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看见花雕的身影,他走了,楚玉身上盖着厚厚的衣服,她望着幽冷的水面出神。
过了许久,水面浮了几个人上来,他们是公主府的侍卫。几个侍卫见着她也很意外,他们明明追着花雕的,想不到他们到了这个水洞里。
侍卫把楚玉带了出去,楚玉回了公主府,大难不死她首先冲了一个澡,包扎了伤口,换了一身衣服。
驸马等在门外,楚玉出来见他,楚玉拿起茶杯坐下,“坐吧,驸马爷。别跟见着仇人一样愁眉苦脸的。”
“我何时当你是仇人了?是你不待见我。他怎么样了?”
楚玉翻了一个白眼,“他身强体健,好得很。”
“恳求公主殿下放过花雕。”
楚玉暗叹这两个渣男真是狗,搞得她像小三一样,明明她是正配。
“我又没叫人捉拿他,我知道他是你心头rou,没把他怎么样,可是陛下要他的命我也没办法。”
楚玉挥手叫他下去休息,“驸马少忧思担心,下去吧,说不定你那男朋友会去找你的,到时我把你们两个都送走。”
容与看着她,“对不起。我与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玉揉了揉眉,“本宫成人之美,你当珍惜,放你和花雕离开,省的你揪心。大家开心。”
容与固执道:“我不会离开。”他也不想花雕有事。
楚玉起身出门逛花园去了,楚玉称病在自己的公主府呆了几天,谁来也没有见,包括傅言卿和她名义上的弟弟。
朝中许多人幸灾乐祸,这位好色长公主终于病入膏肓了,傅言卿瘦了一圈。
楚玉把自己关在院子里,然后把古代的珍馐佳肴尝了一遍,人胖了一圈。
半夜,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撬开楚玉的窗户翻了进去,都说这个女人掉入江中感染风寒,病得快要死了,这个臭女人脸色红润,活得好好的。
花雕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楚玉惊醒,花雕捂住她的嘴,“别叫,是我。”
楚玉一把扯掉他的面罩,“搞什么鬼?半夜三更不睡觉来爬窗。”
花雕把她搂进怀里,“来看你死没有啊,该死的臭女人。我真以为你一命呜呼了。”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还长肥了不少。”
楚玉顿时恼怒,“要你管,你不去哄你的容儿,跑我这儿做什么。”
花雕噗嗤笑了一声,“你这个女人有时间说话挺好笑的,什么叫我的容儿?”
他去抽楚玉的腰带,“吃醋了?”
楚玉使劲拍开他的手,“少自作多情,我现在生活滋润,没空想男人。”
花雕拉住楚玉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没良心的女人,这几天我风吹日晒的,都瘦了,你摸摸。”
楚玉把手扯回来,一脚蹬过去,“管我什么事?厚脸皮,你不是爱容与爱得不要不要的吗?赖我这儿做什么?”
花雕捉住她的手,双腿压住她的腿,“那天我们两个配合默契,你不想了吗?”
楚玉脸变烫,“臭不要脸的。”
花雕吻住她的嘴,楚玉顺着他的力道倒下,花雕整个身躯覆压在她身上,花雕脱掉她衣服,楚玉曲腿盘在他腰上,花雕抵着她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花雕试着动了一下,shi热润滑,紧致包裹着他,胸前柔软挤压着他的胸膛,这是他从容与那儿没法体验到的感觉。
他粗喘一声,压着她缓慢律动,埋头亲吻她的脸颊,楚玉侧脸吻住他的唇撬开他嘴,含住他的唇,和下身交合的节奏一样,一下一下地吸弄他。
花雕下面和嘴都被她吸得舒爽极了,嘴里发出闷哼,细yin。
门外,容与来到门前,“公主睡了吗?”
花雕浑身一僵,他嘴唇离了楚玉的唇,支起上身,眼睛望着楚玉,楚玉掩嘴一笑,收紧大腿,Yin道绞紧他,把他纳得更紧,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重新压在自己身上。
侍女恭顺地行了一礼,“公主已经歇息了。”
容与见她房里的灯没有灭,知道她不想见自己,“公主的病怎么样了?”
容与不离开,花雕被楚玉缠得紧没法脱身,他听着容与和侍女模糊的对话。
楚玉吸吻他的喉结,盘在他腰上,下面吸着他吞吐,紧紧绞住他。
楚玉媚眼如丝,压低声音道:“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是要他我现在就放你们两个走。”
花雕咬牙不让呻yin发出来,这个女人做得他好爽,“两个都要。”
楚玉下面重重地撞过去,把他一插到底,“不行,你只能选一个。不然我就叫了。”
花雕埋头压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扶着她的腰重新律动,Yinjing重重抽插,他挥手,房里的灯瞬间熄灭,屋里暗了下去。
容与待了一会儿离开。
楚玉搂住他厚实的肩膀闷笑,“不要你的容容了?”
花雕狠狠顶弄几下射了出来,他仰躺着默默无语,一副哀莫大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