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窗帘半掩着,早晨的阳光顺着缝隙照了进来,整个房间半明半昧。
喻园和童彦就在阳光捕捉不到的昏暗角落动作着,房间充斥着水渍声、轻哼声,低低的说话声近似呢喃。
童彦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后面,整个人微微后仰,垂眸看着身下,眉头皱起,似痛苦似享受。
喻园半跪在他身前,右腿膝盖压在童彦的脚上,身心投入,吮吸舔弄着嘴中的rou棒。
相对于童彦来说过分炙热的口腔像是知道包裹不住巨物一般,唾ye腺不断分泌体ye,将整根roujingshi得彻底,减少了摩擦的阻力,妄图将巨物全部容纳。
喻园泪腺比较浅,平时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流泪,此时更是整张脸都shi漉漉的。
这不仅是因为他放开身心的主动接受别人大肆侵犯他脆弱的口腔黏膜,还因为光是幻想并感受着一直渴求的东西被他完全掌握,可以毫无顾忌的舔舐玩弄,他就有一种仿佛被人占有了大脑,并且随着血ye流向全身的错觉。
他的舌头与接吻时的迟钝被动不同,正灵活地重重划过交纵又分明的青筋,遍布末梢神经的舌头甚至在昏沉中感觉到了血ye流动的走向,滚烫而清晰。
同末梢神经相连的无数味蕾品尝到了少许腥味,喻园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大脑便迅速对此作出了反应,等他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舌尖已经舔入了马眼,频率很快地汲取着童彦的体ye。
这味道说实在,不太好,但喻园却是像味觉失调似的大口吮吸,关节通红的手指不断地揉弄两颗Yin囊,抚过上面无数的褶皱。
童彦难得的在他的动作下发出了有些重的喘息声,被衣服遮盖着的劲瘦腰腹剧烈起伏着,这在喻园看来过分煽情,因过于投入于唇舌而混乱的思绪甚至分出了些许,在身体的灼烧中忆起了过去一年的激烈而频繁的情事。
对于和童彦从小到大从未分开的他来说,他深深的知道童彦的体力有多好,在学校只喜欢学习而不爱运动的样子都是假象,所以这时候他能让童彦露出如此失态的表情更加让他兴奋难耐。
这一切恍若催化剂,让他经不住瘙痒地双腿瘫软,半蜷缩的坐在地上摩擦着腿间。
童彦看见他动情的可爱模样,长而有力的手掌不住摩擦他的头发,跟着他吞咽的节奏前后摆动,也不知道是在施力还是在爱抚。
时间过得很慢,喻园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口腔肌rou酸痛,因为嘴巴长时间合不上,下颌关节也跟着刺痛,涎水四溢。
其实童彦还没享受到多久,喻园的力气就变得像在舔冰淇淋那样轻柔,前列腺ye还未流出就被喻园吃进了肚子,虽然也很舒服,但也导致了他的下体越来越硬,却还差点意思。
更何况,要不是喻园坚持,童彦也舍不得让他吃这么久。
他的右手托着喻园的下巴,左手食指微弯,有些重的擦拭着喻园的泪水,随后又将喻园黏在脸上的碎发挽到耳边,揉了揉染着血色的耳垂。
童彦正欲求不满,也没那么多的想法去维持自己平时的伪装。
他右手手掌随意的从前插进自己的头发中,长一点的簇拥堆叠着留在了发顶上,短一些的却随着重力耷拉在了额头,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狂躁,像头求偶不得的雄狮,也像被深海遮蔽着的Yin冷海怪。
而与外表相反的是,他伸出手,也只是将身前的喻园双腿分开的抱起,一边狠狠吻着他,一边用手带领着他的双手撸动他们两人的Yinjing。
他们上半身吻得难舍难分,下半身也紧贴着,粘ye在手中充当润滑,发出黏糊的声响。
“太……激烈了,不行……嗯。”喻园微阖双眼,嘴唇红肿得破了皮,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呻yin。
好难受,他要到了。
童彦并没有刻意忍耐,等待着喻园的roujing喷涌而出,浑身发颤之后,他也带着喻园因高chao而无力的双手动得越来越快,舌头舔舐着喻园上下滚动的喉结,距离近得能够闻到大动脉下散发香味的血ye,随着喻园轻拂过他的马眼,他闷哼一声,浓稠的ru白ye体也如泉涌般喷射在了他俩的腹部和胸部,甚至有几滴残留在了喻园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