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明说话含含糊糊的,不知是醒了还是说梦话,祈光有心思逗他,又回过身来,问:“你说什么?”
“要姐姐陪陪小影……”祈明双眼都未睁,抓住了祈光的衣角便不放手。他真是在梦里呢,祈光听了这半句话后一愣,有多久都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小影,是独属于她的名字。
“放手。”祈光莫名恼怒,祈明在做什么梦她都猜得出来。一开始祈明和她不熟,哪敢这么叫她,能说出这句话……肯定已经到那时候了。祈光去掰他的手指,却被祈明反手将她手握住,一把带到了榻上。
好小子,在这等着她呢。祈光觉察到祈明手心灼烫,怕是发高热,要是任他胡闹,还不得烧傻了。可这会儿越挣他越拧,祈光只能平复心情,忍住脾气,温声细语道:“小影,你病了,松开手,姐姐给你找大夫,好不好?”
“不好,松开手,姐姐就不见了。”祈明睁开眼,但眼神仍恍惚着,慢慢看到了祈光,而后笑了起来,“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姐姐。”
这算是醒了吗?祈光有些作难,虽然今儿祈明坏了她的兴致,但这人发热又中毒,全是拜她所赐。总不能明日传出去个长公主谋害皇帝的消息,祈光也累了,再吵一架她也会病倒的。
“祈明,你要是醒了,就不要闹了。”祈光像是被祈明圈在了怀里,只是隔了床被子,她额头抵着祈明的下颚,能感受到他的热度。
“我不想醒。”祈明这样说,药物还令他的脑袋发沉,风寒导致的高热也让他浑身都不舒服。但祈光离他这样近,他很怕一松手就没有下次了,“姐姐,陪陪我,就这一夜。”
榻边的灯烛倏尔灭了,真是碰巧。外间还亮着,只有这一片黑暗,仿佛在这里做些什么都是隐秘、无人察觉的。祈光一瞬间觉得疲惫,她不想拒绝了,反正是祈明找上门来的。她千方百计想令这段姐弟关系回到正轨,可这总要你情我愿,祈明这样做,仿佛在提醒她的想法有多么可笑。他们从来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姐弟相亲,而是一起初尝情事,一起离经叛道,再如恋人般分开得决绝。
“祈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吗?”祈光钻进被子,祈明过高的体温令祈光觉得舒服,她将手伸进祈明的亵衣内,指头拂过他的ru尖,却不触碰,只撩拨。这具身体,她无处不了解,可能是年少时不知轻重,什么都与祈明玩过一遭。
“我知道,我想了太久,我只想你要我。”各种因素的影响令祈明说出了最想说的话,祈光是最重要的那枚诱因。他的嗓音喑哑,语气卑微,还是像只流浪狗,而且是被收养后再抛弃的可怜狗。真丢人,还是皇帝呢,祈光这般想,可她被这样的祈明取悦,于是仰头舔舐祈明的喉结,要把他的呼吸吞咽都掌控。
指尖终于捏住了ru头,施虐般用指甲碾压,再用手掌挤出rurou来。祈光喘着气音:“陛下,你变大了。”祈明听罢面颊上更热了,还未说些话来反驳,ru尖已被含入温热的口腔。
与祈明的床事向来是随心所欲的,祈光用牙尖碾着祈明已情动发硬的ru头,轻重由她掌握,便是重一些,祈明也只是咬着唇默默忍受着。待逗弄得祈明ru尖都发麻了,祈光才对这处没了兴趣,ru晕周围都全是牙印,若是掌灯便能看到两枚烂熟红透的珠子,与最轻最薄的布料相碰都会令祈明发出羞耻地低哼。
祈明习武,故而身形挺拔,腰腹有力,双ru是与女子软rou不同的肌rou手感,腰肢相较普通男子更为纤细,手掌掠过时能感受到皮肤下蕴含的力量。祈光的手指停在今日伤到那处,大夫已为祈明包扎好,祈光摸准伤口,摁了下去。
“疼吧,疼才能记住教训。”祈光话是这么说,手上劲儿却泄了,她去摸索床上的暗格,顺带着咬住祈明的唇瓣。祈明呼出的气息烫烫的,口腔里软软的,年少时祈明只敢任由祈光索取,如今也能与她唇舌交缠着,互相博弈。
暗格里收着润滑脂与一根玉势,祈光摸了出来,将润滑脂放到祈明手里,道:“你自己来,我累了。”祈明动作一僵,却听话地打开盒子,剜了一坨油脂,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裤子未褪去。祈光也发觉这尴尬处境,她又打开镯子上的暗器,只在祈明裆下划了个口子,将祈明的裤子生生从裆下扯开。
此举怪生猛的,祈光腹诽,不过真想点灯看看祈明的模样,应是红着脸往后xue里涂抹润滑脂。不过若是这时点灯,祈明怕会羞晕过去。
事实上祈明的确是脸红了,从祈光接受他今晚的邀约开始他就有些飘飘然,再加上高热的辅助,他此刻全身都烧呼呼的。做起这种事祈明并不生疏,在没有祈光陪伴的夜晚,他也会在龙床上扩张后xue,直到能让祈光惯用的玉势尺寸进出,然后一次次用那根他珍藏的玉势贯穿自己,喊着姐姐到达高chao。
黑暗中人的听觉会更灵敏,祈光一边在祈明的身上揉捏,一边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响,她调侃道:“看来陛下这些年不止用前面的东西,后面的小洞也没闲着啊。”
祈明登基后为先帝守了三年孝,孝期结束后宫中马不停蹄地选秀,到如今后宫里已是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