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一个人在按摩间呆了一会儿,下身的膨胀逐渐消退,然後回到了平时呆着的休息间。
帮了张悦,我还顺便占了兰姐的便宜,除了身体上有点儿难受,心里还是比较舒服的,但是我没想到,这张悦居然是个乖孩子,把我替她帮兰姐按摩的事儿告诉了小姨。
我是个瞎子,什麽都看不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但偏偏小姨对这件事儿很重视,好像很怕我受到刺激,当天晚上就把我叫到了房间。
小姨坐在床头问我:“小龙,你今天帮兰姐做保健了?”
私处保养,还有胸部推拿,在会所都叫做保健,这样好听一些。
当时小姨脸上的挺严肃的,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张悦,然後一五一十道:“嗯,张悦说她来例假了,身体不舒服,就让我替她兰姐去做,怎麽了小姨,有什麽问题吗?”
小姨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後表情舒缓开来:“没什麽,不过以後这种按摩还是不要做,你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
我听出来了,小姨是疼我,担心碰到女人那地方对我造成心理上的影响。
想到兰姐摸我那里,我还伸手揉兰姐的蜜桃,面对小姨的话,我情绪突然间有些低落。
“我知道了。”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跟小姨每天朝夕相处在一起,我情绪上的变化很容易被小姨察觉。
“怎麽了小龙,看你好像有点儿不开心的样子。”小姨问我,然後以为说我看不见,我不高兴了,忙伸手搭在了我肩膀上。
“对不起啊小龙,小姨不该说的眼睛,你放心,小姨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看的。”
说话的时候,小姨搂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了她的身上,很心疼我的样子。
毕竟她不是我亲小姨,这麽对我,我能不感动吗。
“小姨,其实我”我差点儿脱口说出来,但想到今天帮兰姐做了那种按摩,现在根本不能告诉她我眼睛能看见。
见我就欲言又止的样子,小姨着急了:“其实什麽,你快告诉小姨,跟小姨有什麽不能说的。”
当时我也找不到借口,竟鬼使神差的回道:“其实也没什麽,就是帮兰姐做身体的时候,我特别的烦躁,好像”
我话音落下,小姨眼睛瞧向了我下边,因为我十八岁失明,小姨以为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什麽都不懂,失明之後就更不懂了,出於关心我,犹豫了一会儿,伸手碰了一下我裤裆。
“这里难受吗?”小姨虽然红着脸,但是眼神里是对我的关心。
我当时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啥,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竟就顺着小姨的话说:“对,就是这里,好像还反正就是难受的要命。”
说完,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儿,忙做出一副懵懂的样子,着急的说:“小姨,为什麽会这样啊,我是不是有病?”
这种话从我一个二十岁的小夥子嘴里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幼稚,然而小姨居然信了,表情Yin晴不定了一会儿後,突然红着脸对我说。
“要不你把裤子脱了,小姨帮你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