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涂抹任何润滑剂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挤开紧闭的xue口,在柔软的rouxue内刮蹭,火辣辣的疼。
那处就是再天赋异禀,第二次承欢也十分吃力,何况程雁行丝毫没有要温柔对待他的意思,粗暴地玩弄着程驭霄的后xue。
想到那里曾经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他就止不住心中暴虐的情绪。他惦记了这么久的东西,居然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抢先了?
原以为程驭霄是个满心眼都是女人的耿直性子,他才隐忍至今没有下手。现在看来,这人也不过是会主动用屁股勾引男人的货色。
值得一提的是,程驭霄修炼了合欢宗的至高秘法《Yin阳和合决》,后xue与常人有所不同,不止入口颜色漂亮,里面稍稍搅和几下便能玩出水来,方便承受激烈的交合。
因此程雁行仅有的一点怜惜在指腹搅动xue壁片刻后隐隐摸出了shi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sao成这样,碰他的男人不止一个吧?
程驭霄百口莫辩,张嘴就是压不住的痛yin。他还没受过这么不近人情的对待,抛去上次草草结束的床事,还没真正让男人享用过屁股。那就是再好的天赋,也遭不住柔嫩脆弱的xuerou被反复蹂躏啊。
他抓住程雁行的手腕,抽着气说:“疼,疼呜呜……”
这根本不是前戏,对他而言,和受刑没什么区别。短短几分钟,强行打开的xue口就红艳艳地肿了起来。瞧着颜色yIn靡,实际上程驭霄痛得眼眶都蓄了层薄薄的泪。
“疼?”程雁行抽出手指看了看,已经沾满了透明的ye体,他拔出来的时候那一圈rou壁还绞着不想放他的手出来,哪里有程驭霄说的那么凄惨。
“好疼……嗯,求求你,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想要呃……要什么,我都可以想办法……”程驭霄闭上眼,挤出两滴眼泪,嘴唇抖个不停。
他能感觉到后方更灼热的东西顶了过来,却挣扎不动,只能无措地说着求饶的话:“别插进来,求你了……我可以用嘴,我们是兄弟,你不能Cao我……好疼,好疼!”
然而那根性器没有半分犹豫地捅了进来,挤开紧致的xuerou,探到深处敏感的地方。这下连劝说的话都不起作用了,程雁行根本不吃他那套,无情地占有了自己的哥哥。
身上的人Cao他的力道狠得像要活撕了他,程驭霄痛得脸发白,眼泪一股股地流,任凭怎么哀泣求饶都不能让程雁行放轻动作,每一下都插到他的最里面。
他觉得肚子里烫得要炸开,粗大的形状在体内挤压撞击,最初强行破开紧涩的rou壁残存的痛意至今让他浑身发颤。压抑的泣音根本不能惹起他弟弟的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柔嫩的xuerou间冲撞。
程驭霄脸上冰凉凉的全是泪,半天才缓过劲,腿抖得像筛子。他的腰几乎是悬空的,想向前挣脱着逃跑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滚烫的鸡巴狠狠撑开xue口Cao弄。排斥外物的翕动成了讨好的吸吮,明明痛极了,却紧紧吸附性器,不让它退出去。
里面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这是程雁行二十年来初次开荤,舒服得一双冷清清的眼睛都像小猫似的眯了起来,两颊也泛起淡红色,看上去秀气极了。如果他没有毫无章法地猛干一通,程驭霄心里大概还会生出点对美人的怜惜。可现在他只恨不得剐了这个畜生。
他早在十几分钟前就放弃挣扎了,那样的话屁股还能舒服点,但离从欢爱中得出趣味差得远呢,只隐隐约约感觉到后xue里有阵酸胀的快感。他躺在这,完全是给这乱lun的小畜生当泄欲工具了。
Cao干半天,程雁行身下的动作半点没有减缓,空出来的手摸上随抽插的动作晃动的胸脯,狠狠蹂躏那对单手包不住的rou团,柔软的手感让人舍不得离开。
程驭霄浑身上下就屁股和胸脯两处地方柔软,宽大的衣服都遮不住勾人的弧度。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程驭霄自己也摸过,不过是两团rou,除了软软的手感不错,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但是程雁行似乎稀罕得紧,放肆地揉捏几下,兴趣又放在了两粒小小的ru头上。只需狠狠地掐住浅褐色的rou粒,下面的xue壁就缩得更紧。
玩的人是心满意足了,程驭霄就凄惨了,声音一哽,向后缩的话,不管是ru尖还是被撑大的后xue都落进程雁行的玩弄中,只得挺胸让拉扯的疼痛不那么强烈,像是主动把nai子送给人家玩,换来变本加厉的蹂躏。
可怜的小rou粒,很快肿胀起来,殷红的颜色好像能挤出血来。
胸口火辣辣的,酥麻的感觉让程驭霄软了腰,xuerou深处的痛意也慢慢变成了麻痒,想要使劲吞吃进什么东西到里面才能稍微缓解。
程驭霄的呻yin多了点情欲,他浑然不觉,只想从那根热度惊人的性器和肆意玩弄他的手里逃掉。程雁行没抓住他乱动的胳膊,性器滑了出去。被堵住的yIn水夹着Jingye淌shi了腿根,又被掐住大腿抬了起来。
“哥哥,我想看着你。”闷头苦干许久已经不能满足他了,程雁行掰着程驭霄的大腿,强迫他翻了个身,再次进入身体的钝痛让他又是一阵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