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冲进来,又将凸在体外的穴肉塞了回去。磨痛、翻卷绞痛、入体肉茎如同烙铁的灼痛,逼得夕尘死死咬住唇,不肯呻吟出声。身体连受刺激抽搐的力气都已不济,穴内只无规则地浅浅突颤。
袁老爷抽插几下,发现此处已然玩坏,失了先前的紧致与收缩,心里不痛快,眼微眯,露出道邪光。伸手摸出一并取来的几样花簪子,掐住一支,划过身下人的胸脯,停在两点朱红之间,顿了片刻,先挑了向右。簪尖抵着猎物左胸茱萸缓缓向下压。
原先胸前两点只是被动情之人舔舐时尚未发现,如今簪子压迫益重,寻常压痛之外竟叠了自内而外的针扎锐痛,夕尘恍然惊悟,原来连此处也被香荆之毒归于“性物”一类?然而他很快便无力思考此事
簪子突地刺破茱萸,半寸扎入乳内。
袁老爷满意地发现身下本似麻木了的身体颤抖又大起来,肉柱被穴里搅了下,便觉着这般折磨“濒死之兽”倒也有几番趣味。虽失了鲜活之时如尝肉汁滋润美妙,却添了几分彻底的主宰意味。
于是几支簪子都被用上,在猎物身上肆意戳刺钩划。花簪子是特质的淫具,虽然打眼初瞧着差不多,却并非真的簪子。细长簪头不是光溜溜一根,反倒生着许多小刺,自离尖五分之一寸处起,越上刺越粗些,半寸后变为球形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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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设计自有妙处。一来,小刺类似钩子,扎进肉里在再拔起之时带出皮肉翻卷,血红浸着白肉,如翻艳花,开遍美人身体何等奇妙,极多客人专爱观赏此景。二来,小刺与球凸给细长花簪添了些阻碍,难以入得太深,避免手上没数的客人直接一击将美人戳死了,反倒败兴。
夕尘已经说不清身上何处最为艰楚,彻底破开的穴内“铁杵”烙烫,玉茎被索取之人腰腹挤压磨蹭,阵阵激痛如同利刃加身,胸前两点时而突遭戳刺,因毒而针扎之感重叠,竟难辨乳珠内外哪边的伤害更酷厉些,身上贴触的松垮皮肉似在掀他的皮,兼有簪子不断钻进肉里,再勾着肉翻出去
耳边先还听到肆虐之人粗喘与淫词秽语,接着便朦朦胧胧,渐渐传来暮鼓之声
那岂是暮鼓,分明是受伤深重、疼痛难支之时回荡人耳的血流,与体内脉搏沉坠的节拍,将会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直至送人坠入黑暗深渊。
夕尘努力挣扎,不肯让自己坠落,不肯将深渊作为超离苦楚德避难所。他逼着自己感受,即便是感受身上的痛逼着自己打开感官,即便是再次耳闻难堪淫辱逼着自己回想雪峰,回想寒潭渐渐的,寂恒心诀自心底轻吟,伴着不能逃避反而逐渐清晰如同回潮的苦楚,终于凝回了自己的意识。
而后他便感到双腿被取下铁链放落褥间,却不是有人来救他,而是客人终于腻了先前姿势,将他翻过身,趴伏,从背后进入了他。
“妙哉!先前倒忘记看你此物,浑圆紧实,挺翘白皙,好臀!好臀呐!”淫糜评语伴随重重拍击,将白玉双丘染成绯红。
花簪戳刺着肩背与翘臀,夕尘从穴口到壁肉都无力再颤分毫,药性正浓的客人倒也不再计较。
玉势重新被利用起来,塞进了他的嘴里,堵得口舌酸痛,喉咙难受欲呕,可惜他入阁两日只在教习室里饮了一盏清茶,腹内空荡,便是反胃也吐不出什么。
粗大玉柱底端抵着床头软枕,随着身后穿刺频率在他口中胡乱耸动,不知磨破撕裂了何处,点点血液渗出接合的唇角。
天色蒙亮,乌黑天幕再次淡回靛青,药物支撑下兽性大发的袁老爷终于尽了兴。最后一泡浊精灌溉进销魂整晚的菊田,败坏的菊口坍塌着无法合拢,连翕张也做不到,听凭白浊顺利淌出。
他瞟了一眼,嘲弄地哼了声,好似再骂小穴的不中用。低头看看染了半床的血,眉头皱起,又松开,嘟囔一句:“不禁肏的东西害爷破费”
螃蟹似的挪下了床,袁老爷纵欲过度的软腿一歪,“哎呦!”叫了声,骂骂咧咧坐在地毯上缓了缓,心道回去得多进几碗参粥补补元气,复又站起来,去门口拉了铃,还兀自抱怨:“秋霜阁哪里都好就这铃不好,怎地不在床边上也吊一个!”
床上趴着的人毫无动静,袁老爷回身拎衣服,又看了一眼,脑里过着歪念头,去将他翻了过来。
夕尘痛极失力,已然合不拢的玉白双腿微张,闭着眼,虚弱而沉静地躺在榻间,嘴角破裂溢出血珠,手臂压直绑紧,腕上勒痕磨破染了白布。冷肤乌发铺陈在漫开的殷红上,竟也显出与傲立雪中时不同的艳丽。
自此,在这淫乱诡谲的欢阁,映衬在元恒剑仙身下的再非皑皑白雪,唯剩黏腻鲜血,红的刺目,红的污浊,竟似他当日看到赤蛛·琉璃颜身着的那席红裙,欲望与死亡染就的颜色。
尽了兴的客人目露惊艳,打量着这幅美景,啧啧嘴道了几声可惜,这时倒想起要给他取花名的事情来。
最先塞入的蜡纸花名早被番搅出穴,几乎都泡了血。袁老爷上床时不嫌血脏,下了床立刻嫌弃这染红的蜡纸,不肯去捡。
“罢了罢了,你自己没福分要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