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厕所里的任飞白也慢慢接近极限。他微闭着眼,一脸享受地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会议室里,江玉成在长时间的cao干中屡屡被被顶到膀胱,眼下也已迎来了身体上的崩溃。他双腿几乎绞到抽筋,满身大汗,上半身已被干到瘫软了,只有下半身还在苦苦坚持着。
装满尿ye的膀胱一次次被粗暴地顶撞,江玉成简直被Cao得眼冒金星,甚至连口水都流了一下巴。
不、不要cao了……受不了了……
啊……又、又顶到了……真的……真的要憋不住了啊……
会议……还、还没结束吗……要、要被干到尿出来了……
江玉成浑身颤抖,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这激烈的cao干之中。
终于,在意识朦胧间,他听到耳边隐约传来一句话。
“好了,各位,今天会议就到此为止,散会吧。”
终于……要走了……
下面……憋不住了……
尿、尿出来了……
“呜——呃……”
江玉成泪眼朦胧地咬住下唇,在纷纷远去的脚步声中哆嗦着双腿,稀里哗啦地尿了一裤子。
淡黄的尿ye顺着座椅滴下,汇聚在地板上,悄悄蔓延到了远处。
独自留在会议室里善后的王经理低下头,疑惑地看了看蔓延到自己高跟鞋上的尿ye,又抬头看了看伏在桌上江玉成,脸上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就在她想走过去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口处突然探出柳潇的半个脑袋。
“在干什么?走了。江总不喜欢别人碰他,我已经通知江总的秘书过来了,你不用担心。”
“啊……没有。”王经理抬起头,对着柳潇露出个笑脸,随后匆匆跑向她道:“柳姐,我跟你说个事啊……”
“什么事啊?”柳潇侧着头,脸上的镜片反射出夕阳温柔的光辉,“都这个点了,先去吃饭吧,边吃饭边说。”
“嘿嘿,好。”王经理嬉笑着挽住柳潇的胳膊恭维道:“柳姐,你刚才讲得真好。”
“我什么时候讲得不好?”
柳潇白了她一眼,紧了紧王经理的手,拉着她一路有说有笑地朝公司外走去。
外面星辰漫天,公司里人去楼空。江玉成像死了一样静静趴在会议室的桌上,久久未曾起身。
一片惨白的室内,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行走的轻微“滴答”声。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到近的脚步声。江玉成微微动了下身子,抬起头,随着“吱呀”一声,他无神的双眸中倒映出了逐渐走近的任飞白的身影。
“任总,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睡觉啊?”
任飞白微笑着走到江玉成旁边,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玉成转过头,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一片麻木。他身上昔日的暴躁与凌厉全都褪去,只留下了无尽的空虚。
甚至对于任飞白这种轻佻的触碰,江玉成也并没多大反应,只是蠕动嘴唇,嘶哑着吐出一个字。
“滚。”
“别这样,我找了您好久。”任飞白毫不在意地笑笑,伸手把江玉成连着椅子一起离桌旁,眼尖地瞅到对方身下的一片狼藉,假装诧异地“咦”了一声,随即促狭地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您又尿裤子了?这不行啊,您得去男科看看。”
这种刻意的调侃,要放在以前,任飞白肯定会收到江玉成的一顿暴揍加咒骂。然而,现在的江玉成看上去就像一个失去了全部生活希望的失败者,连灵魂都变得黯淡无光,如同一颗枯树般颓败萧瑟。
面对着这样没有活力的江玉成,任飞白也突然感到索然无味。他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松开手就打算转身离去。而就在这时,身后却忽然幽幽飘来了江玉成低落的声音。
“任飞白,你很快就没什么再能威胁我的了。”
“我可能马上……就要卸任了……”
任飞白闻言顿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望着坐在椅子上犹如败犬的江玉成,他看着江玉成那双蒙尘的玻璃珠一样黑沉沉的双眸,心中突然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蔓延开来。
作为始作甬者的任飞白当然十分清楚江玉成现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以及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任飞白觉得,这一切未免也结束得太早了。
他绝对不同情江玉成,哪有打工人心疼资本家的呢?他应该只是……想再玩久一点而已。
任飞白如此说服着自己,又回身走向了江玉成。
“江总,您有带备用的西装吗?”
江玉成没有回应他,只是木然枯坐着。
任飞白也不介意,自己去到总裁办公室里的休息室翻找一通,随后拿着一套干净的西装再次出现在了会议室里。
江玉成依然定定地坐在那里,保持着任飞白离开时的那样,且对外界一切变化都没有太大反应,仿佛一个没上发条的木偶。
任飞白走过去,双手叉进江玉成的腋下将他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