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说定了告别,就不必再费时留恋。
两人最后对视了一眼,分别转身,各自踏上了新的征程。
【完】
2019.11.1221:51
【后记】
我果然只有在写文的过程中才会想写后记,等真正写完之后反而就不怎么想写后记了。
还好机智如我在写文的过程中就把所有想说的都随手记下来了,现在可以对着当初的草稿写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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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开这篇文是因为那段时间太丧了,9月初那会儿,我被病痛(其实也是小病主要是痛,最痛的时候差点痛晕过去那种)折磨到觉得人生无望,十一点多躺在床上睡不着,又要听从医嘱早睡,闭上眼睛就开始构思这个故事。
这篇文最初叫《间歇性深情症》,文案是:
“落魄的前二世祖现社畜在人生的最低谷收到了高中时代白月光女神的邀约,赴成了一桩情事。
一夜情过后,女神走了,他被抛弃了,这才开始反思自己这么些年来对她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他越想越清楚,所谓的八年暗恋,不过是一场间歇性发作的深情病症。
早在爱而不得的第六个年头,他就想明白了,自己爱的那个她,不过是他臆想中的一个幻象,与真实的她相去甚远。
然而爱而不得的第八个年头,他重逢了那个真实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沦陷了。
尽管理想和现实总有差距,
但感性和理性永不兼容。
他注定要栽。
活该。”
对应的就是现在正文最后一章的内容。
所以最初这篇文的主旨就是想从我的角度来解读“间歇性深情”这件事,而我的解读在第八章正文结束后的作话里写了:
“我自己觉得,现实中的深情是很复杂的,其间夹杂了多少自己的私欲和执念,是不是为了感动自己,姿态放那么低是不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奉献欲,一直是我长久以来思考的问题。
我现阶段得出的答案就是间歇深情,因为间歇,所以长情,就像跑跑走走停停的长跑比持续匀速的长跑要来得容易很多所以这篇最初的主旨就是最后一章里的这些内容,持的是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近乎中性的态度。”
体现在秦焕冬身上,就是他在以为裴可抛弃了他的时候,开始反思自己对她的八年深情,最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而为了写到这个剧情,我需要铺垫一个故事来圆,于是就慢慢搭成了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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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剧情线很简单,当初也确实是这么设计的:
秦焕冬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突然收到了高中时代白月光女神裴可的邀约。他赴约之后,两人先是寒暄客套,渐渐越聊越深,发现都能对彼此的困境有共鸣,借着酒劲发生了一夜情。然而一夜情过后,秦焕冬醒来发现裴可不见了,他以为裴可睡完他后就抛弃了他,于是开始反思自己对她的感情,自我安慰其实自己对她用情也不深,两个人都不过是彼此缓解寂寞的消遣而已等到他都用精神胜利法战胜自己了,裴可突然戏剧性地回来了,然后全文就会在他的大哭中收尾。
最初打算前面全部略写,重点写最后一章,却没想到最后成文的时候,“寒暄客套,渐渐越聊越深,发现都能对彼此的困境有共鸣”这一部分居然占了这么大的比重。
所以写完第五章裴可的困境之后,我就把文名改成《余温》了。
改文名叫“余温”的这个念头最早是在写第二章的时候动的,就是写到“夕阳的余烬落在她羽绒服的银色皮面上,映出了暖色的光泽,犹如将寒夜来临前的最后一丝余温锁在了她的身上”这一句的时候。我自己莫名很喜欢这一句,后来多多少少就会用温度相关的词来呼应这一点,所以这个文名会比“间歇深情”更适合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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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以只有一章的状态存在了将近两个月才被我捡回来写的,原因是我写第二章的时候卡文了,然后就把注意力转向了隔壁的沙雕文和纯肉文。
但11月1日晚上,我的状态太差了,已经无法向外输出让人快乐的东西了;又因为状态差得莫名其妙,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法找人倾诉,最后重新点开了这篇文,想试试能不能把这篇续上。
没想到奇迹般地续上了。
所以11月2日晚上我更了第二章,4日晚第三章,然后5、6、7、8连更了四天,9日外出之后回来写完了正文的最后一章,于10日凌晨发表,就此完结了这篇的正文。
写这篇的期间我几乎什么正事都没干不要几乎了,我就是什么正事都没干,几乎全身心地扑在这篇文上,想着早点写完我就可以早点解脱了。
而我这么密集地输出,只是因为我有话要说——我需要一个发泄自己情绪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