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会邀请大家一起品尝采撷高岭之花的滋味,让全校师生都排队轮流上他一个遍,肏到他夹着男人的精液,微微一动就能流出浓稠的白浊来。
齐应陵的家里有很多张白池的照片,他不知道多少次对着上面那张秾丽的脸射过多少次。在他还不知道白池双性人身份的时候便已经日思夜想,而在他第一次借着白池的信任药晕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将他摸了一个遍后,这种行为便更为变本加厉。
白池读不懂他在想什么,胸前的挤压感和吮吸带来的阵阵酥麻陌生得他甚至有些想哭。他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而不是某个豪门世家的在外私生子——他们至少还能算作是人,不会被扒光了绑在桌子上,如同一道菜品一样任由自己的兄长和爱人享用。
他以为自己会羞愤到晕死过去,但事实上他却异常清醒,如同受刑一般承受着这一切。
“阿池知道吗?”程璟探入两根手指为他开拓着那处异常窄小的部位,“虽然你的器官和女性之间有差异,但在大体的构造上还是大同小异的——比如,处女膜?”
双性人的阴部与女性还是有着一定的区别,他们的女性器官普遍更为紧致窄小,任何雄性都可以轻松地顶到他们的子宫口,肏弄得他们欲生欲死地哀叫哭鸣。而第一次不做润滑扩张这些前戏就强行插进去,极有可能将他们直接插坏。
就算程璟的恶趣味再重,再想看到白池因他而痛苦到皱成一团的面庞,他也不得不耐下性子来慢慢做扩张,将前戏拉长,变成一种挑逗——或者说,一种羞辱。
这是漫长的凌辱,程璟的手指是弹钢琴的手,修长有力,如同按动琴键一般,在自己的内壁碾动攀爬着,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初经情事的白池的阵阵震颤,指甲轻搔过屄肉,就能让白池颜面尽失地失声叫出来。
而齐应陵则掌控着他的上半身,用口舌和手指肆意玩弄着他的乳尖、舌头、眼睫、耳廓,甚至是手指缝隙,像是享受一份等待已久的大餐一般,将白池细细密密,一点不落地吞吃入腹。
“阿池成绩这么好,应该是知道的吧。古代女子所说的破瓜之年,实际上是指女子十六岁的年龄。是后人延伸,才逐渐有了今天……这种意思。”他促狭地笑笑,一阵令白池头皮发麻的布料摩挲声以及拉链声传来。
“阿池很快就能亲身经历一下了。好好享受哦,这是我和你的应陵商量了很久,打算一起送给你的成人礼。”
说完,他挺身进入。那根极为狰狞粗长的巨物一反主人往日作态,异常粗暴地挤入窄小的肉洞中,只听见“噗嗤”一声,肉穴被柱状孽根撑到最大的模样,被抻开到最大的模样,边缘处薄而紧地箍着男人的雄性器官,有一两处瞬间便撕裂了浅浅的口子,刺辣辣地生疼,一副可怜的凄惨模样。
白池只觉一阵几乎将他劈穿的电流般的剧烈刺痛穿透了他的全身,他惨叫一声,瞳孔在一瞬间的紧缩后飞快地涣散开,整个人僵住一动不敢动,生怕稍稍一动便会牵动身下那被狠狠侵犯着的部位。
“别……”他用沙哑的气音哀求着,试图做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齐应陵看着白池失神的样子,心里异常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快意兴奋多一些,还是沉闷不爽快多一些。他的目光瞥向白池和程璟的交合连接处,心下却是自己将白池按在胯下驰骋淫辱的臆想。
若不是计划起因在程璟,他们又事先商量好,齐应陵绝不会轻易将这第一次的机会让出去。
他看着白池因疼痛揪在一起的脸,神使鬼差地伸手想去摸摸他迷茫湿润的眼睛——就如同他们“热恋期”时他经常做的那样。
但有人更快了他一步。
程璟摩挲着白池的侧脸颊,感慨道:“我家阿池真是个美人,穿衣服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当然,还是挨肏的时候最好看。”
“你知道吗?处女膜并不是一层密不透风的膜,它的存在形式很多种,而多数情况下,只要第一次的性事不那么粗暴,甚至是不会流血的。”
他露出一个让白池寒毛直竖的笑来:“可是怎么办啊阿池,我真的好想弄疼你,看你哭看你叫,看你没有力气地做无谓挣扎啊——”
“就满足哥哥这么一个小愿望吧,算是哥哥对不起你好不好……”
他用着哄小孩一般的轻柔语气,说出的却是堪比恶魔低语的话语。白池连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感觉程璟从两侧掐住了他的腰,大掌炙热得仿佛一块烙铁,死死拿捏着白池,似乎要给他烙上自己专属的烙印才罢休一般。
程璟将白池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贯,肉感盈盈的屁股狠狠拍上他的鼠蹊,他一举深深进入白池,飞快地撞破那一层阻隔,抵上了白池体内最为细嫩敏感的软肉中,享受着被重重吮吸着的快感。
“呃……啊!!——哈啊,呼……”白池的惨叫都被撞得断断续续,他的脑袋被刚才一下猛冲弄得七荤八素,浑身上下似乎只剩下那一处感觉强烈的器官,肉欲横生,汁水飞溅。
破瓜的飞红,终究是随着程璟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