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
真好听啊。
我痴迷于这声音,每一次都用力顶住撵转,频率也越来越高,于桓在控制不住的哭叫声中求我:“凌玥……哈啊……啊啊!啊……不要……呜……嗯嗯……啊!哈啊……太深了……嗯……哈啊……”
两粒红豆坚硬地突立起来,被我含住舔弄扯咬,于桓的脸颊爬上高潮时的红,被我操弄得逐渐失神,再顾不上向我提出要求,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夹杂着哭泣的呻吟。
我压低声音笑他:“怎么这么敏感?你下面湿得都不用润滑。”
于桓哭得更厉害了:“不……哈啊……嗯……啊!啊……哈啊……”
他总是这样,上面那张嘴越是否认,下身的反应越是不堪。
想要合拢的腿被我用力掰开到最大,本来半软不硬的阴茎忽然抬了头,颤颤巍巍地渗出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于桓也察觉到了这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把头偏向一边不愿承认,连做爱的时候都逃避得像只鸵鸟。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我就他妈的应该早点把你拖到床上强暴。”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插进去得这么顺利,是你自己玩得爽,还是我操得爽?”
我放慢抽插的速度,掰过他的脸让他看着我,给他时间消化我的污言秽语。
“在家给自己弄的时候想我了吗?嗯?”
“回答我,想让我操烂你?”
“啊——想……不……嗯啊……不想……哈啊……不……啊啊——不要……啊!要……要射了……呜……”
我没想到他会高潮得那么快,用拇指堵住了他的尿眼,坏心地刮蹭了一下,如愿看到于桓把自己的身体弓成了漂亮的弧形,冷汗大颗大颗地冒出来,语不成句地哀求:“别……呜……求你……好胀……啊……让我……给我……唔……”
我含住他不安分的舌头,和他交缠着接吻,分离时警告他:“夹紧你的腿,别让里面的东西漏在我床上。”
于桓真是这世界上最听话的乖孩子,立刻抬腰夹紧了屁股,差点让我连手指都抽不出来。
我从抽屉里拿出上次写文章时把玩过的肛塞,把他调整成半趴伏在我身上的姿势,拍了下他的臀肉:“好了,把下面这张嘴张开。”
于桓僵了下,乖顺地让后穴打开了一点,细长的拉珠肛塞整根没入,冰凉的金属刺激得他一边叫一边往我怀里钻,险些让我没封住他的尿眼,漏了几滴在手上。
胸腔里烧起一股无名之火,分不清是失控的欲望还是纯粹的暴戾,本来只想用锁精环,却拿出了尿道棒按着他往下插,于桓挣扎得厉害,一直求我“可不可以不要”,可我已经是个失去理智的独裁者,就着断续喷涌的精液,抽插了几下便捅到了最深。
于桓疼得几乎抽搐,在尿道棒插进去以后瘫软在床上,只剩下低声的啜泣。
他脸上情欲的余韵还在,手指无力地搭在床沿,长腿合不拢地一曲一伸,大腿根部沾了星星点点的白浊,细腻温软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粉,整个人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必须永远属于我,哭也好笑也好,决不能让别人看见他这么漂亮的样子,锁起来,囚禁起来,或者干脆杀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按在了他的颈动脉上,可因为还没有用力,于桓毫无察觉,只是任由我摆布地接吻。
我放松本来要收紧的手指,转而搂住他瘦窄的腰,随手把肛塞的震动模式打开,另一只手玩弄他挺立充血的乳尖。
他不知道我此时精神中有怎样撕裂般的斗争,想他生,想他死,又要他生死不能。
他是个被情欲支配的精致玩具,只知道仰着脖颈发出好听的哀叫声,他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也就不会害怕,不会逃离。
“凌玥……哈啊……啊……嗯……和我……嗯……和我说话好吗?凌玥……啊……哈啊……你在哭吗?”
我想我应该早点和他说明这个道理,绝不要在怀疑一个人伤心难过时问她“你在哭吗”。
收敛不住的情绪像是潮水找到了长堤的蚁穴,溃泄如洪。
一个掉眼泪的暴君能算什么暴君,我不想让于桓看见我的脸,埋在他因为瘦而有点硌的胸膛上,两手都抱住了他的腰,哭得像个傻逼。
于桓很显然地想要安慰我,可是两只手都被自己的上衣缚住了,下身还有个异物一下一下地操干他,急得也哭了:“凌玥,你怎么啦,你先把我放开好吗?你、你别哭了……呜……”
他手忙脚乱地扭得不成章法,稍稍一动又受到前后夹攻的刺激,一边哭一边喊疼,不是那种情事里的哭泣,是真的疼哭了。
这世界上怎么他妈的还有这种人啊。
我被他逗笑,先拔出了插在后面的肛塞,黏滑的液体留了一手。
拔尿道棒时不出意外被精液射了一身,我低头看看,无奈道:“好了,这件衣服算是废了。”
浑身湿透的于桓闻言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