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叶辞一把揪住小狐狸后颈皮,拎了起来,方才还活跃的狐狸立时安静下来,九条蓬松尾巴蜷缩起,尖尖对着叶辞,脸上是大写的讨好。
“还挺聪明。”此物灵力充沛,不如……
还没等他想做什么,狐狸一缩,从他手里跳下来,提溜提溜往江洛背上爬,爪子硌得江洛生疼:“噢哟,你干嘛?”
一转眼间,已经成了条围脖。
江洛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讪笑道:“这么小个东西,你也不差这点灵力。”
叶辞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道:“花?”
江洛连忙奉上一筐花朵。
里面被狐狸踩扁了不少,叶辞嫌弃的目光简直要溢出来,想着不可误了吉时,到底拣了十几朵尚且饱满的洛神花,一朵朵掰下花瓣,扔进酒坛里,调色。
叶辞掰得干脆利落,江洛感觉小狐狸在他脖子上发抖,蓬松的大尾巴都不动了。
那酒被叶辞放入泠泠泉之中,过了半月余,酒香便飘出来了。
“江洛,进来。”叶辞推开窗户,要他进门。
小狐狸一听他声音,光速窜进花丛中,藏在一群月见草后,大尾巴摇啊摇,毛绒绒的,平地里滚进一朵云。
蠢甚。
果然,物似主人形。
江洛上楼进屋,只见叶辞拿着小酒壶,正倒酒。
甜白酒杯中,浅粉红色ye体摇晃,似云霞倾落,微醺。
江洛眼观鼻鼻观心,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讪笑道:“这酒真香。”
叶辞没反应,他只好又说道:“哎,这白瓷酒杯看起来……烧制得不错。”
“不错,还知道烧制了。”
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又被鄙视了,江洛小声嘟囔:“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玉势用得如何?”
话题突然转了,还升级了。
江洛刚喝了口酒,差点呛到,脸上通红:“还行。”
“我看你挺欢喜。”
“那绝对没有。”
江洛有苦说不出,本来以为只用每晚含着,没想到这玉势不是凡物,虽说有叶辞的符咒,还是得经历一番折腾。
最可怕的是,他近来总觉得胸口胀胀的,早上醒来时,ru尖常常是红通通的,顶起衣衫,颇为可恶。
正想着,叶辞的目光落在他胸口上。江洛觉得后背发毛,忙喝了几口掩饰尴尬。
甜甜的,花香馥郁,酒香细腻。
叶辞这手艺,当真不错。
就是人变态了点。
渐渐有点晕乎乎的,江洛眨眨眼睛,不知道叶辞心里的“蠢甚”已经堆叠成山了。
额头忽然被敲了一下。
江洛睁大眼睛,正襟危坐,努力保持清醒。
“近来修炼得如何?”
他快被玉势折腾死了,哪里有心思修炼:“挺好的。”
“虽说你之前是废灵根,但炉鼎之法,不同寻常修真,然而若求Jing进,都不可懈怠。”叶辞难得发了善心,提点了江洛一下。
不过这小奴才……都快醉了。
恐怕也没听进去。
“脱衣服。”
?
江洛突然清醒,往后一缩,警觉起来:“做什么?”
叶辞面露嘲讽。
“炉鼎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叶辞顿了顿,就在江洛以为他结束发言的时候,又补了一刀,“你未入流。”
言下之意是他决不可能看上他的,他这警觉毫无用处。
妈的。
咋地?当高级炉鼎还光荣是吧?能成仙吗?能上天吗?
大约是喝了点酒,胆子也肥了,脱口而出:“关你屁事!”
哟,还上头了?
“确实与我无关,”叶辞慢悠悠地说,“但你要知道,秦楼楚馆也比漏风茅屋要好。”
“我就爱住茅屋,”江洛嘴硬,“关你屁事。”
叶辞手上动作一闪,不知从哪里,藤蔓忽然蔓上来,对着江洛胸口,隔着衣服裹上江洛ru尖,带着点挤压的力。
江洛微微喘息。
藤蔓忽地缩紧,江路吃痛,呻yin破口而出,平日里清朗的音色有点变形。
ru尖忽然冒出了什么,空气里有淡淡的nai香弥漫开来。
江洛一摸胸口,脑子一片空白,惊叫出声。
“艹艹艹艹艹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