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靠在床边，拿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没好气地看向宋挽霜。
如果说上次是酒喝多了，这次可清醒得很。起初是带点强迫意味，到后来，旖旎的片段又飘上来，乔默不敢再往下想。
宋挽霜看看钟：“留下？”
乔默瞪了他一眼。
“这就是你的房间。”宋挽霜凑近他，鼻尖蹭蹭乔默的脸颊，像一只大型狗狗，动作亲昵地靠近主人。
但乔默不喜欢狗，嫌太黏糊了。他喜欢猫。
“给我件衣服，我要回家。”乔默撇过头去。
“很晚了，会有危险。”
“比你更危险？”
宋挽霜笑了，嗓音里有一丝调皮的少年气：“送你回去。”
“不劳宋总了。”
“我的荣幸。”他下了床，拉开衣柜，拿了套衬衫裤子，递给乔默。
乔默没接。
“新的。”宋挽霜放在床边，“下次上班，记得还我。”
一件衣服他自然不在意，不过想跟乔默多来往，寻个由头罢了。
一肚子鼓鼓囊囊的ye体，不用力时，那xue口牢牢地闭着，乔默以前不知道自己还有这锁Jing天赋。一用力时，好像失禁一般，在宋挽霜的目光下，乔默实在动不了，只好先存着。准备等他出去，再把弄掉。
“出去，我换衣服。”
宋挽霜摸摸他脸颊，又看了眼钟，似笑非笑：“确定要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乔默又羞窘，又愤怒，拿过床边的衣服，背过身，顶着后背要烧起来的目光，迅速穿好。
宋挽霜身材高挑，看着瘦削，衣服却不小。乔默穿好，上衣松松垮垮的，tunrou却把裤子崩得紧紧的，更显得他腰身纤瘦。隐隐rou色透过薄白衬衫，胸前两点若隐若现。这种装扮，最适合在办公室里……
宋挽霜的目光渐渐沉下去。乔默赶忙在床上坐起，急急忙忙地往门外走，身体里的水晃晃荡荡。他决定回家再弄出来，宋挽霜那眼神简直要把他皮都扒了，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在针尖上行走。
直到坐上车，往家的方向开时，乔默方稍稍觉得安全了些。
城市是不需要睡眠的，夜晚是另一个开始。玻璃大楼的光明明灭灭，循环往复地流动。一扇车窗，隔开引擎声和风声。
于是更深层次的问题又冒上来。
他出轨了……
乔默深吸一口气，感到深深的无力。
他千防万防，生怕叶曦在外头有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盯着他，偷偷摸摸查手机，结果是把叶曦防住了，没防住他自己！简直是荒谬。
“我们今天晚上，就当没发生过。”
宋挽霜没说话。
乔默继续道：“像宋总这样的人，要什么没有，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过了今晚，咱们便回归上下级关系。您可能只是玩玩而已，但我却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车里一时沉默。
半晌，宋挽霜开口：“你想要什么？“
这人怎么讲不通话呢？
乔默烦躁了：“总之不要你。”
“凭你的能力，也许不该只是个普通职员。”
乔默冷笑：“敢情您在床上时候，还顺带测试了我的工作能力。”
“对，很敬业。“
这脸皮真厚！
话不投机，越说越气，好在总算到了。
乔默下车，门关得震天响。
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忽然听到一声“挽霜“，声音有点耳熟。再看看，那不是自己老公吗？
乔默心虚了，不知道大半夜的，叶曦为什么要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