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媳好好吃鸡巴,不要走,嗯?”公公知道打疼了儿媳,有点后悔,他隔着泳衣去含那奶肉,冰凉泳衣下的奶肉兴奋得颤抖,公公灵活的舌头围着奶晕打转,时而用嘴里溢出的口水包裹奶肉,然后一点点喝干净,似乎有着奶肉的香味,他啧啧有声地吃着,像不知疲倦的只知吃奶的小娃娃。但小娃娃又怎会张着这么一根大鸡巴、戳着他柔嫩肉穴,肏了一天都不放开呢?
但是肏着美人美得很的猎人是不会让猎物从自己鸡巴上离开的。公公干脆利落,手插入水里将已经把鸡巴滑出半截的调皮儿媳细腰掐住,几乎要掐出掌印,然后直接压着往鸡巴上套着!
“啊!好深太深了”林水嘴边不由自主流出点晶莹液体,他快受不住了,腿张了一天、肉穴吃鸡巴吃了一天,他都快要合不拢腿,根本反抗不来在兴头上的公公,“你能不能,短一点呀”儿媳温软地撒娇,妄想突然残暴起来的公公体贴体贴他。
“好舒服嗯嗯嗯~啊”儿媳说不出话,有意补偿他的公公挺着鸡巴有规律地温柔顶弄穴心,他体内的敏感点藏得很深,公公手指那么长都玩不到,只能一边插一边玩弄他的阴蒂,内外夹击着,他就很容易攀上高峰,穴里喷出淫液给公公洗鸡巴。似的,公公说,只有骚儿媳的浪穴喷出这么多的穴水,才能洗干净他的鸡巴。
公公明明受过高等教育,对着浑身肉欲的儿媳就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他满脑子都是对儿媳的想法,嘴里自然就不能说出什么斯文的话。但他骨子里的温柔又让他想好好对待二学位,不想让他在性爱里难受,往往在放肆的性爱之后,他就再次温柔地对儿媳,比如帮他洗澡,帮他搓逼,帮他洗那因为公公的挑逗而变得脏兮兮的淫水内裤。
“老畜生是儿媳的老畜生,儿媳是公公的小祖宗。”赵炬轻轻笑了,把手伸到儿媳腰下,温柔地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让儿媳和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两人身体之间的水珠像是被这乱伦密爱燃烧着一样,很快就都蒸发了,“只要小祖宗原以为,老畜生就一直肏儿媳。”
明明是陪儿媳出去买内裤的,却只顾着和儿媳淫乐。
“诶,小祖宗。”公公不以为意,他知道儿媳爱他,就算嘴硬着,心里还是软着,装着他。就像他好吃的奶子一样,发浪的时候奶头硬着,吃进嘴里就软了那绵绵的肉都在粘着他。
公公无比庆幸登记了个人信息,否则没法穿新内裤的话,儿媳怕是要骂他色欲攻心,忘了正事。
他那张脸是很好看的,骨相好皮肤嫩,原本端庄禁欲的脸在公公的浇灌下焕发容光,变得艳丽了起来,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他的头垂下,露出死穴——喉咙,就被狠心的猎人叼着,磨着小小喉结,像是被猎人捕获的无力挣扎的鸟,柔弱美丽。
“臭不要脸”儿媳嘟囔着,他终于睁开眼,那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着,像蝴蝶颤动的翅膀,他眼里是动情的泪水,“老畜生”他温柔地生着气,明明在骂人,却像在呼唤情人。
儿媳已无暇他顾,他半闭着眼,满脸愉悦,感觉又要射精了,他啥也不干,小鸡巴都能被公公插着出精,所以公公总是在担心,儿媳会不会被他操坏。
“你看你这个骚儿媳,长了不舒服,短了又不够。”公公调笑儿媳,笑他的口不对心,明明穴里缠得紧,吃不够,还要故作姿态让他慢一点、轻一点,“公公的鸡巴好吃吗?”
儿媳被公公托着热乎乎软绵绵的屁股,双腿交缠着在公公身上被运送到了床边,公公的阴茎也没有离开儿媳的嫩穴,尽职尽责地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液。
“公公,这是?”儿媳受惊了,这今天下午刚买的正常的或者性感的内裤铺在浴巾上,层层叠叠十几条,各色各样,甚至还有其他助兴装饰品,都被放在浴巾上,怕硌着儿媳,还故意放在内裤下面。
但是今天,他有了别的计划。
刚刚已经有服务人员把那几袋内裤送了过来。
下来。
赵炬就算听不到儿媳的回答,也知道儿媳怎么想的。那被肏松一点点的花穴很快就又缠着鸡巴要吃精,捅都捅不开,那肯定是觉得好吃的。
“来,坐着吧。”公公明明还插着儿媳,却像一个抱着孩子要和孩子一起坐在床边的父亲一样,他看儿媳不敢坐下去,就反过身,自己张着腿坐下了,然后儿媳在他身上挂着,浑圆屁股
公公早已将浴巾铺在床边,身上水珠蒸发后发凉的儿媳半边屁股都被放在床边了,却因为屁股下面的触感吓得不敢从公公身上下来,他往上爬了爬,抱紧了公公,然后转头看,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乖儿媳不说吗?那我说了。”赵炬低着头,和儿媳缠绵,耳鬓厮磨,像鸳鸯交颈一样亲密无间,“我喜欢儿媳的大奶子,小肉穴,吃着舒服,插着更舒服。”他相信儿媳能听见,因为儿媳虽然闭着眼,像要舒服得被插晕了,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泛起红色,甚至,绞着鸡巴的花穴都在收紧,想在跟他说不让他走。
他想让儿媳,用肉穴排出公公的精液,将两人的内裤都染上两人不伦性爱产生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