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座的皇帝见他们回来了,状似无意地在扫过李彦钰和李承洵,彦钰正对上一记冰冷无波的目光,他面色倒不变,心知父皇最恨的便是皇子之间结党营私,不过想必父皇也不会猜到他的两位皇子竟然在御花园野合。李棠却没再看他,只是叫身边内侍斟了酒,举起白玉杯,道:“今日与诸位皇儿共饮此酒,愿兄弟和睦,江山永继!”几位皇子于是也举杯,齐声道:“愿兄弟和睦,江山永继!”
这一年,是永嘉二十五年,太子还没有被废,靖王还没有出征,李彦钰还只是深宫中不受宠的六皇子。
彦钰饮尽了杯中美酒,玉色面庞上染了一点绯红,坐在他身边的李彦钧见了,不由皱了皱眉:“六弟,你还是少喝些为好。”彦钰看着他,脑海中却会想起那日梦中跪在地上,赤裸着臣服在自己面前,心甘情愿地为自己舔鸡巴的男人。李彦钧被心爱的人这样盯着,面上不禁发烫,他自然也想起了那个梦,他是刚登基的新皇,也是他弟弟胯下的母狗。李彦钧努力想要自己别再去想这件事,可是男人又粗又大的鸡巴插在他嘴里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他的内心深处难道一直希望被弟弟这样对待吗?光是想着给李彦钰口交的场景,他的鸡巴竟然就已经硬了起来,他还真是yIn荡啊,怪不得在梦里彦钰会用那把贞Cao锁把他锁起来。他回想着那些细小的银针刺在他鸡巴上又痛又麻的感觉,却反而令自己更加兴奋了。
李彦钰自然看见了哥哥胯下鼓起的一团,他握住李彦钧的手:“弟弟确实醉了,劳烦三哥送弟弟回去可好吗?”彦钧鬼使神差地没有松开那只手,他就这样与李彦钰携着手回到了寝宫。一众宫人都暗自奇怪:不是说三皇子与六皇子素来不和吗?怎么还在一起携手同行。
进了内殿,李彦钧却急着离开:“既然六弟已经无事了,那本王就先回宫去。”彦钰装作醉酒的样子:“皇兄这就要走,莫非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李彦钧心中泛起苦涩:你我昨日还在朝堂上争斗,你竟还问我对你是否不满?
彦钰一手环住他的腰,吻了上去,葡萄美酒香醇的气息缭绕在唇齿之间。李彦钧被他吻住,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做什么,任由彦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直到两片薄唇都被吸得又红又肿,彦钰这才放过他。李彦钧胯下本就一直硬着,此刻更是被他亲得情动,不觉轻喘一声。李彦钰的手向下摸索着,握住了哥哥早已涨得发痛的鸡巴。他轻轻揉搓着那团火热的欲望,隔着柔软的丝缎上下撸动。李彦钧被朝思暮想的人这样对待,哪里还忍得住,口中低低唤着他的名字:“阿钰”就这样射了出来,浓白的Jingye浸shi了衣服,勾勒出刚刚软下去的Yinjing的形状。
男人的唇角勾出一抹温润笑意:“弟弟刚才已经帮了哥哥,皇兄是不是也应该帮一下我?”彦钰说着解开衣服,露出早已勃起的大鸡巴。整根柱身布满青筋,两个鼓鼓的囊袋垂在腿间,紫黑色的粗大rou棒还在跳动着。李彦钧咽了一下口水,不知觉间已经跪在地上,不像是尊贵的皇子,反而像是一只随便发情的sao母狗那样。是了,他的内心深处不就希望做阿钰的母狗,被亲生弟弟肆意cao干吗?
李彦钧试探性地深出舌尖,在彦钰的鸡巴上轻轻舔着,口腔间溢满了男人腥臊的麝香气味。他的舌头故意在马眼处画圈打转,舔吮着那个射Jing的小孔。一阵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击中彦钰,他满意地叹息,夸奖道:“真乖。”李彦钧受到鼓励之后,慢慢将整根鸡巴都含住了,彦钰的鸡巴过于粗大,塞满了他的口腔,几乎要撑爆他的嘴一样。他艰难地舔着男人火热的鸡巴,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李彦钰按着他,主动cao起了他的嘴:“皇兄这张嘴真是比女人的逼还会吸你还真是yIn荡啊,像个母狗一样给自己的弟弟舔鸡巴。”李彦钧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语,心中反而升起一种扭曲的快乐,但他的嘴早就被鸡巴塞满了,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着,那模样倒真像一只只顾发情的小母狗。
李彦钧被他cao得两眼翻白,粗大的鸡巴插到喉咙深处,男人滚烫浓稠的Jingye全射进了他的嘴里,李彦钧几乎是下意识地吃掉了弟弟的Jingye。看到彦钰鸡巴上剩下的那几滴,也全都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