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漠将彭阳拉开,两人分离时带出了一股又一股彭阳的口水,合不拢嘴的彭阳像被操得失神般呆呆地看着刘一漠,他面前是彻底施展开来的粉蓝色触手,像是朵异形的花一样,每根触手都在空中张牙舞爪。
“喜欢……”
一阵暖呼呼的感觉包裹着彭阳的胸腔,他只觉得有一种奇妙的错位感,再下一瞬间他竟然是没了任何的恶心反胃,只有麻麻的感觉残留在嘴唇上。
经过运动与刚刚那样羞耻的口交,彭阳的胯下早已是汗淋淋一片,天天被刘一漠当逼玩的校草屁眼已经浸着汗湿透了,微微外翻的穴肉在互相摩擦中甚至有些红肿——彭阳不敢说,自己其实在打篮球的时候好几次在兄弟面前摩擦穴肉到勃起,恨不得赶快把刘一漠抱到角落里撅着大屁股给同桌操。
触手继续分叉,一部分与彭阳舌吻,另一边分了几根进到喉咙里抵住,黏液顺着喉咙往下,让彭阳觉得有些干呕。
没了痛苦的感觉,彭阳便更卖力地主动去迎合触手的抽插,粉蓝色的细小触手玩弄着他的粘膜,甚至有一些伸往更深处……
彭阳爽得说话都口齿不清,他觉得今天的一漠顶得比平时还要深,早已被操得熟烂的校草屁眼十分敏感,尤其在熟悉的老婆的小鸡巴面前根本没有抵抗能力,每一寸媚肉都积极地承欢着,让彭阳一瞬间感觉自己从高大帅气的男人化身成了一个飞机杯,完全就是用来给刘一漠接精或者接尿的。
但是这样一来他的鸡巴就到了一个较高的位置上,刚被操进去就开始咕噜咕噜地流淫水,刘一漠只不过顶了几下,彭阳的大肉棒就像漏了一样,透明的淫液顺着腹肌一路乱流,甚至打湿了他的胸肌缝,泛着荧光如同另一个深邃的穴口一样。
就像现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触手玩上瘾了的彭阳一样。
彭阳站起来,撑在墙边等腿麻的劲头过去,一边把自己亢奋的大肉棒递给一漠玩。
彭阳靠着强大的意志力逼着自己用舌头去伺候触手,结果可怜的舌头被分叉的触手卷着不放地吮吸,很快被玩得酸麻不已,整个口腔都失去了控制,唾液顺着嘴唇往外流,打湿了突起的喉结和胸肌,再滴落到硬邦邦男根上。
彭阳的脑海内,就感觉自己像是在与一位小小的恋人厮磨耳鬓一般轻松写意,对方亲吻着他的嘴角,用鼻尖蹭着额头——而实际上,他的舌头已经被触手玩到酸软不堪,甚至在无止境的强迫中堕落了,被放回去之后也会贪恋地继续去伸向触手以祈求对方继续卷着自己;模拟性交的抽插逐渐让他身体有了感觉,干呕只是本能的反应,更多的是他的大肉棒被硬得竖直贴在腹肌上,硕大的龟头充血到极致,不停地往肚脐眼上吐淫水。
中途彭阳换着用胸肌给刘一漠扯着解闷,等到那股子腿麻消退了,便把刘一漠带到一处铺着布的钢筋上面,然后自己躺了上去,示意可以在这上面做。
如果不感到痛苦、只有欢愉,那么大帅哥也可以接受被路人内射,更可能在不停的快乐中彻底被别人玩成无法拒绝的肌肉骚狗。
所谓“好男友”就是哪怕刚刚口交完、鸡巴爽得快喷出来,也要在喘息的休息间用男根好好哄恋人开心,绝不能让老婆觉得枯燥无聊。
彭阳皱着眉、红着脸,似乎是被操到情动了,主动蹭向刘一漠的“鸡巴”,想象着被恋人用鸡巴拍脸的感觉。他一张痞帅的俊脸被触手弄得沾满粘液,但是彭阳却是越发躁动。
显然这触手上有着一些血族特有的毒素,麻痹了彭阳的痛感。
成了一个小穴,触手模拟着性交般的节奏蠕动着在里面顶弄,玩得他有些干呕。
触手顶开彭阳的屁眼,引得他发出一声闷哼来。
被毒液麻痹得认知错乱的彭阳只觉得自己在舔一漠的小阳具,更卖力地张开嘴去伺候触手,浑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舌头都已经被玩麻了。
“呜……唔……”
刘一漠进进出出了几下,然后开始慢慢插着玩,每一下都在彭阳的穴口磨蹭半天,然
而这样的一丛怪物触手,在彭阳的眼中却是刘一漠的小鸡巴。
彭阳只觉得身体轻飘飘地,脚下像是踩在云端。
彭阳主动地抬起精壮的双腿,从正面看过去所有私处一览无余,背用力地反向弓着,像是恨不得把屁眼递到刘一漠眼前去给老婆玩。
彭阳完全将触手含了进去,鼻子顶在刘一漠柔软的小腹上,闻着从恋人身上传来的、自己家沐浴露的香味,内心根本没有抗拒之情,只觉得自己像个猥亵可爱小男友下体的狼狗一样。
“好、好舒服,一漠的鸡巴……”
他的精神与生理分割开来,精神彷如在安宁的梦境之中,身体其实正在被触手强迫得快要坏掉,继续下去甚至有可能会彻底爱上被触手强奸口腔的感觉。
之前被对触手还有些畏惧的彭阳哪还有刚刚的害羞,他一看到刘一漠将触手们对准自己,便期待得大鸡巴发涨,立马主动扒开健壮的肉臀露出屁眼来。
【一漠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