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雷吉尔的时候,夏衫感觉心中那块空荡荡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浓郁的酒香令他沉醉,手脚不听使唤地一步一步靠近这个危险源,张开双臂,轻轻抱了上去。
他该怎么办啊,他不仅偷跑来国,还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抱住了他,渴望和他进行身体接触,只想闻着熟悉的信息素睡觉或者再做点别的,威士忌酒味已经彻底刻在了他的身体里,通过那个可怜的腺体流遍全身,无法割舍。
和本能做斗争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雷吉尔瞪大哭肿了的眼睛,忍住回身拥抱的冲动,想说什么,才叫出夏衫的名字,就被身后的人猛然用力一拽,身体不受控制倒在床上,随后迎面就是一巴掌。
哭的稀里哗啦的人骑在他身上,见他懵逼,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被夏衫打,和被那几个纯打,是不一样的,他没有任何不服气,他活该,他该打,夏杉打的越重,他心里越舒服。
雷吉尔放下手,不做任何反抗,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对不起。”
这是雷吉尔第一次道歉,顶着一对哭的红肿的眼睛和脸上渐渐浮起两个红掌印,向夏杉道歉。道歉的时间意外提前,他没有任何不适,倒是更轻松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会引起夏杉的嚎啕大哭。
夏杉骑坐在他身上,眼睛像两个泉眼,不停地往外淌水,手擦都擦不过来,顺着脸颊汇聚在下巴上,滴滴答答地砸在雷吉尔身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逐渐连成一片,形成一块水渍。
心脏猛然绞痛起来,比情欲更猛烈的情绪汹涌而至,雷吉尔嘴里不断重复着对不起,扶着夏杉的腰起身,顺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想要吻一吻夏杉的黑发却不敢,只敢轻轻地抱着他,甚至不敢用力。
继肩膀和肚子之后,雷吉尔的胸口也shi了。
夏杉是有点茫然的,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这个抱在怀里,可这个怀抱和记忆中不一样了,更结实,更温暖。对方速度稍快的心跳声声音清晰,咚咚,咚咚地响在耳边,那些感情奇异的稳定下来,不知道从来冒出来的安全感越发明显,这样才对,烟熏味和醇厚的酒香混在一起,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心。
发情期的情绪一直不太受控制,愧疚和怜惜混杂在一起,可怜的小坐在他怀里流泪,雷吉尔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向下流。
似乎所有的感情都被放大了,难以控制,负面情绪接二连三地爆发,情欲夹杂其中,小酒香诱人,他能感觉到自己硬得发痛的Yinjing抵在对方tun间,被对方软软的tunrou挤压磨蹭,隔着两层布料就是那个熟悉的小洞,他想用力掐着那两坨rou分开,让那个嫣红的小洞露出来,他再把Yinjing狠狠插进去,让小爽到哭出来。
可是不行。
他第一次强迫夏杉就是在发情期内,时隔几个月再次发情,他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疼着。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但我还在发情期,我按铃叫人把你带出去吧。”抵抗本能不是一件容易事,雷吉尔说完,狠狠咬了自己舌头一口,把人推开,不敢看他,转身就要下床,“我很高兴你会过来,但是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大概是舌头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雷吉尔却觉得心里意外地舒服不少,理智和本能做斗争的时候最好不要输,不然容易就这么输掉一辈子。
不过雷吉尔并没能下床,小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衣角,意外拉扯了一下后,对方下意识收紧了手指,非常舍不得这一块布料。
雷吉尔一愣,慢慢转身看过去后发现,对方已经倒在床上,脸上挂着眼泪,眼睛鼻头哭的粉红,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似乎是睡着了。
一深一浅两到呼吸声在房间内交错,雷吉尔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夏杉确实睡着了。他这才发现,夏杉瘦了许多,脸色并不怎么好好看,双眼下的黑眼圈很重,哭过后的疲惫在睡着时显露无疑,眉头紧皱,似乎正处于某种半睡半醒之间。
雷吉尔伸出手,轻轻抹掉了夏杉脸上的眼泪,打横抱起小,慢慢上床躺下,床板太硬了,不如自己来当人rou床垫,让小趴在身上睡觉。
小有所感觉,在他身上磨蹭了几下,找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眉头渐渐松开,沉沉睡去。
没有占有某些东西后的快感,只有空洞被填满的安定感。
发情期的本能奇异的排在了夏杉之后,理智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