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雕床,床上的人已经睡熟,还是哭着睡去的。
今晚绯雯值夜,她起身掀起帐子,看了看主子睡梦里仍然紧缩的眉头,纠结片刻,还是依着天黑时太子来信所说,将一个绿豆大小的丸药推进主子嘴里。
太子说,主子白日吃得解药并不能完全解了药性,只是能快速让人恢复并让太医查不出来。实则还有药性隐在体力,要么与人交合一场把药性散出去,不然就只能再配一颗药把药性解了。
陈曦有些恍惚,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她醒不过来。
梦里一个人狠狠把她按在床榻上,她想挣扎起来,却根本动不了。
那双手从从她背后伸到胸前,将两团雪ru捏在手里,或揉或捏,偏偏就是避开ru头。
陈曦感觉到自己身体在不断发热发烫。你放开我!她哭道。
放开,表妹不要我吃你的nai了吗?男人低低笑起来,指甲轻轻在ru头划过。陈曦浑身战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姜彻把她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自己,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低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两颗艳红的珍珠,却不含进嘴里。
陈曦的身体已经不自觉扭动起来。
姜彻在她ru尖一咬:不诚实的表妹,口是心非。牙齿研磨着小豆子。
陈曦忍不住呻yin出声:轻、轻点!她弓起身子,想避开。
姜彻不许,强硬地扳直她的身体,然后扯开腿,他伸手在Yin阜一摸,一手水。
陈曦看见那只shi漉漉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扇了两下,手指就戳进自己嘴里。她的舌头被扯着,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
啧,阿曦,瞧你浪的!他笑容yIn邪,下身往前一挺,大gui头浅浅地陷进xue口。花xue两边的贝rou忙不迭贴上那根坚硬粗热的柱子。
下身搔痒难耐,陈曦难受地呜咽起来,可是嘴里塞着手指,不成语句。
阿曦,下面这么多水,是不是欠人干?
陈曦连连摇头。她一边抽气,小xue也跟着收缩律动,xuerou翕动,把rou棒前端的gui头咬得死死得。
撒谎!都sao出水了还说不要,阿曦要受到惩罚!他狞笑着,就整根没入xue内。
啊啊嗯啊!陈曦惊叫一声,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的小腹也跟着起伏。
姜彻大手摸在她小腹上,声音犹如恶鬼的低yin:好阿曦,你瞧,你早就喜欢我上你是不是,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的我好紧啊,嘶~
我没有!陈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转过身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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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姑娘?绯雯听见帐子里有抽气声,知道是药丸起了作用,忍不住掀起帐子查看一番。
一打开,就见美人两鬓濡shi,面红耳赤,淡月弯弯微蹙,朱唇半启犹闭,似是要喊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她伸手摸了摸陈曦的额头,有些烫,于是吩咐小丫头去打水。
主子今日才受了惊,晚上再出这一身汗,要是不幸病了,那她就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一队小丫头捧了清水及盥洗之物过来,跪在帘外不敢出声。
绯雯也不叫她们进来,自出去拧了帕子,拭去陈曦脸上的汗,又换了几块干帕子擦干。之后想到她身上必然也是汗涔涔的,干脆解了陈曦的衣裳。
去取干净衣裳了。绯雯把葬帕子扔在水盆里,吩咐一边的小丫头。
趁着旁人走开,她才伸手往陈曦腿间一摸,如果也是shi的。
她又羞又愧,正要去解陈曦裤子,谁知道床上的人突然醒了。
陈曦迷迷糊糊见感觉到一只手探在自己腿上,她只以为仍在梦中受着姜彻的亵玩,大惊之下往里一个翻身,将薄薄一张毯子裹在身上。
主子,是我,绯雯。
陈曦盯着坐在床边的人片刻,才终于认清了她,顿时失了全身力气,趴在床上。
主子,奴婢瞧您出了那么多汗,正给您擦擦呢,谁知扰了您
陈曦摆摆手打断她:不干你的事。她感觉现下身上还算清爽,双腿间却shi润粘腻,难受得很,于是悄悄伸手一摸,摸了一手yIn水。
她羞恼起来,不敢让绯雯再碰自己,于是吩咐:别擦了,你叫人备水,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