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他身体里缓慢地进出,慢慢摩擦过内壁,每个动作都分明,郑言routun微微摇晃,试图摆脱,但反而吞得更深。阮舒寒在子宫口打着圈儿,gui头碾压在上面,郑言又痛又软,恐惧并着无上欢愉。
阮舒寒好像要艹进子宫里,郑言终于开口:“那边不行——啊——“
“哪边?“阮舒寒手上也不闲着,揉捏着那对胸ru,抛起来、落下,沉甸甸的,他两只手指夹着nai头,“这边?”
阮舒寒在他后面,郑言转身想看着他说话,一动,相对移动,好像里面性器也转了个一圈,他腰都软了,水顺着相连处积在床单上。他瞪了阮舒寒一眼,面上一片绯红:“里面。”
阮舒寒忽然亲了他一口,性器更往里挺了一下:“看来是这里。”
“你说,会不会有小宝宝?”
这话不算荤,但郑言显然被刺激到了,腿蜷缩起来,内壁一缩一缩,自动自地夹紧阮舒寒的性器,生理性的眼泪涌上来。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不过他知道,虽然有一套女性生殖器官,但是双性是很难受孕的。
郑言的身体已经回答了。
阮舒寒按着他,大力抽插起来,全根抽出,再猛地没入,每下都撞到子宫口,把肚子都顶出形状了。郑言的呻yin都被撞碎了,断断续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无休止的欲望,渐渐地,身体主动迎合上阮舒寒。
阮舒寒摸摸他小肚子,逗他玩:“有宝宝的话,要休学吗?”
郑言拼命摇头,但是“不要”两个字说都说不出口——一出口都是呻yin。一声一声,猫一样的。
阮舒寒喜欢小孩,但是林霖非常讨厌小孩。他性子温和,但唯独忍不了小屁孩。宁愿对着实验室里的斑马鱼,也不愿意带小孩。他的斑马鱼光滑、斑斓、美丽,并且能给他很多论文,小孩则是一种纯粹的平等的灾难。阮舒寒自打跟林霖在一起以后,渐渐绝了自己要小孩的心思,现下这心思又活络起来了。
仅限于想想。
阮舒寒遗憾地摸摸郑言的肚子,揉揉那胸ru和挺翘的tun,又插了几下,在郑言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郑言感受着ye体冲刷着内壁,逐渐充满,小肚子慢慢鼓起来。
他头皮发麻。
阮舒寒并没急着抽出性器,还是堵在哪里,性器严丝合缝地嵌进软rou里。满肚子的ye体,稍稍动一下,还晃悠晃悠。
他亲亲郑言脸颊,说了两个字:“睡吧。”
郑言脑子已经完全清醒了,火大了:“睡个屁!出——啊——”
阮舒寒稍稍动一下性器,郑言感觉那东西又要硬了。他气得回头,打了一下阮舒寒。
阮舒寒揉揉他的胸,摸得郑言喘息连连:“小言,让我再待一会儿。”
“不行。”郑言内壁紧缩,想把那东西排出去,结果只是夹得阮舒寒更舒服了。
“别动。”他嗓音有些沙哑,“你想再来一次?”
郑言无力地抓紧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里的ye体都吸收得差不多了,郑言困得快睡着的时候,阮舒寒抽了出来。他看着郑言安静的睡颜,亲了亲他额头。
就今晚,放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