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爷……少爷别这样……”青年下身被少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套弄着,前列腺ye不断流出,随着少年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的声音。
“装什么?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被峰雪下药那次不记得对我说过什么下流的话了?”少年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促狭的神情,眼底一片嘲讽,似在拿他的狼狈取乐。
“对不起……唔…少爷,那是药的缘故……”青年用力摇头,不知道是想否认,还是受不了下身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少年冷笑了下,不再说话,只是手指加快了套弄的动作。
“啊…啊,少爷,不行了……咿…要出来了…”青年的腰不受控制的向上挺动,脚趾蜷缩着,眼神迷离,胸膛剧烈起伏。
“呜…您的…手,会被弄脏的……别…停下……啊啊啊……”青年被套弄着的那玩意不住地跳动,少年居然还坏心眼地拿拇指不断拨弄着渗出yIn水的铃口,使得青年止不住地轻微颤抖。
“啊啊啊……噢…嘶……出来了……呜……啊啊……”青年在少年的挑逗下终于弓着腰一颤一颤地高chao了,而少年在这时也没有停下套弄的手,逼得青年一阵抽搐过后又射出一点白浊。
“少爷……”柳宗寿呢喃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的吊灯。
……又做这种难以启齿的梦了。
柳宗寿掀开被子,果然裆部又是黏糊糊的,每次做了这种梦起床肯定是会遗Jing的。
第几次了?记不清了。
自从峰雪事件以来,他时不时就会做这种梦,而且每次梦里的对象都是他这三年来日日夜夜侍奉的少爷,他看着长大的小屁孩。这使得柳宗寿每日伺候陆总恭时心情都非常复杂。
峰雪已经被弄走了,出事的第二天就被弄走了,而至于当晚自己是如何支撑着狼狈不堪的身体收拾残局的,柳宗寿也记不太清了,已经过去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柳宗寿始终对陆总恭抱着很复杂的感情,因为他发现自从那次以后,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就变成了陆少爷,他只要一看到陆总恭就会回想起那晚自己的yIn乱与陆总恭的暴虐,这使他兴奋,是的,重要器官被别人踩在脚底,被言语羞辱使他兴奋。
柳宗寿都25岁了才发现自己是个抖M,还是个gay。
这不能怪他,从小就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也没发现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更何况他16岁就被卖给陆家,每天的生活除了训练就是跟男人互殴,稍不留神就会死,哪还有闲心想啥男欢女爱。伺候陆总恭的那三年就更不用说了,每天都被小屁孩整得心力交瘁的,他确实是对陆总恭的辱骂殴打不怎么生气,但谁能想到这是因为自己是个喜欢被男人虐的抖M的原因啊。
柳宗寿自从发现自己属性以后眼神根本就不敢多在陆总恭身上停留,就害怕自己忍不住眼神就朝着人家裆部瞄过去了,毕竟几乎每天晚上都做春梦吃人家鸡巴。
一开始柳宗寿自己内心也是很痛苦的,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屁孩居然成了自己的性幻想对象,你说这换谁不得挣扎崩溃一番啊。但后来也就看开了,性幻想对象而已,反正不出意外的话陆总恭这辈子都不会碰他的,更别说Cao他了,就想想还能犯法吗?除了每天能看不能吃憋得慌天天做春梦以外,也没啥了。
洗漱完毕以后,柳宗寿照常去叫陆总恭起床,峰雪那件事发生以后陆总恭对他的态度到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冷着一张脸,动不动就开骂。本来还以为会被辞退的,估计陆总恭跟他爹说把峰雪弄走的时候没提自己那事吧。
“少爷。”柳宗寿走到床前,在陆总恭耳边轻轻晃了一下铃铛,“该起床了。”
“唔……”陆总恭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柳宗寿照常把被子掀开,却看到了根Jing神抖擞的鸡巴直挺挺地跟他打招呼?
“少爷??!?!您为什么不穿衣服睡觉!!!!”整个房间都响彻着柳宗寿那既羞又恼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