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张启山忽然开口,汪灿转眸向他瞪来,道:“小孩子也比你这残废强,你都能欺负,凭什么他不可以?”
张启山抿了抿唇,看着汪灿没有说话,汪灿却上前捏起了他的下巴,道:“看什么看?”
“好了,先下去再说。”汪直让人拿出了冰锄和绳索,多吉的手微微有些发颤,下面的情况虽然眼睛可以看清楚,但他们却还是让自己先下去,那不就是把自己当成饵吗?
“还不下去,小孩。”有人发出了催促,多吉苦着脸想道要是他现在在家里,可不该喝着卓玛做的奶酒,裹着厚厚的毯子在帐篷里睡觉吗,更不会断只手臂
第一次,多吉感受到了后悔的情绪,有个人推了他一把,差点直接把推倒下了冰壁,道:“你倒是下去啊,难道要我推你下去?”
“让我去吧。”士兵里有人看不下去,想站起来却又被踢倒在了地上,汪灿指着他喝道:“没叫你,你就闭嘴给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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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衣衫让肌肤暴露在了寒冰气流之中,陈玉楼的思绪有瞬间被恐惧吞噬殆尽。那些被做成二月红模样的傀儡撕去他的衣衫,剥离开他的裤子,冰凉的手粗暴地抓着他的四肢,有几只手触碰到了他的隐私之处,一股强烈的反胃和抗拒击打在陈玉楼心里。
猛然爆发的力气,令他差点挣脱了紧紧束缚着他的手,他张嘴狠狠地咬住了按着他的肩膀的那只手,撕扯。然后扯下大块的血肉,流出湿热的血来。被他咬住的二月红脸色没有任何波动,只是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啪”那一巴掌,平心而论并不算重,至少没有从前二月红打他那么重,这么想来他这边的二月红反倒不如这几个傀儡?
“呵二月红,你真的对得起另一个我吗?”在冰凉的指尖抵入他的两个花穴时,陈玉楼颤声道:“他死后,只留下了象征着屈辱的几个环扣。所谓的爱他,不过爱他的皮肉,所以有我来代替,他死不死也无所谓了?”
傀儡没有神智,仍旧自顾自地动作着,但其中一人的动作明显缓了,陈玉楼僵硬着身体,红着眼睛看着那些按揉着他身体的一只只美丽的手,低声笑道:“即使,你们不是用我做替代品,是想献祭我,复活他,又能怎么样?他能活过来,一样会重蹈覆辙,再一次被你,被你们活活逼死!”
“你闭嘴!”似乎是戳到了二月红心底一直担忧却又不愿提及的事情,画着半面浓妆的戏子猛地抓起了他,双腿抵在了他的腹下,陈玉楼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道:“我说中了?你会改吗?你不会,还是你们想把他洗脑,变成个痴儿,任意改造成你们喜欢的样子,那还是他么?何不做个傀儡代替!”
“你懂什么!傀儡会破,会坏,不会说话,不会思考,又怎么能代替他?”二月红紧紧地掐住了陈玉楼的脖子,陈玉楼忽然一笑,解脱般地抵上了他的额头,道:“那我呢?我可以代替他吗?”
“你?不过一个献祭品,我何须与你多费唇舌?”二月红重重地将他推在冰壁上,陈玉楼在被其他傀儡扯下时,感觉身后的皮肤被冻得近乎坏死,青紫了一大片。
“如果是这样,那你怕什么?”在有人架起他的腿,骑压在他身上的时候,陈玉楼倔强地抬起了头,他是想死,但他更想为另一个自己,那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纯良自我,讨一个公道,“他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是再一次把他逼死,呃还能用谁去献祭?”
二月红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几乎咬牙般地道:“回溯时光。”
“呵,即便回溯一千次,一万次,你们继续这般霸道,这般肆无忌惮地欺凌他,不把他当个人看,结局仍旧一样。”陈玉楼在那温润的巨物挺入他后穴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他的嘴被咬出了血,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他软弱,好骗,好傻,就可以随便欺负?”
二月红的手嵌入了掌心,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在这里。”
“我和他一样,早就不想活了。你若让我死在这里也好,只不过仍旧是重复着这一次次的轮回。”没有感情的撞击下,陈玉楼颓然倒在了冰层之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对你死心”
“你说什么?”二月红拽起他的衣领,陈玉楼被强行拽离了插入他后穴深处的傀儡性器,苍白的两条腿上蜿蜒出了两条血迹,陈玉楼勾起唇,直直地看着二月红,道:“他爱过你,你很清楚,但可惜是你亲手毁了他”
小神锋的寒芒闪动,在二月红极度的惊诧中,那把他明明可以躲开的小神锋没有任何阻力地插入了他的心口。
“哗。”陈玉楼用最快的速度拔出了那把匕首,温热的鲜血溅在了他的脸上,他知道这一刀并不会真的让二月红死亡,即使加上这颗避尘珠也不过是拖延更多的时间。
幽绿的避尘珠塞入了二月红胸前豁开的口子,就像是在已经有了裂纹的玻璃上给了重重一锤,剧烈的疼痛让他接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