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团,且有胀大的趋势,江洛才不想受叶辞奚落,所以用棉布一层层裹起来。
“准备替父从军?”
啥啊?花木兰啊?
江洛反应了一会儿,才知果然得了句奚落。不过他现在上衣都扒了,反驳都显得无力,气得狠狠瞪了眼叶辞。
“你自己拿,还是帮你拿?”
“可以直接检查吗?”
叶辞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是那庸医,还能隔空判病。”
行吧。
江洛想着速战速决,抽出布头,一圈一圈绕开,受了束缚的胸ru跃然而出,ru尖是脆生生的红。砍了一年柴,皮肤被晒成淡蜜色,不过胸口的皮肤似乎被涨nai撑大了似的,颜色更浅些。
原来大学时,在宿舍里裸个上半身压根儿不是大事,现下却没来由的紧张,江洛撇过脸去,没看到叶辞的目光。
微凉的手指忽然落在他胸ru上,江洛一惊:“不、不是用藤蔓吗?“
叶辞皱眉:“我现下没有灵力,只能用普通大夫看诊的法子,你若再不配合,就请你告辞不送。“
江洛立时配合起来,躺在小榻上,向上挺了挺胸,只觉得晃晃悠悠,颇沉重。
这rurou比之女子,还是不算大,叶辞一手把握,由外向内,揉捏着旋转触诊,ru尖渐渐冒出nai白色的ye体,像猫儿喝水,时不时点上他掌心。
柔软的,温暖的,像绵绵的云朵。
江洛克制不住,低低喘息着,其实并不热,可他额上都冒出汗珠了。
这人都揉好几圈了,打麻将都该结束了。
叶辞乌发如雨,泠泠委落,滴在他皮肤上。江洛伸出手,拿开叶辞的发,只见叶辞神色极认真,眼睫纤长如鸦羽,瞳色深凉,泪痣却添了一丝柔情,原不是人间美景。
江洛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候,他独立崖边,身后是盛开满山的白玉云萝,翠叶深浓,繁花似锦。但是所有的花加起来都没有他好看。
“嗷——”叶辞不知何故,掐了他一把,回忆瞬间被打断,江洛吃痛,差点蹦起来,反射性地握住叶辞的手腕,“你轻一点!”
叶辞的目光移了移,江洛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容,移开自己的手:“叶公子,那毕竟是我的rou,炉鼎的rou也是rou啊。”
“那倒也是。”
艹!你恍然大悟个什么劲儿!
叶辞忽然温柔地笑了一下,不过说的话很让人窒息:“算了,我直接帮你挤出来吧。”
“那我以后都要这样吗?”
叶辞眨眨眼睛:“倒也不麻烦,反正无聊。”
这是你无聊不无聊的事吗?!江洛在心里疯狂吐槽,他个砍了一年柴的纯爷们,不想产ru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会这样?”
叶辞叹了口气:“你的身体着实奇怪,也怪我没当过炉鼎,没经验。”
江洛Yin恻恻地来了句:“不妨一试。”
“那倒不用。躺好。”
这小奴才的胸ru,手感着实好,涨nai时候,形状也漂亮,下面被衣服遮着,看不到了。叶辞拿过桌上的竹杯,捏住,nai香四溢,nai水汨汨流淌入杯中。
江洛捂着嘴,怕不小心就呻yin出声了。
装了满满一杯,叶辞盖上盖,放入柜中。
江洛ru尖都肿了,面上泛起柔软薄红,赶忙裹紧衣服。叶辞没收了他的裹胸布,还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淡淡的nai香味:“无需用这布,自然即可。”
江洛大窘,分分钟想离开这里:“我回我原来屋子拿样东西。”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叶辞指了指门边的鱼戏莲叶伞,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