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懒洋洋地垂下眼眸,伸出手松松垮垮地勾住孙怀瑾的后颈,她轻飘飘地,毫无诚意地说:在想你呗。
人就在面前,还在想你呗。
也不知道在想点什么,十之八九没什么好事。
孙怀瑾又被她足足地气了一把,还来不及去想她所谓的过往,小姑娘便软软地依进了他怀里,轻声说:好像好久没在书桌上弄了,小孙同志。
她还知道害羞,把弄这个字特地咬得很轻,在唇齿间好像轻轻扫过去的猫尾巴一样,转了一圈就收回去了。
孙怀瑾甚至不知道她这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是不是提前知道这样会让他心痒躁动,血管沸腾。
毕竟她好像有很多前男友。
虽然不清楚到底有几个,但听她的用词,是复数。
孙怀瑾这恋爱还没谈上,醋已经先预支了不少。他低下头,手从少女宽松的衣领处伸进去,握住她挺翘薄ru的同时,鼻息也在三两下间由温转热。
什么叫你觉得你会和他们不一样吗?
男人的手一上来便用了力,紧紧地捏住小姑娘的嫩ru,拇指指腹不断地搓磨那一粒小小的尖角,听着小姑娘脑袋紧贴他的胸口,呼吸在他的动作下断成一截一截的,小小地眯了眯眼。
当然会。
小孙,你能轻点儿吗?
周愉是不知道这人发了什么疯,上手就那么用力,把她的身体跟橡皮泥似的捏,跟泄愤似的。
谁是小孙?孙怀瑾侧过头张开嘴在小姑娘细嫩的颈rou上咬了一口,不重,但警告气息很重,不认识。
不是,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啊,一会儿Yin一会儿阳的,刚还想着他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现在周愉又觉得这人果然还是个大傻逼了。
她可不准备和自己的脖子过不去,咬着牙憋出一句:孙老师,您能轻点儿吗,我胸都要被你捏肿了。
孙怀瑾上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又因为她气鼓鼓的做作发言而有点想笑。他一向稳定的情绪到了周愉的面前就像是在坐毫无征兆的过山车,一整颗心被她拿在手里,一会儿抛上一会儿压下,情绪全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咬死这个小没良心的的冲动,手上的力道也缓了下来:这样呢?
小姑娘没立刻回话,而是跟品茶似的品了品力道才慢吞吞地嗯了一声:凑合。
可给她冷艳坏了。
孙怀瑾松了口,又去吻她耳廓和耳垂,另一只手刚把小姑娘前襟剩下几颗扣子也给解开,就听耳畔小姑娘猫儿似的哼叫。
她大概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在叫,叫得又软又媚,毫不夸张地说,孙怀瑾后腰的骨头都快给叫酥了。他也顾不上再去衣架上拿自己的外套过来给她垫着,用手把周愉往桌上一托,低头便去含她的ru尖。
Jing致的小东西已经被他揉硬了,泛着点红和热,一入口便轻轻一颤,随之而来的是小姑娘搅合着点哭腔的呜咽。
你可真真他妈熟练啊,孙怀瑾!
孙怀瑾这次不计较她直呼其名了,松了口用舌尖抵着她的小小的ru晕画了一圈,相当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老师教得好。
周愉愣了一下,差点没忍住问出声:
你说的这个老师她不会是我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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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着珍珠要奔1900去了,就提前把1900的更新给码了,今天上来一看,果不其然,不愧是我(?
前面还有一章,不要漏看,希望各位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