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软内壁,时不时地含住指尖,零星沾染了水珠。林霖三只手指撑开内壁,打开手机的灯,仔仔细细地往里照,深幽的洞一时间敞亮起来。只见着rou色黏膜,一动一动,看不出个所以然。
林霖气得狠狠拍了那routun一巴掌,郑言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但是没醒。
今天的药下得格外足。
林霖拿来没拆封的一次性针筒,吸了水,打进去,封上,晃一晃,再流出来。他还有一丝理智,没灌消毒ye,只是用清水反复的、像强迫症发作一样地清洗。
水滴落,眼泪也汇入。
心被攥得紧紧的,痛苦到无法呼吸,虽然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林霖发现最大的真相就是——他接受不了。
接受弟弟可能会属于别人这件事比死还难受。
林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二十二楼的风吹进来,凉凉的,越吹越疯。林霖关上窗户,很快又坐到床边,开了灯,抚摸郑言的脸颊,从上到下,细细碾过皮肤纹理。
为什么偏偏是亲兄弟呢?
可是人生苦短,何必将就!
弟弟被污染了,他要用自己来清洗他,这样弟弟又会重新变干净。
林霖脸上痛苦矛盾的神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他扯掉郑言的衣服,侧躺在他身后,从他的脖颈往下,细柔绵长像雪绵豆沙一样的吻。牙口很好,每一下都留下细小的痕迹,像沙滩上落下的一连串脚印,分明存在过,但海水一涌上来,晚风一吹,飞沙走石间,就掩盖了。
郑言现在不会知道,但是终究有那天。
林霖抚上那双ru,揉圆捏扁,性器蓄势待发,顶在郑言tunrou间。仙女的性器并不仙女,又粗又长,磨豆腐一般,磨得rouxueshi哒哒。
他缓慢地探进去,性器一点一点把郑言完全填满——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郑言难耐地动了动,双腿蜷缩起来,内壁自动地吸住林霖的东西,小嘴一样,一吸一缩,夹得林霖舒服地叹气。
林霖紧紧按着他,俯身亲亲他脸颊,半压着他,禁锢他的动作,同时进得更深。
睡梦中,郑言只觉得自己被一条大蛇缠住,越想逃脱,缠得越紧,尾巴一圈圈地绕住他,最后把一个东西塞到他身体里。他低头一看,竟是那大蛇的性器。
他满面绯红,激烈挣扎起来,越挣扎,那东西却进得越深,全根地埋到他身体里去。
又粗又热,他后背一阵战栗,柔软的呻yin溢出来。
林霖舍不得退出来,只想一直一直跟郑言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郑言的呻yin都变了调。
他立即就知道了,性器顶上去,转着圈地磨,终于把那处叩开了,gui头卡入宫口,软rou痉挛着紧紧卡住,郑言受不住地双腿伸直又蜷缩又伸直,想醒但是醒不了,沉入深深的梦魇,怎么都醒不来。
林霖射了出来,满满的,憋了很多年,Jingye冲刷着子宫内壁,射得郑言肚子都鼓了起来。他抚摸着郑言眉目,深深地满足,吻上眉心。
林霖想。
弟弟是藏在叶底的小玫瑰,他总怕惊扰了他,再回头看时,却被别人连花带叶摘取了。可是太惜花的人,反倒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