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兩個男人的身影交纏著,青年蓄著一頭俐落的黑髮,清亮的眼神中沾染上了慾望,已經被開發的軀體,正渴望著男人的rou棒來滿足。
「蒼求求你」渾身燥熱的青年,轉過頭瞇起眼凝視著,那個讓他既心動又心痛的男人,渴求著他的臨幸。
綁著馬尾的男人,生得一雙狐媚的眼,長像妖豔秀氣的模樣,乍看之下雌雄難辨。他露出一個嗜虐卻溫柔的微笑,修長的手指戲謔的玩弄的青年的後庭:「嗯?你想要我對你作什麼呢?」他探入了一個指節,「真是好色的騷xue啊流出這麼多yIn蕩的ye體出來,是要人怎麼玩弄你才好呢?」又更加入了一指,兩指戲謔的撐開青年的菊xue,勾撓著,刺激著前列腺,讓他的陰莖腫脹的快要噴發出來。
「請幹我」青年的雙手掰開了tun瓣,即便羞恥至極,仍在慾望的驅使下,渴求著男人的陽具可以進入自己的體內。
「這麼欠cao嗎?」蒼抽出了手指,手握著陰莖,龜頭抵在rou洞入口,若有似無的施著力,似乎就要突破時,卻又只是抵著,這樣肆意的撩撥著青年的慾望。
「求求你快要快要騷死了後xue好癢」
「真是忝不知恥的嘴巴,是不是該用rou棒塞住呢?還是我們下次再多找一個人來幹你好嗎?」雖然是問句,但是蒼並沒有等待青年的回覆,便逕自的捅入了青年已經濕潤待插入的後xue,剛才青年的話語讓他有些微的不悅,作為一個替身,他實在不應該這樣破壞本尊的形象。
但同時卻有另外一股不該有的愧疚感,兩年多了,是怎麼把一個單純的少年變成一個只想著討好自己的rou奴隸呢?
壓抑下這股莫名的情緒,蒼的動作更加的粗暴,就只是單純的發洩慾望抽插著。
青年的後xue被撐開到幾乎極限,但已經被調教過的後xue仍有足夠的彈性來接納住男人粗大的陰莖,蒼每次的抽動,都刮勺著腸rou不住收縮痙攣。
「嗚啊呀蒼要去了!」剛才就已經想要射Jing的青年,在後xue被滿足的同時,完全就是在射Jing的邊緣。
「你就射吧。」蒼的語調冷淡不帶情感。這一時通電話打來,這個鈴聲是蒼所在意的那個本尊,跟著蒼已經一段時間的青年,自然也會知道是誰。蒼伸長手取來手機,單手開啟通話,另一手則是按壓在青年的腰際施壓,示意要他保持安靜。而蒼持續進出的動作,則是施捨給他的仁慈。
「喂?我是蒼。」蒼溫柔的語調,讓青年一時間意亂情迷,明明知道這不是在對自己說的話,但他卻情不自禁沉溺在其中,青年不住顫抖著,還想要、聽到蒼更多溫柔的話語,就算不是對我說也可以
「蒼哥,我是旭,今天下課可以過去你那邊一趟嗎?」
「怎麼啦?女朋友又被哥哥搶走了嗎?」雖然像是在安慰的話語,但是電話那一端的旭並沒聽出來,蒼是真的很開心。
「不要再提那個爛人了,唉唷蒼哥你到底有沒有空啦?沒空就算了。」像是被戳中痛點,旭惱羞的說。
「哈哈哈、好啦,既然旭弟弟這麼難過,那我自然就「捨命陪君子」啦!」蒼刻意的說中文來安慰安慰這個可憐的男孩。
掛掉了電話,「好了,接下來也讓你滿足就可以了吧?」心情大好的蒼,急著想快點滿足這床伴以迎接接下來那個心儀的男孩。出於彌補心態的,他親吻了青年的耳際,「你等很久了吧?」蒼低啞的嗓音,讓自己即便是在心痛之際,仍會為他而心動,真是下賤的自己,即使這個男人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思念著另外一個青年,他還是無法捨棄這段關係。
他能感覺到蒼從身後擁抱著他的溫度,但是聽到蒼所呼喚的姓名卻讓自己幾乎要窒息。
那男人的陰莖像是凶器一般,一刀一刀刺在他最柔軟的深處,他覺得自己就快死了,但是下一刻卻又被抬升到天堂般的狂喜,這高chao激狂的讓自己無法負荷,任憑這男人在自己的體內發洩他的慾望。
「總之,你最好祈禱不要給我弟留下什麼心裡陰影,不然絕對有你好受的!」
源威脅的話語言猶在耳,當年那個還是中學生的少年,說起話來已有成人的霸氣。而後來呢?
那天的旭回到家中發了一場高燒,好像是來千代家之前身體就已經有些微不適了,而被欲望沖昏頭的自己還以為那只是小男孩的意亂情迷。
在旭身體復原之後,仍然是一如往常的會跟父親或哥哥與千代家往來,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異狀,這讓擔心東窗事發的自己像是笨蛋一樣。明明自己趁人之危做了壞事,卻完全沒有人來處罰自己,除了罪惡感以外,他發現自己似乎對那天那個可愛的男孩,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他害怕直接去問旭,會嚇到那男孩。只好硬著頭皮去問旭的哥哥櫻野源
「誤會了?」這算什麼灑狗血的劇情?
「我那個蠢弟弟好像把你當成女的,只有跟我說他遇到了一個天使姊姊,對他做了很舒服的事情,然後就死不肯多跟我說什麼了。誰叫你留了那頭長髮?」源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