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他说。
“嗯……那时候把我拉开,还有帮我瞒住……还有后来告诉他们要住在一起……谢谢你,瓦尔德。”
“哦。”他说。哎,他又是一个哦,感觉自己好尴尬啊。
不过,也有点习惯了。我看了一会这双猩红的眼睛,又开口:“瓦尔德,你觉得,那个让我穿越的东西,是‘真魔’吗?”
“没法确定,”他说,“不过,在能够确定前,先当做不是吧。”
“咦,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是说‘真魔只会对魔王说话’吗?”他说,“魔王会因为有人打搅他就想杀了这个人,如果知道有人听到了只会对他说话的真魔的声音……感觉,他不会高兴。”
一阵寒意沿着我的后背爬上头顶。我完全没想到这一点——主要是,这个思维方式——好不适应,好不爽,好……
好害怕……
“你是在害怕吗?”
“是……我……这里和我的常识一点也不一样……最开始也是,说了句话,居然就可能是死罪……我在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别担心,我好像挺适应的,”他说,“我会一直拉着你的,就像那时候一样,把你从危险边拽开。”
“……谢谢,瓦尔德。”
我攥紧了他的手,然后那个举动……怎么说呢,我父母没这样做过,我也没有遇到过别人对我这样做过。但是看影视动画,小说游戏,好像经常有这样的画面。
我去亲了他的额头。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晚安吻。”我说,“是表达爱的……还有……嗯……约定……嗯……就是,我们是至亲,要互相帮助地一起好好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活下去。晚安,瓦尔德。”
“哦。”他说。他凑过来,也亲了我的额头。
“晚安,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