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鼻音厚重道“太子妃,你确定那是解药不是毒药?”
安逸阳像是及其熟悉那种味道,手里端着汤药,一脸的没事人,嬉笑道“你是在质疑我?”
将奇怪的汤药放下,安逸阳又道“放心,味道是难闻了些,但良药苦口嘛,你看看自己的掌心,看仔细点。”
最后一句话,安逸阳一改嬉笑十分认真。墨川不免信他,摊开自己的手心仔细瞧起来。
小小的手掌只是苍白了些没有其他奇怪啊……不对!墨川瞳孔猛然一缩。“我的掌心怎么有一小条青色的东西!”
“小破孩,那不是青色的东西,是你中毒的表现。乖乖把药喝了,你的毒现在只是侵入表面,再过些时日进了肺腑,小爷都难以救得了你。”
“我……嗯!”墨川握紧小拳头,咬着牙,那些人何时下的毒药,他竟然一点没有察觉。
捏住鼻子,墨川一口气把恶心味道的汤药喝完了。
他五岁时父母双亡,跟着墨羽来到太子府,心智比一般孩童成熟,什么小孩的娇惯、依赖不是没有,只是墨羽时常不再府内,他无处可依赖,可娇惯。
“拍拍拍。”安逸阳赞赏的鼓掌,他不免有点佩服墨川,小小年纪就比一般孩童懂事,那药确实难喝。
“呕……”那股奇怪的怪味残留在墨川的嘴巴里,喝完药后,他原地干呕起来,两只小手用力捂住嘴巴,不能吐出来!绝对不能把解药吐出来!
“夏蝉干站着干嘛,还不快倒杯水来!”安逸阳冲着愣在一旁的夏蝉大叫道。
“哦哦哦!奴婢这就去!”
安逸阳蹲下来怜惜的帮墨川顺了顺后背,含笑道“小破孩,委屈你了,小爷我现在比较穷没有糖什么的给你,不过,你小小年纪就能这么坚强,实在难得,你……”
安逸阳还想说什么,突然墨川身形一歪,眼看向他怀里倒了过来。
“小破孩!你怎么了?”安逸阳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小破孩的身子怎么这么冰冷!
墨川本来的脸色不红不白的,眼下已经便成煞白了,身子竟然还在哆嗦着!
“太子妃……我、好冷……”
说着,墨川直接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墨川!”安逸阳将他抱起来,迅速抓起他的血脉把起来。
奇怪!墨川的脉象透着寒气,脉搏细弱,漂浮!
“他大爷的!这个太子府的人都是虎豹豺狼吗!对一个七岁孩童下如此狠辣的毒手!”安逸阳咒骂着,迅速把墨川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夏蝉正好端着一碗水进来,看见眼前的场景,差点把手里的水洒了。“太子妃,川少爷这是怎么了?”
“夏蝉!你快帮我准备一盏灯火,一些白布,一盆热水!快点!”
“啊!好好好!”夏蝉把手里的一碗水随手一放,赶紧按照安逸阳的吩咐去做。
“他大爷的!”安逸阳不免再次咒骂起来,取出藏在身上唯一一颗特质的吊命药丸,往墨川的嘴里一塞。
此时的墨川牙床不自主的在打架,口水随着嘴角流出来了,哪里咽的下药丸。
“他nainai的!”不免再次骂咧一句,安逸阳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直接俯下身给小破孩人工吹气!
终于药丸被墨川吞了下去,安逸阳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夏蝉也拿着东西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