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ah,你找我?男人倚在门口。
进来。施施点头。
等男人走到何思颖面前,她介绍:何小姐,这是阿澜,Alan。
这里的姓名,例如施施,阿澜,应该都是花名,何思颖倒没纠结这个,只是有些没见过这场面。
阿澜,这是何小姐,Laura的朋友。施施又道。
何思颖挤出笑容,像在普通场合那样对面前男人点点头,但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影视剧里的那些场景,让她有些坐如针毡。
好在,阿澜自觉地坐在了对面。
第一次来这里?等施施离开房间后,阿澜问。
嗯。何思颖点头。
以前也没有来过类似的店?阿澜又问。
何思颖没有回答,不想让面前男人觉得自己没见识,微红的耳根却已经昭示了答案。
第一次来这里,你肯定觉得觉得很吃惊吧。阿澜倒也没有点破,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被这里的一切惊呆了。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何思颖抓住了一个问题。
两年。
为什么?
如果我说我有个绝症的父母或兄弟姐妹,你会多给小费吗?
何思颖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安澜倒不是很在意,起身到了倒了杯酒。
上来的时候,Sarah带你去过二楼了吗?将杯子端给她的时候,他眨了眨眼睛,你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
何思颖听出他话里的暗示,耳根再一次红了,她不太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下意识地伸手按上自己久坐发酸的腰。
你腰不舒服?阿澜问,还没待何思颖回答,放下酒杯,我正好会一点按摩,我帮你按按。
阿澜坐到了何思颖旁边。
当他把手放到她肩头上时,她瑟缩了一下。
不然你趴下吧,更方便一些。阿澜道,说着递了个抱枕给她。
何思颖接过,犹豫了一下,趴到沙发上。
很有力的一双手,掌心温热。
何思颖身体涩乏了许久,刚被掐着捏上第一下,她顿时之举浑身骨头都要酥了,十指将抱枕死死攥紧。
阿澜从她耸起双肩开始,先是沿着她肩头按捏那僵硬的肌rou群,又改揉为推,收向肩胛骨按揉,一路往下。
这个力道还合适吗? 阿澜问。
何思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嗓音柔哑:可以
他的大掌按压着她脊柱凹陷处,一节一节地往上推。
很快,她在他忽轻忽重的按揉下,渐渐放松下来,随着他按压肌rou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舒服的喟叹;直到
腰上一痒,男人手指抚过,将她上衣自下而上抬到肩背,最后从指尖穿出,掀起了她的衣服。
你好白。阿澜在她后背吐气,带动白嫩的皮肤阵阵颤栗。
这其实不算侵犯。
从何思颖踏入这个会所,进到这个房间,就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这是心照不宣的下一步流程。
可当他炙热的手掌毫无阻隔地贴上她的肌肤时,她还是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怎么这么紧张? 阿澜有力的手掌滑落到他的后腰处揉按,声音像是在低语呢喃,是不是很久没做过了?
他一面说,一面用拇指灵活地一圈圈按过她背部单薄的肌rou,另外四指扣着身侧,煽情地捋过胸侧,渐渐探向她被束缚住的那一团软rou。
他的手指从她与沙发的缝隙中挤入,贴着柔软的双ru摩挲。将内衣带动上滑。
嗯久违地刺激仿佛电流般涌遍全身;何思颖闭着眼,瞬间仿佛被抽空神智。
阿澜手未停,将她双ru伺候舒服,又转而下滑到她腰、tun。
他的手从她裙下探入,手指灵巧地挑开她的蕾丝内裤,揉弄着她挺翘的雪tun,让她的呵气越来越急促。。
是不是已经shi了。他问。手掌握着tun瓣,不轻不重地拍掴。
酥麻的触感上涌,何思颖红透了耳根,注意力全被他作乱的手攫住从双腿到tun沟,一点点滑向腿间最敏感的位置。
那里,早已是shi滑一片。
可当他炙热的手掌终摩挲着,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顶端的突起按压时。
何思颖却仿佛瞬间回了神,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翻坐起身:我我想起还有点事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