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大张,行动再无阻碍,暧昧碰撞、靡靡水响,混合丝绸摩擦,和林方生自喉间溢出的低yin呜咽,更将这场盛宴,推向极致。
&&&&林方生再无力挣扎,手臂攀住师尊脖颈,前后皆是灼人热浪,符纹亦是无力挣扎,情chao反复灭顶,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那二人又一通长久磨砺,方才先后尽兴,滚烫浊ye,灼烧在林方生红肿不堪内壁上,亦是蚀骨疼痛,叫他脸色又白了几分,孽根勉为其难一般,吐出些许红色。
&&&&司华钧冷眼旁观,指尖只一点,就将那些龙血烧尽,又握住林方生手腕,凝目查探,道:“尚有少许。”
&&&&林方生神思恍惚,闻言却说不出话来,只一味摇头。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亦是先后撤出,赫连万城道:“不可,若再强行交欢,恐有损伤。”
&&&&穆天降思量片刻,却是取出那根火山石Jing来,又以灵火炼化,将那粗长一根,渐渐炼制得细长柔软。
&&&&赫连万城似是猜到几分,将林方生上身搂在怀中,穆天降就将那黑蛇一般盘曲的石Jing,放置在林方生两腿之间。
&&&&石Jing上金色符纹密布闪烁,更如活过来一般,扭曲盘绕,缠绕在林方生腰间,一头缠住尘根,以凹凸细纹磨砺前端,另一头却顶开林方生身下被折磨得肿胀渗血的入口,深深钻入。
&&&&不过手指粗细的石Jing,倒是不曾再造成撕裂损伤,却比之那些rou枪凶器更为灵活,蠕动钻探至符纹深处时,更是陡然涨大,外围生出无数突起,将符纹撑开,粗暴磨砺。
&&&&林方生先前只觉那石Jing火热细长,深入体腔时不过有些麻痒异样,却尚能忍受。
&&&&前端磨砺亦是酸麻刺激,叫他靠在师尊怀中,浅浅喘息而已。
&&&&谁料有此突变,竟如身躯被自体腔深处撑裂一般,剧痛火辣,酥麻酸软,一起炸开。
&&&&他不由紧绷身躯,奋力弹起,却被师尊牢牢抱住上身,穆天降却又指挥那石Jing,前后动作亦是加剧加重。
&&&&那黑金石蛇缠绕在林方生玉白汗shi的腰胯间,哀鸣惊喘皆带鼻音沙哑,几欲叫人不顾他受伤身躯,再行几次侵占。
&&&&林方生一身热汗蒸腾,反复挣扎,手指扣住赫连万城手臂,被那石Jing粗粝磨顶得几欲昏厥,终是哀鸣不已,哭泣起来。
&&&&便是哭泣,亦是气息难继,神色恍惚之态。
&&&&赫连万城只将他圈禁在怀,双眼冷冽无波。
&&&&林方生又挣扎片刻,方才颤抖吐Jing,赤红血色渗出,染在腹侧,瞬间烧灼得一丝不剩。
&&&&司华钧守了这些时日,亦是疲倦之际,脸色再泛出青白,只道一句“成了。”,而后竟连人形亦难维持,现出蛟龙之形,垂落在地上。
&&&&林方生眼神涣散,只觉这一场折磨,明明耗尽体力,丹田经脉,却被灵力充盈得几欲涨裂,风暴一般呼啸盘旋,金丹亦是灵力过度充塞,渐渐有裂开之势。
&&&&竟是要结婴了。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竟是默契配合,身形一晃,便守至阵眼前,啪啪啪啪接连打入数十枚灵石,又灌注灵气,催动阵法。赫连万城又喝道:“送方生至黑榆木下。”
&&&&征漠与炎夜不敢耽搁,也是身形一闪,将林方生抱起,送至黑榆木下,又助他成趺坐姿势,林方生身周灵压渐渐强大,犹若旋风呼啸,顿时清脆几声,头顶黑榆木空间结界亦有了几分裂痕。
&&&&征漠亦不耽搁,只伸手握住黑榆木树干,将剑意猛烈送入,助黑榆木稳住结界。
&&&&林方生却哪里知晓这许多,全副身心,尽在经脉运转,灵力奔涌之中。识海里一声轰然巨响,金丹炸裂,宛若无数金光璀璨爆开。待得光明散尽,却有一尊通身火红的婴儿,趺坐悬浮在丹田之中,周身金红烈焰沸腾,眉目宛然,清俊温雅,与林方生如出一辙。
&&&&炎夜在一旁护法,却是心中一沉。只因林方生火属灵根,至此又更进一步,却是他这般冰属妖修的天生克星,若他不努力修行,只怕再亲近不得。
&&&&待黄龙再度借林方生身躯醒转时,已是身在楼中,一身新衣,清洗干净。
&&&&只是随手一摸,腰间仍是空空,哪里有他心心念念的酒葫芦。
&&&&神色便黯然几分。
&&&&征漠却是体贴,见状便自乾坤戒中取出一壶灵酒,一盏玉杯,放置在桌上,黄龙方展颜笑道:“虽则是爱屋及乌,还是你小子上道,不错不错。我定在方生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而后更是酒杯也不碰,拎起酒壶,仰头就灌。
&&&&这等表现,实在与林方生素日行止大相径庭,实是叫这些才与林方生颠鸾倒凤的修士,情何以堪。
&&&&黄龙却不放在心上,只是内视一圈,愉悦颔首道:“竟已结婴了,如此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