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远盘腿坐着,抱着这麽一只热乎乎软绵绵的兔子,就算是他那冷冰冰的心也难以控制地软了下来。但心软了,顶着兔子屁股的那物事可软不了。
硬挺的阳物抵在白阮的腿心,稍稍一个用力就能进去那销魂窟。佘远倒没着急进去,在白阮细嫩的腿心处又顶又蹭,把那块白滑的rou都磨红了,白阮发着嗲,被佘远弄得像是他才是那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攀在大蛇身上喘气。
“里里面想要”白阮下意识地追寻着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滑腻的洞口还沾着刚才大蛇射进去的东西,又黏又滑,一张一合的,想要把那jing身吞进去。
佘远捏着他的屁股,咬着他的兔耳朵,就这样顶进去了。
兔子是种纵欲的动物,就算看上去又白又可爱又清纯,但剥开外表的伪装之後,每只都快黄得发黑了。
白阮先前未经人事,便也对情事毫无概念,只知道是生小兔时需要交配。因为从娘胎出来便是妖,白阮的兔型发育的速度也很不正常,正常兔子半年成年,他呢?像个人似的,长了足足十八年,才变得成熟起来,发情期也尚未来过,也就不知道情事可爱又可恨。
如今被佘远催熟了,又被他推进了欲望的深渊之中,才开始展露出他这只小黄兔的姿态。
先前被干高chao後,白阮的脑子便一直不甚清醒,现在又爽得连嘴也合不上,唾涎在嘴角滑了下来,面色chao红,双眼都失了焦点,全凭佘远扶着他,不然早就瘫软在佘远怀里了。
小兔子的後xue又紧又热,快活地包裹着来势汹汹的入侵者,佘远动作轻缓,比起上次要温柔许多,但他又不停歇地抚摸着白阮的背部,像抚摸一块温润的玉一般。白阮被佘远摸得发抖,兔子的背部神奇的敏感,又痒又爽,还伴随一种神奇的安心感,恍惚之间白阮感觉自己回到了冬天的兔子洞,被枯草和自己以前掉的毛包围着,温暖又安全。
但是佘远没有毛,他甚至还是白阮的天敌,只要他想,下一秒就能把这只沉沦在欲望之中的小兔兔拆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不过他不会。
这只兔子比起填满他根本无需满足的口腹之欲,用来暖床似乎是更好的选择,佘远想。
自从辟谷之後,他就没有在任何意义上接触过有温度的生物了。
白阮是很多年来的第一个。
暖洋洋的,有股太阳的味道。
佘远摸着摸着,白阮又不知道什麽时候把尾巴露出来了,这只小兔子就是一只连变人都变不熟练的小妖Jing。毛茸茸的尾巴摸着像一个球,逗弄一下拉一下,又能发现这条尾巴还是挺长又挺粗的,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团起来。
半人形的时候,白阮的尾巴就在尾椎的地方长了出来,尾巴根部是大部分动物绝不让人碰的地方,但当然,这种情况例外。
佘远下身的动作没有停,慢慢在肠腔里顶弄着,手指又在白阮尾巴根部的地方打圈,白阮抖得比刚才还严重,双手无力地在佘远胸前推拒着,又说不要,下面却缩得死紧,不知道他哪张嘴说的才是实话。
佘远没理他上面那张嘴说的不要,还是直直往里怼,双手不停地往白阮身上点火,终於又把人插射了出来,小小声叫着“好舒服”,爽到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白天黑夜了。
不过,佘远的发情期还有好长丶好长。白阮的确是,没必要,也没办法得知这段时间外面的日月更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