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偏偏丁点眼力见都没有。我们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你心里一点B数都没有?”
叶璟:“……”他隐忍地吸了口气,低声下气地问,“爸,你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问出这种话叶璟自己是不信的,他的老爸老妈是什么人,自从紫薇君退位之后就剩下他们两个资历最深的神祇,尤其他的母亲步蕨,是曾经掌管Yin司,号令百万鬼雄的泰山府君,可以说最为Jing通Yin阳之术。
叶汲第一次听见自家小孩这么忍气吞声地和他说话,不觉大感新奇,嘿嘿坏笑着问:“儿吶,我看你对那什么纳音观主这么上心,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你爸我懂我懂,那小子的确长得不错,你要是真看上了就求求你爸我,我想个法子弄死你那情敌,把他两命给换过来……”
叶璟炸毛了:“爸!我没有!你别乱说!”
“够了!你又在和孩子胡说八道了!”电话被人横刀夺去,再开口已经是叶璟温柔和蔼的母亲,“叶璟,这件事不是我和你爸不想管,而是不能管,你知道吗?”
叶璟愣了愣;“为什么?”
步蕨的声音带着轻柔又意味深长的笑意:“天地有其自有的规律,我们贸然插手便是也许反倒弄巧成拙。”步蕨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在此事上多做谈论,而是简单询问了下叶璟的近况,聊到最后步蕨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两秒,朝着旁边走了两步似是避开叶汲,轻轻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孩子?”
“……”叶璟无奈地捏捏鼻梁,“妈……”
步蕨含笑反问:“嗯?”
叶璟认输道:“好吧,第一次见的时候的确有几分惊艳,但是后来发现关卿这个人心思太深了,不对简直就像个Jing分,也就萧七能受得了还死心塌地爱得惨兮兮的。”
步蕨笑了起来:“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总有一天也会遇到自己命中的缘分。”
叶璟拖长了音:“妈,你这台词太没创意了吧。”
叶璟收起电话,望着幽幽夜幕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冬无衣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说:命,都是命。
……
叶璟走后萧七并没有表现得伤心欲绝,他的反应甚至可以称得上平静,也许是职业天性,又或许是他的本能,让他在叶璟的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对的地方。
萧七强迫自己冷静地一字字回忆叶璟说得每一个字,最终捕捉到一句话,叶璟说得是关卿没有从镜中世界出来,而不是他死了。
他的心头一阵抽搐,越发想得头疼难忍。
当晚萧七做了一个梦,梦见回到了自己那间五十平的小破屋里,关卿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双腿悠闲地交叠在一起,膝头摆放了一本杂志。
萧七怔怔地站在几米外,贪婪地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喃喃道:“关小卿。”
关卿竟然听见了他的声音,抬起头朝他略挑了一下眉:“哟,你还知道回来啊?”
萧七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顿时红了眼眶。
关卿朝他张开手,做出个要抱抱的姿势:“别哭别哭,来抱抱。”
萧七迫不及待地朝前迈出一步,却没想到,一头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无论萧七如何地捶打冲撞,始终冲不破面前那一层透明的阻隔。
关卿的面容与他只隔了短短的几步距离,却好像成了萧七永远跨不过的那道天谴。
“唉。”关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几天没见,你怎么就不行了呢。”
萧七:“……”
关卿又叹了口气:“男人怎么能不行呢?”
“……”萧七咬牙切齿狠狠一拳砸在面前的“墙”上,朝着关卿声嘶力竭地吼道,“关卿!”
那一声像是点燃了某道引信,萧七面前的“墙”骤然炸开,无数折射着光怪陆离景象的碎片如万箭齐发,纷纷向他溅射而去。
黎明时分,萧七带着满头汗水,倏地一下睁开惊魂未定的眼睛。
对着昏暗的天花板呆滞了片刻,萧七闭上眼,徐徐地吐出一口浊气。
第二天,他悄无声息地从病房里消失了。
萧七拄着根拐杖,在一路行人奇异地注视下旁若无人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房子有段时间没住人了,一开门霉味扑面而来,把萧队长呛得重重咳了几嗓子,直接牵扯到肋骨的伤口,差点就把他疼歇菜了。
萧大队长秉着顽强奋斗的坚定意志,一瘸一拐地在家里转了一圈,尤其在沙发面前站立了很久,但是没找到任何异样。他凝视着梦境里关卿坐过的那张沙发,突然灵光一闪,走向了洗手间。
果然如他所料,洗手台上的那面镜子支离破碎只剩下右下角一片小小的玻璃,和镜中世界关卿家中的一模一样。
看到那片玻璃,萧七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那块玻璃。
隔了几秒,本来空无一物的镜片突然也出现了一根手指,与萧七粗糙麦色的手指不一样,那根手指纤细修长,白净得如同Jing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