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桓可真够狠的!
这药效乍一上头,连阮舒寒这平常酒量很好的,都放倒了。
黑暗中,阮舒寒躺在枕头上,手腕压在额头上,只觉得身体渐渐热起来。
“热、难受——”
身旁传来低低的喘息,一声一声,颇勾人。
阮舒寒还在想身边是谁时,那人已经翻身而上,跨坐在他身上,脖颈交缠,同样火热的温度,却觉得清凉。静谧中,听到汗水一滴一滴下落。下雪了,片片雪花,沾染上城市夜晚的五光十色,打落在窗户上,渐渐的,一片白,融化时更冷。
“你——”
还没说完,身上人抱着他脑袋亲下去,柔软的唇,酸酸甜甜的樱桃酒,气息交换。郑言生涩、毫无经验,只是凭着本能伸舌头,水声啧啧。
阮舒寒下面硬了,身上烤火,脑袋很痛。
这要是做下去,那他跟林霖就玩完了。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用力推开郑言,想下床去冲冷水。再这么憋下去,他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要阳痿了。
脚刚落地,郑言抱上他腰,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下去。
阮舒寒疼得一激灵,郑言很快松嘴了,但是不肯松爪子。阮舒寒半拖半抱,把他一块带去了浴室,打开顶喷花洒,冷水哗啦啦的落下来。郑言感觉到冷,更是紧紧抱住他,最后直接把阮舒寒按在了墙上。
两人衣服都shi透了。
阮舒寒也喝了一半酒,这Jing神颇有些不济,又在这忍,还被郑言一阵折腾,靠在墙上,也是喘息不止,可怜的小兄弟还是硬梆梆。阮舒寒头回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
也不知道郑言哪里来的Jing力,微微踮起脚,亲上去。他眼睫毛被打shi了,扑闪着,像淋了雨的蝴蝶,翅膀重重的。唇釉掉了一半,阮舒寒唇窝攒聚了一抹红。
他不知轻重,把阮舒寒嘴唇都咬破了。
阮舒寒气得在心里骂他。
这小绿茶,真是干了太多坏事!
郑言半睁着眼睛,雾气朦胧,眼角浸了水红的纱,已经完全被欲望Cao控了。下身又热又痒,rouxue咕嘟嘟地冒水,身体里烧着一团火,难以解脱。
他按着阮舒寒,忽然一把握住了阮舒寒的性器。
阮舒寒身子一僵,他其实脑子也不大清醒,不过是靠着意志力硬撑。
郑言握着,就试图把它往自己身体里塞,可是隔着衣服,怎么都塞不进去。
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当着阮舒寒面,开始脱裤子。
阮舒寒的目光落在扫过他修长笔直、骨rou匀停的双腿,暖黄的光下,像烤化了的蜂蜜,来自野生蜂巢。冬天里,蓦地感受到一丝春意。
水珠攀附着郑言腿根,像树的须须毛,向下生长、蔓延。
温暖的rou体,无遮无挡地压在他身上,柔软的胸ru在他身上摩擦。
譬如“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种不大理智的格言忽然冒了上来。阮舒寒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郑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视角一变,他被阮舒寒压在了墙上。墙壁是阮舒寒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