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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突然停下了,虎杖明白这是一种无声的催促,他忍着羞耻,把手放到了自己性器上。
在安静的保健室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空荡荡的室内,却只有几束凉风,从睡前忘记关的窗户吹进来。
他想着。
如果从第三者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称作西中之虎、颇有人气的虎杖悠仁,在空无一人的保健室角落,把自己脱得凌乱不堪,摆出浪荡的姿势,对着空气自慰着。
虎杖悠仁开始青涩地摆弄那里,他自己的手指和自己的性器相互摩擦,控制不好力道让他在疼痛和快感之间徘徊。
他被放下来一条腿,另一只仍在挂在透明的臂弯上。虎杖看到镜子里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离得极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睁大眼睛,双手抵着镜面,发出声音:
突然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被两腿大开地抱着,移动到了一面落地镜子前。
他的卫衣外套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开拉链,衬衫被解开扣子,露出少男锻炼得当的青涩男体。
没有人回答,沉默里,却好像有无数种回答,指向一个答案。
片刻后,虎杖悠仁的下体已经变得光洁干净,只留下粉红的阴茎,凸显在底部阴囊的承托下。
也许对于以后的虎杖悠仁来说,这没什么吧。可是他不是啊。
少男粉嫩的性器,颤颤巍巍露出。
只有虎杖悠仁知道,在他按照她所说的那种,自己剃干净下面以后,她又回到了他身边。虎杖又一次感到了那种无孔不入的窥视感,只不过,这次是他主动求来的。
虎杖还从来没有细细打量过自己那里,更别提用手抚慰自己了。在剃毛的过程中,他必须忍耐着触碰给他带来的异样感觉。他尽量不让自己多联想,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到,如果她在的话,一定是想看着他做这些事的吧?或者一边说着那种下流的话,一边强迫地给他
虎杖蹲在地上收拾好了所有的毛发,这次没人再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猥亵地看着他的臀部。
虎杖最开始用一只手托着那里,另一只手在旁边刮剃。后来发现这样施展不开,便改成一只手扶起需要剃去的地方,拿刀的手再小心刮去。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屏着呼吸小心翼翼。
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是夜,他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身上一凉,仿佛有人在掀开了衣服摸自己。虎杖悠仁猛地翻了个身,大喊:
如有实质的目光粘着在他的身体上,虎杖浑身发烫。
真、真的要这样吗他确认道,而他身边只有一片无人的空气。
安静的浴室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然后,一只属于性器主人的手,握着新开封的小型剃刀,靠近了羞涩垂落的少男阴茎。
虎杖拧开开关,用花洒打湿了自己。
他知道她在看他。
等、这里什么时候有的镜子?!
虎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却被一股强力按到了镜子上,冰冷的镜面贴上赤裸的肌肤,乳肉和乳头被挤压得平平在一起,饶是这样,乳头还是被刺激得站立起来,存在感反而更加鲜明。
咕咚,他咽了一口口水,感到有些干渴。
自己的脸色通红,双眼却很亮。他不敢再看,匆匆低下头,解开了腰带,拉下了制服校裤和白色内裤。
所以现在,虎杖按照她在纸条上给他的指示,放了学之后,拿着她给的钥匙,来到了保健室,关上了门。
自慰给我看。
乱七八糟的情感夹杂着,虎杖分不清自己脑子里是什么想法,青春期的少男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他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笨拙、认真,又想用自己最大的诚恳。
天亮的时候,虎杖意外地在身边发现了一张纸条,是从他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
刚刚这些活动已经消耗尽了少男所有的羞耻心和勇气,他用花洒冲洗干净后,就不敢再看地提上了裤子。
虎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出于对女孩子的愧疚?对未来虎杖悠仁负责的责任心?还是一向很强硬的她留下的那一滴泪水?因为那天她的手很温暖,她的声音里若有若无的忧伤?
虎杖摇摇头,散不去脸上的烫意。
是自己踢掉被子了。
只有他知道,有个人正在抚摸着、侵犯着他,用目光赤裸裸地奸淫着他。
虎杖悠仁还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虎杖保持了一会坐起来的姿势,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还是揉揉眼睛,拉起被子重新睡下。
抓住你了!
再次进入梦乡,却被一个难以启齿的梦裹挟。他的身体被女人柔软的肌肤磨蹭着,温度交融,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揉捏出一片酥麻和战栗。然后他的手被放到了一个极其温暖、柔软、滑腻的地方,被另一只手按住。这次,虎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沉沉浮浮,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