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被他看得硬梆梆了,情不自禁往前一顶。大约是刺激到咽喉了,郑言吐出来,咳嗽了几声,眼泪汪汪,但是锲而不舍,很快又伏下身子,把那东西含了进去。
他皮肤光滑,缎子一般,林霖抚过,爱不释手。
雪夜中的一星灯,谁也想不到他们这对亲兄弟,在这里,做这种事。
林霖心chao澎湃,下面也高chao了,猛地射出来。郑言一时不防,咕嘟,咽了下去,扬起脸,呆呆地看着林霖,唇角边还有白色的黏ye。林霖刚射出来,立时又硬了,打在郑言脸颊上。
郑言坐起身,忍不住又看了眼那东西,心里不由自主地把它跟阮舒寒的做了个比较。他晃晃脑袋,企图把这黄色废料倒出去。
“哥,你没事吧。”
林霖摇摇头,他硬得难受,但是强自忍下来,躺下。郑言也侧躺着,他一时有些害羞,没法面对林霖,就背对着他,只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在他tunrou上。他紧张地抓紧床单,心里又有一丝期待。
他们是完全错误的,可是正确并不总让人期待。
林霖忍了近半小时,那性器总不听话,平复不了。他试探着叫了几声郑言,郑言不知道应了该说什么,索性装睡了。
今天应该给弟弟喝牛nai才对,换了个地方,他忘了这件事。弟弟睡得太浅,现在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就要被发现了。林霖手抚上去,揉着郑言丰盈的会弹啊弹的胸ru,小nai牛一天都不能停止喂养呢。
性器自动自的,插进郑言双腿间,gui头快抵上xue口了,前前后后,磨得他腿根红热,下面只滴水。硬热的东西,郑言感觉自己仿佛骑在一根粗粗的烤肠上,xue口被刺激得一张一缩,郑言觉得自己稍稍往下,就能把那东西含进身体里。
他必须紧紧咬着牙,方能继续装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是一场落雪的时间,林霖终于抽出性器,在一旁射了出来。郑言莫名松了口气,又莫名失落。林霖擦了擦,又摸了摸郑言的小肚子,方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这次是终于躺下睡了。
第二天清晨,林霖偷偷的,把郑言抱回了他的房间,不然他们肯定要被郑愉骂了。他拿了根铁丝,轻轻松松就把门给开了。除了在感情上,林霖做什么事都轻轻松松、如鱼得水。
因着折腾良久,郑言起得很晚,醒来时已经中午了。郑愉参加婚宴去了,林霖亲自下厨,给他做了鳗鱼饭。鳗鱼成段、配上西兰花、小番茄、蛋皮丝,胡萝卜雕成小花朵状,淋上照烧酱汁,香气袭人。
郑愉一个人照顾他们俩,又要工作,忙的是分身乏术,有的时候实在是赶不回来,就给钱让林霖带着郑言出去吃。林霖聪敏,又心灵手巧,自己照着电视上的厨艺节目,也有模有样的做了起来,把钱省下来攒了起来。
林霖经历过父母争吵、离婚,家里一地鸡毛的糟糕时光,但是郑言那会儿太小了,脑子里只有被母亲哥哥照顾和宠爱的记忆。让那时候不大的他照顾弟弟,郑言小时候又不是个安静的,活泼的像只小猎犬,其实林霖也颇有微词。
他不喜欢小孩,很吵闹。只是人的感情很奇妙,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这份感情已经变质了。弟弟和一般的男孩不同,哥哥对弟弟的感情,也和一般的兄弟不同。
“好吃。哥,你的手艺真棒!”郑言的脑子里装不下事情,昨晚的旖旎睡了一觉,就散了,“你做什么都好厉害。”
林霖温柔地看着他,忽然抽了一张纸,伸手过去,替郑言擦掉嘴角的酱汁:“小心一点。”
郑言脸红了红,闷头吃饭。
“下午我们去学校转转吧。”
“高中吗?”
林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