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是将近四十度的高温,人们需要空调才能续命,一夜之间就降温十几度。
秦衡昨夜临睡前只搭了一条薄毛巾被在胸口,这会儿冻得哆嗦,身体下意识地缩成一团。
他侧着身体,双腿交叠,曲起膝盖往胸口缩。
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他身体的最隐秘处却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唔”他嘤咛一声,蹙起眉头,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这一下,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原本被拘于狭地的酥麻感,顺着他的血ye在一瞬间蔓延至全身,让秦衡揪紧了枕头,想要趴在床单上蹭蹭,以此舒解不适。
他扭着身体在床单上摩擦了两下,忽地从睡梦中惊醒。
他怔了片刻,后知后觉地反手伸进裤子里,轻轻一抹,抽了出来。
他摊开掌心,一滩shi濡。
这并不是普通的梦遗,他一年一度的发情期要到了。
他掀开被子起床,从衣柜的抽屉里拿了一条内裤,转身欲往卫生间去解决半身粘腻不适,又忽地停下。
他半蹲下来,打开最下面的抽屉,从中拿出一只密封袋,密封袋中装着一件半旧的衬衫。
他将密封袋打开一道小口,捧到面前,再小心翼翼地把脸埋在衣服上,用力地深呼吸。
衣服上残存的,衣服主人的淡淡木香钻进他的鼻间。
秦衡体内还未退去的情chao像遇着风的野火,肆意的燃烧,火舌燎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秦衡躬起身体,脊背绷紧,身体缩成熟透的虾子一样的形状。
他用嘶哑的,近乎哀求的声音,含混不清地叫出一个名字。
他似乎在说:“你快回来标记我啊!”
情chao跌起。
内裤一瞬间shi透,ye体渗出布料,结成水珠,摇摇欲坠。
‘啪嗒’一声轻响,水珠落在深色地板上,晕染出一个浑浊的水圈。
他双腿虚软,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恋恋不舍地从密封袋中抬起头来,抖着手,郑重地重新封好袋口。
味道越来越淡了!
也许闻不了几次,就再也闻不到了。
秦衡的眼眶瞬间泛红,心脏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疼得他呼吸都凝滞了。
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将密封袋放回原来的位置。
他撑着膝盖站起来,脚下一软,狼狈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站起来,一步三晃地从床头柜中摸出一支针管,吸入药品,扎进胳膊,将药物推入。
对于正常人来说,简单到不需要一分钟就能完成的注射过程,秦衡却足足花了近十分钟。
药物很快在身体里起作用,敏感的神经被安抚。
他Jing疲力尽,疲惫地靠在床边。
chao红的脸颊,汗水将碎发粘在额头,单薄的睡衣像是在水里浸泡过。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才稳定下来。,
这只是发情期先兆,半日后,他会正式迎来今年的发情期。
不过,今年的发情期有点不同寻常,比往年早来了半个月。
他去卫生间洗漱,没一会儿就披着浴巾出来,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用手机给领导发短信。
他要请两天假。
其实上完今明两天的班,就放国庆假了,可秦衡耽误不起,他的身体本来就特殊,强撑两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秦衡换上宽松舒适的衣服后,从冰箱里拿出两片切片面包对付过去,随后便开始收拾行李。
各类证件,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至关重要的抑制剂。
然后他出发了。
他现在要去离市区两个多小时的农村,那时有一幢属于他的两层小楼,他会把自己反锁在房子里,一个人挨过一周发情期。
这幢小楼他每年去的次数寥寥可数,平时他把房子交给邻居赵nainai打理。
他下了高速,在服务区休息时联系赵nainai,说他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到。他的消息刚发出去,赵nainai就打来电话,麻烦他帮忙从服务站带个人回去。
举手之劳的事,他当然不会拒绝,交换电话号码后,三言两语便顺利地约好见面地点。他们选择的是服务站大门外绿化带,秦衡会在这里等他。
大概是临近小长假,大家都攒着国庆才外出,所以服务站显得有些冷清,就连停车场的车也一只手能数过来。
收好电话后,秦衡来到约定的地方等人。
他百无聊赖,于是看着外面的马路发呆。
他看得出神,脑子里天马行空似的想着许多事情,却又像什么都没想,一片空白。
疾速的车辆变得虚幻,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两车相撞,其中一辆腾空而起,要撞向旁边的绿化带。
忽的,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
秦衡吓了一跳,身体轻轻一颤,猛地回过神来。
马路上什么都没发生,车辆有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