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中逼仄,那人从身后禁住她,春城竟毫无挣脱的余地,她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没想到这柜中竟然还藏了个人,怒的是自己万金之体往日谁若敢对她稍有不敬早就被拖去打了个半死,更遑论被个陌生的男人整个从后抱住,还捂上了嘴!
春城抬手便要打,依她的性子便是拼着被发现,让父皇知道了,至多也就挨上一顿斥责,哪受得了有人对她如此无礼,然而那人的手臂就如铁铸似的,牢牢锢住了她,任她如何施力,都无半点松动。
春城心生不服,想她堂堂习武之人,自认武功了得,竟被人连面都未照便制得动弹不得,她挣扎不动,张了嘴就想去咬那人掌心,却被那人察觉到了,发狠捏住了下颚骨。
你要是嚷,我便是一刀。
那人轻声说道,他稍稍动了动腰,春城便感到一个硬物顶到了自己的侧腰,那形状像是刀柄,她不识得这人,听他那语气倒像是个真会动手的,惊怒之下只好忍气吞声,停了挣扎。
却听得外面脚步声直奔了石床,布料摩擦声乱作一片,一道苍老的男声喘着粗气响起:你这小yIn尼,可想死老衲了。
然后便是一顿咂咂有声,听着像是两片嘴巴在吧嗒吧嗒搅合,春城这下是真的惊呆了,她虽未经人事,却也不是一窍都不通,这外面的动静怎么听都像是男女在偷情。
和尚和尼姑?在这佛门圣地?!!
春城躲进来时柜门未阖紧,还留着一道极小的缝隙,她忍不住侧了头向外望去,身后那人不知是怎么想的,倒了由着她转头。
只见外室被一豆灯火映得昏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将一个娇小的身影压在石床上,被两人摸得凌乱不遮体的衣服可不正是两身僧衣,那和尚穿的还是一身绣了金线的袈裟,光秃秃的后脑勺在烛光的映照下明晃晃的两排戒疤,从后面看去看不清脸,倒能看到几缕白色的长须,想来在寺内的地位应是不低。
那尼姑被老和尚的大手摸得浑身酥软,娇喘连连,她伸手扯开自己的下摆,露出里面已然脱得赤条条的两条腿,她自己掰着腿大岔着腿心,把黑乎乎淌着花水的Yin户敞给老和尚看,嘴里焦急催道:快些,快把你那rou物塞进来,可别藏着掖着了。
那老和尚笑嘻嘻朝Yin户摸了一把,摸了一手水:看你这小yIn尼,才几日没吃到rou,就把你给馋成这样。
他撩开金红的袈裟,一把扯下裤子,紫红色的rou物就蹬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翘在腰间,小尼姑登时便看直了眼,一双眼睛黏在那青筋盘虬的rou根子上不肯挪动,Yinxue里更是哗啦啦往外淌水。
老和尚故意挺了挺腰,让那rou根子在小尼姑眼前晃动,看那小尼姑一张嘴都要凑了上来,不无得意地说:不然你便嗦上两口,也好杀杀馋。
尼姑犹豫了一下,还是耐不住下身的麻痒,自己把腿掰得更开,娇声哀求:好大师,先给这张嘴嗦嗦,一会儿再用上面的嘴给你嗦。
那Yin户里的水多到承不住,顺着小尼姑白嫩的屁股沟往下淌,看得老和尚rou物猛地一跳,他也再忍耐不住,把手上的yIn水往rou根子上面抹一抹,挺腰噗嗤插进了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