拉黑了。”
沈夙风震惊:“什么!???我当初问淘宝客服,客服和我说这个声音绝对是直男杀手!!!”
他变声还没关,平常轻声细语地卖萌还行,突然尖锐的女声刺得原熠耳朵差点聋掉:“快关掉了吧小祖宗。是,是直男杀手,你这一喊我差点去世。”
“直男的心思真难猜。”沈夙风不情不愿地把变声器卸载了,干净的少年音带着点微嗔撒娇的意味,酥酥麻麻地从耳机里传来,原熠感觉从身到心都被治愈了。
“我已经不是直男了,沈小喵喵喵。”
沈夙风试着说出以前只有开了变声器才好意思说的话:
“是嘛,但我永远是全世界最厉害的野王哥哥,星河怀里的小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