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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程璟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但别忘了,你还没成年。我……和父亲,都不允许你在这个时候肏他。”
“程璟?!你怎么……”
齐应陵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两个面容相似的兄弟。而程瑜露出了一个阴沉沉的笑:“我会记得的,我保证不肏他。”
“去吧,阿池今晚够累了,别过火了。”程璟说。
齐应陵眼睁睁看着程瑜将白池带走,而程璟只是在一旁看着。他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声音异常干涩:“你怎么……你怎么能让他把白池带走呢?”
“这有什么?”程璟歪了歪脑袋,一副不解的模样,“阿池是我们程家的玩物,是我们的共有财产。每个人,都拥有他的所有权,就算是我也没有立场去阻止程瑜带走阿池。”
“至于你……”他顿了一下,语气里是谁都能听出来的促狭和愉悦,“你也只是我邀请来的入幕之宾——之一——而已?”
“疯了……”齐应陵喃喃着,目光久久盯着白池被带走的方向,脑子里一团乱麻。
精虫上脑的愉悦渐渐散去,他开始后知后觉地烦躁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流沙一样从指间流去,再也抓不回来。
后半夜,隔壁房间响起了细细密密的哭声,虚弱得仿佛一掐就断,却响了一整个晚上。伙同着哭声接连不断的,还有男人不知是愉悦还是愤怒的骂声,以及期间带着泣音的狂乱媚叫。光听就知道,对面究竟进展得多么激烈。
等到哭声渐歇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程璟和齐应陵打开门,程瑜正在走廊里抽烟,身后的房门大敞着。程璟同他正常地打了声招呼,便径直进了屋。齐应陵跟在他身后,被他挡着暂时看不清屋内的状况,忽然听见程璟“啊”了一声。
“你打他了?”程璟不赞成地皱着眉头
“什么?”齐应陵闻言掰开挡在身前的程璟,眼前的一幕却将他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白池侧躺在布满污浊的床上,身上不着片缕,眼下布着睡眠不足的乌青,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肿了,而嘴唇也被咬得破烂不堪,嘴角还有丝丝白浊。但最令人触目惊心的,还是他身上掩盖不掉的情事痕迹,青淤、红肿都算不上什么,掐痕、咬痕,甚至还有密布的鞭痕和烫伤的痕迹,简直从上到下,从大腿到指尖都没有一块好肉——简直就像是被上了刑一样……
白池躺着的床单已经被液体侵染得透湿,汗液、精液、淫水,他躺在无数糟污的液体中,软成一滩烂泥,昔日无暇美玉一般的躯体已经被各方野兽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蹂躏过,简直像是九天上的仙君染尘,被魔窟里的魔物拉入泥沼中不得脱身,皎白明月落难,岭上寒花染尘。
床脚形状骇人的粗长按摩棒还在马力十足地震动着,将上面黏连着的水液震得四散飞去,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它是如何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白池钻磨到腿心发酸,哭叫求饶着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
齐应陵再也看不下去,冲到门口揪起程瑜的领子:“你怎么回事啊?你打他?脑子有病吧?”
“啊?你又是哪根葱啊。”程瑜不紧不慢地拍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见过你,一直和白池那个小贱人厮混在一起的那位……”
他冷笑一声:“怎么,玩腻了,就和我哥沆瀣一气把他先办了再说?嗯,是个好方法。”
他迎上齐应陵愤怒的眼神,却愈发游刃有余地笑出声了:“别摆着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你们就很高贵吗?把他拎到这边来的时候,人都已经昏迷了,不是你们做的?”
程瑜走进房间,路过齐应陵的时候重重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来到白池窗边坐下,手指摩挲着他的颈部肌肤,嗤笑了一声:“这里……可不是我做的哦?”
那里遍布着大片的淤青,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掐出来的。齐应陵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产生了一瞬间的心虚。
程瑜眯着眼睛笑,他的手下滑到白池被玩到软烂的下阴部,忽然拿起床尾丢着的皮带,朝下面吐着水的小口狠狠抽了一下。白池像脱水的鱼一般浑身挺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沉寂。
程瑜继续补上了两鞭子,边抽便骂:“别睡了,惩罚还没有结束!去走廊上跪着,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别装死了给我起来!”
一声声撕裂空气的皮带抽动声入耳,比起这个,更是让人不忍听见的是柔韧的皮带毫不留情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啪啪啪”的沉重声响中,白池终于虚弱地睁开了眼。
他第一眼没有献给正在虐打他的程瑜,也没有看向笑眯眯正在送客的程璟。他的目光穿过在场众人,直勾勾地看向正在被向外驱赶的齐应陵,一瞬间仿佛回到白池被程瑜按在学校墙上凌辱,而他正巧经过的那一天。白池的目光不再像当时一般还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看着齐应陵,就如同看一个毫不相干的过路人,没有交集,甚至连仇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