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厉害~~~啊~~~阿殊不行了~~~”他那秀气的小阴茎颤抖着吐出了一些精液,下体的花穴淫水狂涌,汁水横流!
天成的一个人,却好似对自己的容貌不大在意,也很少精细地打理。
“将军,幸好您来了,刚才吓死阿殊了,阿殊以为……今晚就要被那贼人玷污了……”美人紧紧抓住他的两侧腰身的衣服,娇躯颤抖不止,埋在他怀里,衣服已经被他的泪水全然濡湿。
沿着灯火阑珊的街道,莫名想起来,虽然他大部分时候都呆在军营,但每次回将军府,檀殊总在门口等他,倒也不往跟前凑,只是默默地陪他走一段路,将他送到他的院子,然后差人送些准备好的宵夜进去,便离开了,乖巧识趣得……让人忘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已,都还未及冠。
“骚货!让你一条到晚勾引男人!”男人凶狠的声音说道,俯下身咬着美人的耳垂,美人已经全身泛红,浑身像是出浴般,香汗淋漓!
男人放肆着他那大肉棒,发泄着他的兽欲,仿佛身下的美人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尽情地在那贱穴里横冲直撞!大掌将那骚浪的大奶和樱桃大的奶头狠狠揉搓!又拧又捏!只见那奶头竟然喷出了淅淅沥沥的奶水。
岑郁再也不忍,猛地操进那骚浪的花穴,淫水被他操得溅了出来!
到庄园时已经三更天,他随意将马系在路边,便用轻功瞬息之间进入了庄园,没想到看到还有灯火明亮,不由得有些惊诧,檀殊竟然还未休息吗?难道是被自己伤了心,也不能寐?
房内灯火还亮着,岑郁将人放在床上,虽然知道天生昳丽绝色并非檀殊之过,却仍觉得气闷,这人真是招蜂引蝶的体质!
若是这些公子哥见过檀殊那样殊色天成的极品美人……
岑郁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慢慢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他,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岑郁想起檀殊在怀里美目垂泪的模样,如谪仙下凡,梨花一枝春带雨,宛若二月的杏花,缠缠绵绵,惹人心醉。
处理完那村夫,岑郁只觉得怒发冲冠!他快马加鞭来看檀殊,那贱人竟然背着他与乡野村夫都要偷情!
岑郁循着灯光,绕到房子后面,却见到了让他瞠目欲裂的一幕!
之间那容貌绝美的少年在夜色之中,衣襟散乱,被人推倒在地,领口处的雪乳呼之欲出!而他身上,一个容貌丑陋粗鄙的乡野村夫,正压着他,欲行猥亵之事!
岑郁一把将美人的衣服撕碎,打开那双无一丝瑕疵的美腿,放出了自己的粗长大肉棒,用龟头下流地研磨着那骚浪的穴口。
该死!他竟然又想起檀殊了!
美人泪眼模糊,快感侵袭着他的全身,一双大奶被操到到处乱晃,他骚浪地扭着腰,迎合着男人,好让男人疯狂地冲撞他时,可以更爽利。
美人感受到他的安抚,抬头看他,月色下的美人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一颦一羞之间,惹人生怜,让人只想拥进怀里仔细品味。
他将美人大横抱起,走进了房里,美人含羞低头。
“你哭给我看。”岑郁有些烦闷地对清昭说。
一转身,走过去,他都想好了,不论檀殊如何求饶,他都绝不会放过他了!
“将军……”美人身娇体软,花穴早已流出淫液,他痴痴地看着将军,骚浪的身子忍不住扭动,像个勾引人的美妖精。
清昭看岑郁一时又没了动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岑郁暴怒,冲过去一脚飞踹,将那村夫甩出去几米远,还当场吐了口血,那村夫吓得屎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走,然而岑郁如何会让他得逞,追上去一手拧断了他的脖子!
“将军~~~那处是子宫~~~不能操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又浪又骚,然而男人带着怒气,只将这骚浪美人当成青楼的娼妓,随意肏弄,无丝毫怜惜之意。
岑郁并不是不敢承认内心的人,觉得今晚实在想念那又骚又浪的娇躯,便取了马,往那京郊策马飞驰而去了。
“将军~”美人的声音带着哭声,染着点鼻音,像是在撒娇着求欢。
岑郁喘着粗气,猛地开始挺着那公狗腰开始抽插起来,重重抽出又重重插了进去!放肆地在那骚穴里冲刺,顶着那脆弱的子宫口,旋转研磨!
路上岑郁还在想,那小少年见到他,还不知道开心成什么样呢,不由得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忍无可忍的岑郁抛下一块大银锭子,就走了。
“不要
岑郁也就随着自己的心,这么做了,他勾起檀殊的下巴,深深吻上了那唇,果然是那让人流连忘返的味道!
然而,却不想,他还没走到,就见那绝色美人眼含着泪水,可怜极了,颤颤巍巍地起身扑进他的怀里!
“啊?”清昭愣了一下,但看客人的神色认真,只得酝酿着落泪。
然而岑郁瞧着,只觉得这是什么头牌?这般矫揉做作,这京城的公子哥什么眼光,竟将这样的人捧作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