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见褚江宁左顾右盼,也不急着走,桃夭不由讽刺:舍不得离开就趁早水说,你回去继续喝你的茶,我自己到外面打车。
褚江宁笑着,一语双关:他们的茶再好,都不及你的ru香。
一句话说得桃夭破了防,霎时脸色通红,也不再多嘴,转身就要开车下去。早料到她这一反应,褚江宁刚才就锁了车门,此时见状,故意将手上的钥匙在她面前挥了挥。
桃夭定睛看去,作势要抢,褚江宁故意引着她一倾身,转而将其箍进怀里。
松开!
先叫声好哥哥听听。
你不要脸。
没错。男人大方承认,旋即笑嘻嘻地咬她耳朵,不要脸也是你这个sao货勾得,他妈的走个路扭得跟千年蛇妖似的,整天盼着哥哥快干你是不是?
桃夭强自镇静,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这个局,究竟怎么回事?
想听哪一段儿?
全部。
两人于是以非常亲昵的姿态,做着十分严肃的交流。
褚江宁也不卖关子:徐茂宽是老魏在地方上的兄弟,那个姓闫的是他老乡,求人办事儿来的。这姓徐的能量没那么大,就把门路走到我们这儿来了。这个局我之前就让老魏推好几次了,结果那伙人还是不死心,他们明摆着有备而来,我们这没辙啊,只能跟杜老板开口,借你这位茶仙女儿一用喽。
呵!桃夭冷哼一声,不禁哂笑:你还真会避重就轻。
褚江宁在她脸色亲了一口,然后故意装蒜:说清楚点儿,哥哥我听糊涂了。
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一语道破褚江宁的心思,你们俩什么人呐,徐茂宽都要上赶着溜须拍马,你要是真不乐意,姓闫的那几个会上赶着自讨没趣?恐怕,是你们欲擒故纵吧?既不想满足他们私底下的请求,又觉得往后还用得着,所以就把我也拉进来,借我一瓯春的幌子,把姓闫的姓卓的收归麾下,顺带还能赚个美人在怀,我说的没错吧?
聪明!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笑意深沉,你还真是了解哥哥呐!不过,你最后那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夹枪带棒的,该不会吃那小妞儿的醋了吧?
你倒挺爱痴心妄想的!她白眼相加,转而警告道: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我可不敢当你是傻子。男人说着,嘴唇贴上她耳垂,舌尖轻弄。
她立时心如鹿撞,褚江宁胸膛与之偎依,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心中的不安分。可桃夭依旧语气泰然,不紧不慢道:我不管你们是跟杜伯炎说了什么,他才答应让我过来的,总之今天的事,我会一字不差地告诉他。你不要以为跟我有点儿什么,就能让我做出不利于杜伯炎的事。
褚江宁笑了:但说无妨,不过你确定要一字不差地全告诉他?边说边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软语,包括,上午咱们俩的那些细节?
褚江宁你混蛋!她嘴里骂着,有心挣脱束缚,却终究不是对手,片刻间一双纤细手腕都被褚江宁反剪在背后,牢牢攥住。
男人勾起她的V字领口,目光下垂,冲着里面吹了几口热气。桃夭只觉心口先是热丝丝的,接着麻酥酥的,上午那种不可描摹地难耐感,登时又卷土重来。
褚江宁观她半晌,终究笑了:心里又在发浪了是不是,还想让我舔你一次?
桃夭不禁身上一颤,别过脸去并不说话。就听褚江宁没脸没皮地继续自陈:以前还没哪个女人享受过这待遇,原先我还担心技术不到位,没法满足你。现在看,是我想多了。嗳你以前的男人不会阳痿吧,没把你干爽过对不对?
她面色古怪起来,胸脯大起大伏,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褚江宁笑语yinyin,又说:没事儿,以后有哥哥在,保管你不寂寞。其实哥哥也没那么乱,交过的女人一只手数得过来,其余都是哭着喊着求我Cao她们的,可那些庸脂俗粉都不如个绣花枕头,加一块儿都不如你sao。哥哥才懒得搭理呢!
这番无耻又无厘头的话,偏偏眼前这男人还说得一本正经。她简直有自戳双目的冲动,暗想自己半生行善积德奉公守法,为什么要认识这么个无赖?
褚江宁剖析完心迹,蓦地松开了桃夭,顺手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坐正身子一踩油门驶出了温泉招待所。
路上两人也没多说话,桃夭觉得乏力,靠着车窗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她所住小区的地下停车时,桃夭昏昏沉沉支起身子,身上褚江宁的外套,对方正优哉游哉地打量她。
醒了?
她点点头:怎么不叫我?
睡这么香,哥哥哪儿忍心呐!褚江宁又不正经起来,解开安全扣,将滑落地外套再度盖在她身上,然后拥住她一吻前额,低声调笑,海棠春睡,谁不爱看?就是可惜这景儿不对,这身衣服也该换了。
桃夭睨着惺忪睡眼打量他:没看出来,你还是眠花宿柳堆里的讲究人。
是呐,不讲究怎么能迷上你啊?他脑袋故意在她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