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鼠蹊部受到刺激,秦应武浑身一震,说的话陡然中断,姜禹抓住他的根部,恶意地捧在手心搓了搓。
性器热滚滚的,逆射后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电流,被这么一碰,笼子里的大屌立刻泛起一阵酥麻的快意。
秦应武魁梧的雄躯微微发颤,像是受到了极强的侮辱,就连说话的时候也止不住,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让他舒服得不行。
秦应武终于哀嚎起来,声音颤得不行,饱受煎熬的性具不堪重负,抽泣般淌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秦应武神色警惕,高大健壮的身躯随时紧绷着,堵满后穴的异物慢下来后,欲望得不到满足,肠道里的瘙痒很快就开始发作,屁眼一紧一紧的,迫切渴求用什么来止痒。
身体被迫承受着快感的累积,秦应武浑身发抖,既是疼的,又是爽的,简直要被自己骨子里的奴性逼疯了。
“我?我怎么了?”姜禹面露笑意,动作快而准确,不等秦应武镇定下来,他就先下手为强,干净利落地赏了一记惩罚。
不过秦应武意志坚韧,一般的调教奈何不了他,唯一忌惮的就是高潮时被控制射精,当初他亲手将射精权利交给姜禹,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绑在姜禹身边。
“啊啊…不……呃啊…”
“唔…哈啊…”
秦应武很清楚,简单的主奴关系远远不够,他需要一个足够托付半生的支配者,而姜禹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彻底将他的弱点牢牢掌握在了手里。
姜禹知道他在想什么,饶有兴趣地审视了一会,黄昏下,秦应武一如既往的高大健硕,脖子上的项圈被阳光照得熠熠生辉,连同身前的乳环和贞操锁,所有金属制品都显得格外醒目。
“贱狗…硬不起来,被锁住了…狗鸡巴好涨。”秦应武面红耳赤,宽大结实的后背被咬得一片狼藉,此时因为兴奋,背部的肌肉全都鼓了起来,比刚才挨操时还要坚硬。
“主人…帮帮贱狗…”秦应武晃动着腰腹,雄穴既滚热又满足,两个翘臀被姜禹撞得啪啪直响,“唔…主人…”
想到之前的训斥,秦应武不得不忍着项圈带来的不适,汪汪汪叫了三声,然后才敢说第二句话:“主人…贱狗的鸡巴好涨…”
考虑到后面还有几次,姜禹只玩了一会就把金属笼放下了,专心开发秦应武发情的后穴,性器进进出出,按摩般搅动出无数细密的刺激。
秦应武喘了好一阵,被禁锢的性器又涨又痛,沉重的贞操锁被顶得来回晃动,淫水甩得满地都是,粘成了一根又一根的直线。
姜禹哈哈大笑,刑警性子温顺,主动说这种话不太容易,看来贞操锁确实给这个刑警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唯一苦恼的是,他的主人似乎吃透了他,每隔次都能将他推向黑暗的深渊,就如同此时此刻,姜禹在禁止他射精的同时,不断激起和覆灭他身体的欲望,但迟迟不放开权利,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主人…”
来来回回这么久,因为一直没射,阴茎已经积累了大量精液,两个睾丸也早就达到饱和,除非获得真正的疏解,否则一时半会肯定软不下去。
势不可挡的高潮一共持续了三十秒,比上回翻了一倍,强度也更加猛烈,远远超过了正常做爱的程度。
“你…”
“主人…太深了…”
姜禹哦了一声,淡淡道:“为什么涨,你要撒尿吗?”
在这种节骨眼上,如果继续进行刺激,笼子的大鸡巴不会有多少快感,反倒会因为无法射精而反噬成难以想象的痛苦,越想发泄,鸡巴就越难受,类似于龟头责。
姜禹懂得适可而止,为了让男人调整状态,他把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亲吻秦应武健硕的脊背,用舌头舔舐着,另一只手则继续把玩那副恪尽职守的贞操锁。
“帮你什么?又忘了该怎么说话了是吗?”
秦应武忍不住汪了一声,抱着最后的希望,恳求他的主人解开贞操锁,从开始到现在,这都已经四次了,别再折腾他这条警犬了。
秦应武结束逆射后,他再用力一顶,同时将一只手覆盖在男人的大腿上,顺毛一般轻轻抚摸,性器抽插的频率也降了下来。
见男人爽得发抖,姜禹刻意放缓节奏,浅浅地抽插起来,秦应武被干得浑身难受,壮实的手臂横在身前,下巴抵在手肘的肌肉上,自暴自弃地晃了晃头。
“其他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换个要求吧。”姜禹坏笑道,按了按秦应武壮实的公狗腰,那里有很强的力量感,虽然壮了点,但线条刚硬,一看就知道下盘稳健。
他恼火地抬起头,硬朗的五官隐没在昏黄的天光里,一双深邃的眼里充满了羞恼。
放在平时,姜禹不会这样逼迫家里的狗,尤其是百依百顺的秦应武,但今天不一样,一方面有惩戒的打算,另一方面他之前也答应过,这次一定要送给警犬一场难忘的射精体验才行。
“主人…帮贱狗…打开CB…”
刑警望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