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压着池妍,一面用长舌在她口中凶肆的掠夺;一面用大手粗鲁地在她胸前挤压。
他掌心炙热,用力按着她饱满软rou又抓又挤,粗糙的指腹刮过那战栗肿胀的ru头,直揉得她浑身sao动。
眼前一片黑暗,她却能清楚感觉得他气息,炙热又凶狠。
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揉捏、刮碰,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带起电流一路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胸前的软rou被他不住的挤压变形、恢复、再变形肿涨地战栗着叫嚣更凶猛的蹂躏。
同样的,那饱满而柔嫩的触感相互作用般地挤压着他的手心,也让他无甚耐心。
伸手探入她睡裙底下,他挑开她的内裤,长指直入秘境。
他将手指整根嵌入,撑开她嫩滑的rouxue内壁深重地冲动、刮擦,掌心则切到她充血的花核不住旋转、挤压。
柔滑的肌理紧紧纠缠着他的手指,触感销魂,他并没多少耐心,只捅了十几下,感到她已经shi透,便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托高她的tun,他勃发的性器轻轻抵开那shi润不堪便往里送。
她轻颤的花瓣收缩,有些排斥这忽然闯入的巨物,他却没由得她退缩,扣住她的腰,一个用力便将自己狠狠往她体内深处挺了进去。
疼痛,然后是撑得满满的酸胀,说不出的难受又满足。
池妍闷闷的呻yin了一声,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秦墨半点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扣着她的腰肢便用力撞击起来。
以前,池妍并不喜欢后入的姿势。
每次他想要后入,她总会嘲讽他,说他是没有进化完全的野蛮人,喜欢像动物一样交媾。
不过是一个做爱的姿势,她都能找到鄙视他的理由,好像她没有爽到似的。
秦墨张嘴咬住了池妍白玉似的耳垂,恶狠狠的吮,狰狞的rou刃每每一插到底直顶xue心,沉坠坠的囊袋打在她饱满的tunrou上,只发出“啪啪”的声响。
“舒服吗?”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问她,“喜欢早上的姿势还是这样?”
奇异的酥麻快感顺耳垂一路窜进池妍的脑海,下身的挫痛很快在身上人大力的抽插下渐渐变成一种难耐的痒麻
池妍人还没回答,身体已经先她思绪一步泌出一大波润滑的ye体,小xue无意识地收缩着,一下一下绞紧xue内的rou棒。
“看你咬的多紧。”柔嫩内壁不住蠕动着,又shi又热,秦墨舒服的轻声叹息,“说什么像动物的交配,你也更喜欢这样姿势对不对?”
他一面用大手罩住池妍摇晃的双ru,一面火热粗长的rou刃一下一下捣进她体内,刁钻而深入,每一下都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
过电一般的快感直冲得人头皮发麻;愉悦是如此的激烈,她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要点头,然而意识深处却有什么在排斥着这样的姿势,让她拒绝承认这样的欢愉。
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池妍并不吭声。
身上的男人插到她最深处,冠状的凸起抵着她层叠的内壁不住抵刮擦、勾磨哪怕下身的快感已如此清晰,本能的高傲还是让她咬紧了唇没有出声。
“喜欢我这样Cao你吗?怎么不说话?嗯?”
秦墨等了半天都等不到答案,忍不住将手探到了她的唇边,发现她正紧紧咬着双唇。
就算失了记忆,还是一样的倔。
秦墨不知是气是疼,喘着粗气从池妍体内拔出来;把人翻过来两腿一分挂在腰上,挺着shi淋淋的大rou棒便再次进入了她。
“说句软话就这么难吗?”他问。
然而并不待她回答,便抽送着硬烫的rou棒始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他低头咬住她的ru尖扯起,扣着她的tun部,深深地退出,在她难耐地吸允着他喘息时,又狂烈地推进她体内深处。
他炙铁般的rou刃深重地挺进又抽出,每一次的尽根埋人都刻意摩擦着她的敏感。
激烈的快意之下,她找不到任何的依仗,只能无力的抓着秦墨,近乎痉挛地夹紧双腿,在他激烈的进犯下不断收缩和蠕动,喷溅出一股股蜜ye,以缓解着要命的撞击。
黑暗将一切的感官放大。
他包裹的她的气息、起伏的心跳,他手掌、舌尖传达出来的滚烫热度,他压在她身上的结实肌rou,以及他深埋在她深处脉动着的坚挺
chao涌般的快感一浪浪袭来,冲得人混身的毛孔都张开;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一起,他硬烫粗长的欲望变换着角度的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抽送,那样强势而凶悍,只捣得她腿根一片濡shi,在他rou棒持续撞击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夜,池妍也不知道秦墨到底折腾了她多久。
在混沌的黑暗中,她所有的意识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能乱情迷乱地攀抓着秦墨,紧紧的吮吸着对方在她体内不断冲撞作乱的凶器,拱腰迎合着那难以言状的欢愉——
直至在接二连三的高chao中晕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