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如果还有理智,一定会发现李焕华今天跟他说话非常不客气,但是他现在觉得自己手上还残留着真珠身体的热度,真珠还健在的事实使一切似乎都有了挽回的余地。“一对”这个字眼取悦了他,他点头道,“真——赵琛是我中意的人,我为了他才把小虎送给你那照顾的,他跟小虎是故交了。”
这样子看得客人心里痒痒,凑过去亲了亲男孩半张的嘴唇,吮吸了一把嫩软的小舌。红苑喘了喘,顺从地靠着客人的手臂,低声道,“叔叔,您真厉害,小苑好累……”
“呃!不要了,呜,叔叔!小苑要坏了,要坏了!呃啊啊啊!”红苑虽然比酒儿小不了多少,但是模样却稚嫩,这么一哭非但不能让那高大的客人心生怜悯,反倒火上浇油,卯足了劲儿往那后穴里送。
“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苑跪趴在乱糟糟的床铺间,整个人都迷糊了,那凶器一回一回地往那处栗子状的软肉上砸过去,整个腺体内部酥痒难忍,过后又是被刺激过度的麻痛。这东西插得凶狠,把甬道里头的软肉碾得火辣辣的,湿红软烂,偏偏还不是只有龟头弄得厉害,那两圈珠子硌着媚肉一寸寸压过去,疼痛里头透着不可忽视的爽利。
“呼——好孩子。”那客人把肉棒抽出来,抱着红苑仍在颤抖的肩膀翻了个身。红苑早就哭得抽噎了,迷迷糊糊地软在客人怀里,圆润的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涣散的鹿眼仰视着那男人,“呃,叔叔……”
李焕华被“故交”两个字一晃,险些把悬浮车开成了火箭炮,索性不情不愿地开了自动驾驶,沉着脸转向赵辛,“阿辛,我现在要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什么来路,你全部说给我听。立刻,马上。”
没有告诉萧虎,自己开着悬浮车嗖地冲到了赵琛的公寓。
然后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见自家表弟跟疑似奸夫真情实感地抱在一起。
“啊!……好大……”红苑湿漉漉的鹿眼茫然地睁大了,柔韧的腰肢忍不住一弹,又被摁住了,一寸寸捣进女穴里去。那张湿软的小嘴颤了颤,吐出一泡清液,又被粗壮的肉根打散,腻在瘫软的腿间。
“宝贝儿,你也太乖了吧。”客人把红苑摁在床上,急吼吼地去亲男孩光裸洁白的脊背,这客人身材高大,行事凶悍,把细皮嫩肉的红苑玩弄得不住抽噎。
家学渊源、勤勉自律的李准尉觉得自己的眼睛和心灵受到了双重的伤害。他完全是凭借着多年辅佐赵辛的本能,关了门,退到一边,然后就陷入了迷茫之中。
李焕华整理好了思绪,第一个反应,居然是:你们这样对得起小虎吗?然后在军校成绩优异的学习能力和游走于首都星政界的敏锐直觉使他清醒过来。
那男人笑着撤回手,把红苑仰面放在床上,抄起他的一双白生生的小腿,笑道,“红苑,等会儿再歇,叔叔再带你飞一次。”他拿过床头的一瓶水,淋在又硬起来的肉根上,水淋淋地甩了甩,就在红苑的惊呼声中进入了他。
“啊!不行,好厉害……唔,叔叔,慢!慢一点!”红苑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带着颤巍巍的鼻音,他努力抓住客人的脖子,崩溃地感觉到那根可怕的阳物满满当当地撑开了肉穴,那两圈珠子刮得人时时刻刻都酸麻难忍,就像穴内凭空伸进来无数粗暴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在敏感的内壁上刮挠碾揉。
所以,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玉楼。
那客人看着四十来岁,带点胡茬,力气很大,一根肉棒粗壮得让人望而生怯。那东西生得倒不是狰狞,只是又粗又长,打着勾,龟头饱满发紫,铃口怒张。那支棱棱的伞状部位下头,约么半指多宽的地方入了一圈的珠子,绕着阴茎一圈正是八颗,底下阴茎终端也入了一圈,照样是八颗。这阳物勃起的时候本就骇人,那珠子突兀地立着,更是显得肉棒凶狠可怖。
“又要……啊啊啊!要丢了,小苑要丢了,呜!”红苑的前列腺又被硕大的龟头摁住了碾过去,突突膨起的两圈珠子接着又硌了上去,一次插入将那脆弱的软肉生生刺激了三回。偏偏红苑又是个嫩的,活活给他操成了一只皮薄汁多的桃子,前面后面都又酸又胀地淌着水,内里酸痛爽快得再也支持不住,层叠的媚肉绞弄着那根凶悍的肉棒抽搐起来。
那中年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下濒临绝顶的男孩,掐着他柔滑的腰肢快速地耸动起来,红苑喉头一哽,高速的抽插从穴口到肠弯都刮得人没有半刻空档,尖叫着往床上倒,被客人揽着腰,硬是把拍红了的小屁股往那凶器上撞,尖叫着泄了出来。
“啊啊!叔叔!叔叔不要啊!呜呜,好疼……”红苑哭得鼻子通红,白皙的小手死死地扯着床单,咬着枕头套哭泣。他上身的衬衫早就被扯了扔在一边,裤子倒是没全脱,只退到了大腿根,露出两瓣滑溜溜的雪臀,被那客人的大手掰开,耸动着整根在后穴里进出。
等赵辛终于从那件要命的房间里出来,步履蹒跚地走过来时,李焕华顾不上寒暄,直接拉着他上了自己的车,“你,赵琛,萧虎,究竟谁跟谁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