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他就直接问：“你没事吧？”
两人的互动在谢亭看来就是眉来眼去，看得他心慌，眼看楚稚要上手，他抢先一步为万雁顺气：“阿雁，去医务室休息一会儿？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他尝试打开教室的门，而门外是一片虚无的黑，伸手不见五指，更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他不确定是不是走出去就能回到现实。
“你差不多得了，松手。”万雁对他刚才强逼自己口交的事还记恨着，自然没有好脸色。
谢亭疑惑。
“腰痛不痛？有没有血尿什么的？”万雁努力回想网上查的肾虚表现。
万雁也不客气，两只手都拉上，双倍借力，双倍的稳。
楚稚和谢亭看到他的举动，脸色更黑。
“有我们两个还不够吗？”
“从现在开始，你随时都可以猜。”
万小少爷自觉机智，却不知道自己那点小聪明早被人看透，两人冷笑一声，决定给这小少爷一个教训。
他们这时候倒是默契了，两人合力，三两下将万雁扒了个干净，还在他身下垫上了衣服。
楚稚没能笑到最后。
万雁因为跪得太久，两条腿酸麻得站不起来，又怕眼前两人的战火波及到自己，只得委委屈屈的扶着桌子爬起来。
“那我们帮帮你。”
“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就跟谁做。”
楚稚上一秒还在为万雁的无视暗自咬牙，这下笑出了声：“原来谢少不行啊，怪不得……”
那肯定是拇指和食指，偶尔中指也会凑热闹，它们捻起硬挺发红的乳粒，轻轻提起又按下，压进柔软的乳晕中来回
动作间牵动酸痛的肌肉，娇气的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
反正谁挨打，都比他挨两个人操强。
吵得正热的两人均捕捉到他的动作，几乎同时向他伸出手。
黑暗，让人的感官更灵敏。
这小子怎么感觉变年轻了？是因为穿校服吗？好像看不出有没有肾虚。
看谢亭状态还不错，万雁甩开两人，打算撤离梦境，但他突然发现，他不知道怎么离开。
两人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留念，均是一愣，彼此对视一眼，立刻达成共识。
“那给阿雁一个机会，如果你猜出是谁在碰你，那就由你猜中的人伺候你。”楚稚故意用谢亭的口吻说道。
两个被他惹恼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火光若隐若现。
怒气值也双倍的涨。
楚稚最先回过神，主动示好，抢占先机：“很疼么？我给你揉揉？”
“你要去哪？”
“既然阿雁选不出来。”
“你们做什么？”万雁慌乱挣扎，却被来自两个男人的两只手按得动弹不得，“快放开我！喂！谢亭！楚稚！放手！”
万雁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可没忘记罪魁祸首是谁，张了张要发火，刚被侵犯的喉咙又疼又痒，只吐出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
这一声被楚稚曲解为他答应的信号：“你答应了。”
万雁还没忘了自己是为什么开梦境联机，他缓了一会儿，仔细打量谢亭的脸。
猫哭耗子假慈悲。
万雁还要挣扎，一人拿了校服领带蒙上他的眼睛，另一人拿了他的裤子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万雁还想开口辩解，不知谁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弱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让他呼吸都乱了：“唔、轻点……”
渐淡去，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最终，整个教室只剩下他们三人，夕阳的余辉拉出三条长长的影子。
“不了不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万雁连连摇头拒绝，从梦中的精液可以带出去这一点来看，他们给的精液都是真实的，他可不敢再压榨谢亭了：“可持续发展知道不？”
万雁试图分辨胸上的手是谁的，腰上的手又是谁的，却只在脑海中想象出自己发硬的乳头是如何被玩弄。
谢亭本还有些犹豫是否要这么对他，但看到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任人宰割，一点儿也没有以前碰到不合心意的事时的胡搅蛮缠，脸顿时黑了，最后一丝不忍也没了。
“我？”谢亭气结。
注意到自己说出这话后两人都停下了，他被蒙住的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谢亭挂不住脸，没理楚稚，只看着万雁，像要吃人似的，咬牙切齿地回答：“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那……嗯！”万雁刚想讨价还价，就被一只手狠狠捏了一把乳头，疼得他痛哼出声。
“别、别，你们，我、我选一个！”万雁意识到他们是认真的，连声求饶，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的硬气。
他正站在那儿思考要不要跳进去，两只手一左一右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去，他趔趄地退了几步，没几下就失去重心被放倒在教室冰冷的地板上。
“不关你们的事。”万雁回头对他们俩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