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后,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一名内侍上前,屏退左右之后凑到楚云锦身边低语了几声。
楚云锦脸色一变,便匆匆忙忙的赶回紫霄殿。
中途经过天禧宫时,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yin声。青天白日下那声音毫不避讳,更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一声高过一声。
楚云锦停下了脚步,看向等在天禧院外的掌事,“贵妃和谁在里面?”
“回陛下,是王太医...”掌事听着屋内的呻yin声,忍不住擦了擦额角的汗。“刚才赵贵妃去御花园玩耍,正好遇到了王太医,两人便来了此处,王太医说要给赵贵妃诊治一番...”
“王太医...”楚云锦听了掌事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嫌恶,说完便往天禧宫内走去。
他与赵羽晏已经成亲半年,开始的时候她还安分守己,时间久了也不知赵羽晏是受谁蛊惑,总想着怎样爬上他的床,楚云锦忙着逼宫夺位也懒得管她,反正只要自己不愿意她也强求不了。
但时间久了赵羽晏竟然在勾引他失败之后,忙着勾引了几名侍卫,如今进了宫竟然又与太医厮混。
后来楚云锦经自己手下提醒才发现赵羽晏的症状很像是中了某种毒。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楚云锦听着屋内的浪叫不禁皱起了眉。
掌事看着楚云锦的表情便知道大事不妙。
这掌事原来乃是赵羽晏的贴身丫鬟,一直跟在赵羽晏身边伺候。她知道这新帝与贵妃的关系不仅形同陌路,新帝更是明摆着厌弃贵妃的。
贵妃在王府内时就与人私通,新帝碍于赵丞相的权势也不曾怪罪。
只是那是私下里,王府内。
今日赵贵妃与王太医在御花园卿卿我我已经被不少人看见,如今这屋内的叫声又绵延不绝,周围来来往往的宫人无数,皇帝的绿帽子戴的众人皆知,掌事不禁为自己的主子捏了一把汗。
楚云锦走入天禧宫,随着靠近主殿,那声音越来越大。
楚云锦一步跨到主殿的门口,让众人等在门外,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楚云锦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赵羽晏赤身裸体的坐在桌子上,衣服散落一地,王太医则仍衣着完整,太医素色的长袍盖住了两人的腿间,王太医的腰肢挺动,在赵羽晏的身上进进出出,而手中还拿着毛笔在赵羽晏的胸上描画着什么图案。
赵羽晏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眼睛迷离,两条藕臂环绕着那太医的脖子,一副享受的表情。
“贵妃真是好兴致。”
王太医正背对着楚云锦,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忍不住吓了一跳,手中的毛笔也掉到了地上。待他回头看见来人,便如临大敌般的跪下,疯狂的磕头求饶。
而赵羽晏却平静的多,她似乎并没有半分吃惊,她看着王太医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丝毫不顾忌自己还赤裸着身子。
“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赵羽晏从桌子上起身,摸了摸那shi淋淋的桌台天真无邪状的问道,“王太医,你刚才不是还夸我水多吗?刚才说每日都想来Cao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陛下饶命!”王太医听了赵羽晏的话额头汗珠如雨落,额头不停的在石板地上磕着,“陛下,是贵妃娘娘勾引我的!”
“既然王太医喜欢赵贵妃,那孤就允许你每日来伺候贵妃吧。”楚云锦的目光看着王太医满是血的额头一阵恶心,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啊?”王太医不解。这个新帝是什么意思,不仅不杀自己,竟然还要让他每日来“伺候”贵妃?
赵羽晏听了楚云锦的话却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冲到楚云锦的身边拔下头上的发簪就要捅向他的心口,“楚云锦!你不得好死!”
楚云锦侧身躲过,一把抓住赵羽晏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见咔擦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发簪便掉到了地上,碎成了两段。
“赵羽晏,你给我下药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如今是你自己吃了赵丞相为你准备的那药,滋味如何?”楚云锦看着赵羽晏,心中并无半分怜悯。
“哈哈哈!楚云锦!”赵羽晏仰面狂笑,笑得泪水肆虐,“你这个魔鬼!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你!我恨你!”
赵羽晏瘫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即使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她也清楚自己此刻多么的狼狈。
她为了爬上楚云锦的床,受赵丞相的挑唆给楚云锦下蛊,如今却是自己每日被那蛊虫所扰,需要日日与人交欢才能免了那百虫蚀骨的痛楚。
堂堂丞相的掌中珠,如今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如何不恨。
“孤本想着你若安分守己,便念着我们幼时情分,来日不管赵丞相做了什么,孤都不因你父亲而迁怒于你。羽晏,是你自己在孤和赵家之间选择了赵家。今日种种都是你该受的。”
“幼时情分?楚云锦!你我多年情谊,可是在你心里我却比不上那个贱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害死了楚凌哥哥,又把你迷成这样!你还要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