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方才美不美?”
云雨稍霁,梁濯仍是抱着祁妘极尽缠绵,却不知祁妘心底对他失望到了极点。
纵然他们已有夫妻的名义,行云雨之事也是理所应当,可凡事皆要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此前他那般羞辱于她,当她是yIn娃荡妇,是个男人都喜欢勾搭,转头他想通了,还念着自己的好,就偷偷摸摸来入她,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自己的意愿就不重要了吗?说不定在他眼中,来睡她已经是对自己莫大的恩赐。
祁妘自认已经摸清了这个男人的秉性,虽然已是失望透顶,却也知道他已经习惯了唯我独尊,不可能为自己改变,而自己也还不到同他彻底翻脸的时候。
千肠百结的思绪过后,祁妘还是忍着没有发怒,只不满地睨了他一眼:“人家睡得好好的,你作甚来招惹人家。”
梁濯不满的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还说!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不来找你,你就不去见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见你,还给我下脸子,要不就推三阻四,你现在眼里除了儿子还有我的存在吗?”
说起来梁濯也是满肚子心酸,自从祁妘怀孕,大部分心思就没在自己身上了,他也知道她身上顶受的压力,可自己身上又何尝不是,他继位时间不长,那些老东西又仗着劳苦功高,没少朝他发难,在祁妘这事上,若不做出一些妥协,那些家伙就会不断把矛头指向她,他知道她的心结,可她也一直不给他机会解释,导致两人矛盾越来越深,当然,他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不该像那些老家伙一样用最大的恶意揣度她。
祁妘听着他的真心悔过,心里的火气顿时也消了大半。
反思她这段时间,对梁濯也确实苛刻了些,每次一想到他纳的那些女人,她心里的火就忍不住直冒,根本就不是她以为的毫无芥蒂。
“王上既然这样委屈,还到我这里来作甚,多的是美人恭迎王上,等着王上宠幸。”
“啧啧啧,这话怎么听着有股酸味,让我闻闻,妘儿可是打翻了醋坛子”说着就往她身上嗅,只闻见她满身如兰幽香,顿时酥倒了半边身子,加上方才也没有从她身体里出来,厮磨一阵早就欲念勃发,复又开始在她xue内兴风作浪,连连撞击之下,只见美人儿娇躯连颤,胸前两团美ru,亦如风中落叶一般抖了起来。
梁濯经不住她这番媚态,腿间那物被她撩得又硬又烫,祁妘被他激得也是花rou直颤,再泄几股YinJing,通通被梁濯接下,抹在她nai儿上,一边抹一边问:“是不是又涨nai了?”
祁妘睡着的时候他已经给她吸过一回,那nai水儿清甜可口,他极是喜欢,捧着她两团美ru揉搓一会,复又埋头在祁妘ru间,含着她的nai头尽情舔吃起来。
祁妘nai头被他含着,不觉酥麻阵阵,花xue虽然也被他入得满满当当,可他光顾着吃nai,一动也不动,不时xue中空虚渐起,又被他困在腰间,脱不开身,只得缩紧甬道将rou棒绞得更紧,感受着他的滚烫和坚硬,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体。
梁濯觉到她saoxue狠咬自己,如何不知道是饿得狠了,他略一抽动,花xue就吮着他的rou棒不放,轻笑着拍了她翘tun两把,留下两个微红的手掌印,紧接着捏着她的tun挺动劲腰狂cao猛干起来。
祁妘被他撞得一颠一颠,因他没有使更多何花哨技巧,每次整根插入,整根拔出,且每一次都能撞上她敏感的花心上,退将出来,又狠狠冲撞进去,把她的魂儿都快Cao没了,不多时,祁妘就颤颤巍巍地大丢身子,花xue里的媚rou不断抽搐,梁濯无法等她从高chao中回味过来,便在她高chao的余韵中感受着被花腔紧紧吸吮的极致快感,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再次把她cao上巅峰。
祁妘此时全然没有了力气,胜似一朵刚刚盛开的娇花,任人采撷,梁濯则像一头被关久了突然闯出笼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着实又是数百抽挺,祁妘被他弄得简直死去活来,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她大张着嘴,津ye从她的嘴角流下,梁濯低头吻住她的小嘴,终于把热腾腾的浓Jing大股大股的灌在她小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