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推倒在床,就压上去,义哥自知今晚是必须得给个交待,他虽然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还是忍不住有些怕,不是怕痛,而是怕程卫会早早厌倦了他再去找新鲜货色,他始终记得二哥当日说过的话,若要走上这条路可要做好准备,有钱老爷一但得手,最多半年时间,必会烦了你。
义哥回应着亲吻,心情复杂,他承认挺喜欢程卫的,也希望程卫能从他的身体上得到更大的快乐,但他就是很矛盾,总怕眼前这一切不真实,突然就全部失去了。
程卫不知他心里的小算盘,伸手去探他后面,轻问:“愿意吗!?告诉我……”
义哥的脑袋还保留一丝清醒,下意识回答道:“不……不愿意……”
程卫立即停了试探的手指,双手撑着,在上面看着他。
义哥差点想咬舌头,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程老爷肯定要生气了。
“程老爷……我……”
程卫恢复意识的清明,叹道:“叫椿哥……”
“椿哥……我……其实……”
程卫已侧过他,躺在旁边:“没事,我不勉强你。”
义哥还是有些担心,主动伸手去抱住程卫,问道:“椿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程卫摇头,缓缓道:“没有,我怎会为这般小事生气!?此事你不必有压力,也许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义哥赶紧摇头:“椿哥做得很好,只是我还有点,有点怕……”
程卫看着他,笑了笑:“慢慢来吧!这事还真不能勉强……”
义哥呵呵一笑,缩到被窝里,露出脑袋道:“椿哥真好,你是最大最大的好人。”
程卫无奈的笑着抱住他,一起睡。
当晚,是义哥第一次睡到程卫的大床上,俩人相佣一夜,自此后,义哥经常和程卫睡同一张床,只是俩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生活还在继续。
义哥每日抄写帐本,当抄满一个月的时候,终于气得甩了笔,不想抄了,整日抄抄抄,除了抄,一点新意也没有。
程卫看到他嘟着嘴,也不恼他。
“莫耍小孩脾气了,让你抄帐本,是在磨你的性子。”
义哥还嘴:“抄帐本什么也学不到,我不要再抄帐本了,能不能学点别的!?”
程卫慢悠悠道:“这样,我考你一道题,你若能答出来,我就教你更高深的知识。”
义哥衰叫一声:“又要考乐曲吗!?还是要考儒家!?”
程卫看了他一眼:“考你商学知识。”
义哥双眼一亮,总算考做生意的事了,可是,他抄了一个月的帐本,也有些商学基础了。
程卫出题道:“有个外地客商进了一家客栈,拿出一吊钱放在柜上,说想先看看房间,挑一间合适的过夜。就在此人上楼的时候,客栈掌柜拿这一吊钱,跑到隔壁屠户那里还清了欠的rou钱。屠夫有了一吊钱,横过马路付清了猪农的猪rou本钱。猪农拿了一吊钱,付了他欠的车马钱。车夫拿到一吊钱赶忙去付清他欠的私.娼.嫖.资。有了一吊钱,私.娼冲到客栈付了她所欠的房钱。客栈掌柜忙把这一吊钱放到柜台上,以免客商下楼时起疑。此时那外地客商下楼了,拿起一吊钱,声称没一间满意的,把钱收进口袋,走了……”
义哥:“……”
程卫又道:“这天,没有人生产了什么东西,也没有人得到什么东西,可一条街的债务都清了,大家都很开心……这个故事你怎么看!?”
义哥边想边啄磨,还在掰手指头算帐:“一吊钱……客商给了掌柜,掌柜给了屠夫,屠夫给了猪农,猪农给了车夫,车夫给了暗娼,暗娼还了掌柜,钱又回到掌柜手里了,而这钱也不是掌柜的,而是那个客商的!?最后客商拿钱走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掌柜偷拿了客商的钱,若是最后这钱没还到掌柜手里而被客商发现了,那掌柜的旅店就开不下去了,只有赔钱……这掌柜胆子也太大了……”
程卫笑了笑:“这只是一道很普通的商业问题,并不难,现金需要流通才能产生价值!!而经济永远存在炒作!!!”
义哥:“……”
程卫道:“你所担心的,只是融资后如何保持资金链不断的问题,其实做大生意并不需要解决全部的资金,只要生意链保持继续运转,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找上门,又或者有下游供应商自愿垫付资金。”
义哥:“……”
程卫又问:“服了吗!?还愿意继续抄帐本吗!?”
义哥低头道:“服了,绝对心服口服,我还是继续抄帐本吧……”
程卫笑而不语。
又抄了一个月,义哥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总结了几条记帐的规律,将之整理出来晚上一并向程卫汇报。
程卫听了略有吃惊,想不到,两个多月的功夫,义哥已有些独到的见解,也有些理解错误的地方,就细心的一一给他讲解了。
义哥开始佩服老帐房的Jing明,明明是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