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禮在沈翼巨大的玉莖上磨了又磨,蹭了又蹭,又用手指沾黏著沈翼馬眼上流出來的蜜ye,將蜜ye沾入自己的花xue中,青禮直直地將花xue洞口抵達在玉莖前。
「掰開吧。」沈翼聽話的將青禮的媚rou撥開,冰冷的手指摸到妻主嫩rou的觸感,讓他下身一緊,馬眼又流出了蜜ye,他將嫩rou對準了自己的玉莖,但是沒有下一步動作,他泣憐著看著青禮,希望她能聽到他的願望。
青禮看著他濕濕濡濡的雙眼,突然心生一股憐惜,「念你第一次,就讓你一次唄。」說完便直接往下衝撞沈翼的巨大,rou根被突如其來的溫暖包覆住,沈翼重重的浪叫了一聲:「啊啊」他被妻主破身了。
「蕩奴!」青禮看著他chao紅的臉,頓時生氣的打了他因為充滿Jingye而肥碩的玉囊,兩坨玉囊有了手指的紅痕,看起來十分可憐。
沈翼還來不及感受到疼痛,rou根早已碰觸到妻主柔軟的花xue中,卻只是卡在花壁前三分之一處。妻主的花xue非常的小,容納不住他的玉根,就這樣卡在這裡,緊緊的收縮著。但是沈翼以為已經到底了,被這絞rou收縮的快感震的直直浪叫,青禮又打了他的玉囊道:「還沒完全進入就這樣亂叫,閉嘴。」
沈翼被妻主這突如其然的憤怒給打矇了,淚眼婆娑地看著妻主說:「賤奴知錯。」
青禮看著他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又氣又惱,丞相也不多教教她兒子怎麼取悅女人,沈翼怎麼能笨成這樣。
青禮將身子往下降,rou根慢慢沒入了花xue的三分之二,青禮悶哼一聲,雖然她常去紅樓,身子早已被男倌調教的十分敏感,但是她從來不讓他們破身,今天其實也是她的第一次。花xue洞口幽小,媚rou重重疊合,一吸一絞,因為感覺到巨大的異物進入,花xue不停地翻動,要把這異物感推出去,卻讓沈翼也跟著舒爽,被青禮的花xue包覆,揉捏著玉根,陣陣快感如同上了天堂,沈翼不自覺的輕yin。
灼熱的花ye翻湧上來,沾濕著整個花xue,好讓青禮更能接受玉根的進入,她扭著身子慢慢吞入男根,緊窄的花xue吞著男根,尖銳的疼透讓青禮忍不住低yin,咬緊了嘴唇。
沈翼能感受到青禮的幽xue之中,有一層薄薄的阻擋,青禮低身再度往下衝撞,沈翼感覺到自己的玉莖衝破了阻擋,破血,落紅就這麼慢慢的流淌下來,混入花ye中。
青禮臉上chao紅,滴滴汗珠掉落,她仍然還是半跪著,只是她略為起身,花xue從玉莖中半拔出,沈翼看到自己的孽根上沾滿妻主的花ye與嬌豔的鮮血,沈翼從來沒看過這麼美麗的血,他趕緊左手碰床頭,拿出落紅瓶,是教習公公在前一天教導他的閨房之事。妻主的第一次只有正夫才能擁有,能夠擁有落紅,是極為重要的事情,代表著正夫的地位。妻主的落紅必須由正夫收好,若是離婚了,就必須交還給妻主。若是正夫死了或是離婚了,再娶的正夫是沒有資格擁有妻主的落紅的,也是尊重著第一任的正夫。
沈翼將落紅瓶碰到玉根上收集落紅,冰冷的瓶身,接觸他的滾燙,讓他感覺到一股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他臉紅心跳,享受著陣陣酥骨沁入心脾。
青禮看他已經收集完落紅,又再度往下衝撞,沈翼媚態的yIn叫,又想到剛剛妻主說過不准叫,於是急忙摀住自己的嘴唇。
「yIn蕩的賤奴!還叫!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我就不姓青!」青禮一點也不留戀地從陽根中退了出來,沈翼此時從青禮的身體退出,原本的溫熱到感受到空氣的寒冷,痛苦的發顫。
青禮走到婚房旁邊的櫃子,拿出了一條細帶子,上面綁著一個糖葫蘆,她說道:「這玩意可好玩了,是糖球塞,專門就是堵住你的嘴,我給你拿下的時候,糖球不準變小,變小,你就死定了。」
「賤奴知錯」沈翼頭低低的,又惹妻主不快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覺得自己怎麼做都不好,總是讓妻主不滿意。
青禮將帶子綁好,糖球塞入他口中,看著沈翼千嬌百媚的模樣,真想讓左丞相知道他的兒子是怎麼樣的騷貨。沈翼嘴巴含著糖球,糖球甜甜的,但是妻主說不可以讓糖球變小,代表他不能夠舔它,沈翼只好含住糖球,不敢再發出聲音。
青禮坐回到沈翼的玉根上,沈翼仍然還是躺著的狀態,只是那原本高漲的慾望因為突然的抽離,欲求不滿,更是青筋滿布,昂首挺立,直直矗立著,眼縫的蜜ye滴得到處都是,像是涓涓細流般,不停的流出yIn絲。
青禮掰開花唇,將幽xue對準玉根,毫不留情的往下衝撞,九淺一深抽插著,一上一下,ru尖跟著晃動,粉嫩的櫻桃像是在召喚著旁人來吃它。沈翼被著抽搐,痙攣得合不攏腿,粗硬的恥毛刮著粉壁,讓青禮也跟著高chao,花xue不停地翻出花蜜,散發清香。
青禮加快著速度,加大動作抖動抽搐著,伴隨著沈翼不能開口的唔唔聲,青禮從高處往下看著沈翼的眼睛,迷離的充滿著霧氣,嘴巴不停地露出唾ye,身下的馬眼也瘋狂吐露蜜ye,真的是天生的小騷貨。
青禮更用力的衝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