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我笑骂道:“你别小看人。你可知道我也有个外号……”
她狡笑如狐:“一夜七次郎么?”
“哇,你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俗?”我调笑道。
“是我师姐告诉我的好不好!”她脸有些红,争辩着。接着又眉花眼笑,念道:“一夜七次郎,凭你逞豪强。一次一分钟,哎亲娘……”
我打开床边桌上的一罐红牛,才喝了一口,闻言不禁胡卢喷出,边咳边笑道:“是谁他妈想出这么捉狭的三句半的?”
她笑道:“你还没说你的外号叫什么呢!”
我回道:“你先坐好。”
她闻言端坐了身子,奇道:“为什么先坐好?”
“免得说出来吓闪了你的腰!听好了──大爷就是江湖传说中雨露数滴牡丹开梅开十度不嫌多胯下不死鸟腿中不倒枪的玉面神龙小飞侠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放松,任凭斯文扫地,形骸放浪。
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哈哈大笑,边笑边揉着肚子说:“哎哟,你太逗了!哈哈,腰不是被你吓闪的,哈哈哈,是被你笑闪的……”
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无论是害羞的笑,还是狡狯的笑,还是像现在这般花枝乱颤的狂笑,都说不出的好看。看着看着胸中就被温情渐渐占满,甚至有拥抱她的冲动。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擦着眼泪,故意用眼神瞟了瞟我的裆部:“就怕是个银样蜡枪头。”
然而看我却没反应,只痴痴地看着她。
她用手擦了一下脸,问道:“没洗干净么?”
我回过神来:“什么?”
她又擦了一下:“你刚才射的那些东西呀,我没洗干净么?”
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因大笑而飞起红晕的俏脸,不说话。她被我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自在,嗫嚅道:“怎么了?”我慢慢将她的手带到唇边,温柔的一吻,说道:“你好漂亮!”
她轻笑一声:“才没有呢。”仿佛为了转开话题似的,她没等我开口,抢先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说道:“等下再问。我们先洗澡吧。都快过了半个小时了,你不会就上来和我聊天吧?”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我逗她,“这么想要啊?”
“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呢?”
“嗯,先听听你的假话。”
“你爽了人家还没爽呢!快去洗澡。”
“那真话呢?”我笑起来,任由她帮我宽衣解带。
“哼哼,听了假话就不能听真话了,只能听一句。”我也动手脱她的衣服,她挣扎道:“我自己来。”
我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把她剥了个精光。
她的胸与成熟的妇人比起来,不能称特别丰腴,但形状非常漂亮。是诱人的水滴形,既饱满圆翘,又充满了妙龄少女特有的弹性。由于她的腰肢特别纤细柔韧,故而臀部也相应的圆润上翘。她有一双笔直修长大腿。我大约1米77的样子,她脱了鞋,头顶刚好够到我的鼻子位置。最令我心动的就是她皮肤天生很白,如浆如酪,更显得乳尖两点惊心夺目的嫣红,腿心一抹诱人遐思的乌黑。
我们相拥进了淋浴间,她打开了喷头,试好了水温,问我:“要不要洗头?”刚才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我被她挑逗得满头是汗,便点点头道:“洗一下吧。”
她娇声道:“低头!站这么直我怎么给你洗?”
我低下头,温度合适的热水浇了上来,接着一只纤柔的小手合着洗发水,轻轻的揉搓着我的头发。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问她:“璎珞,你属什么的?”
她冰雪聪明:“怎么?想知道我多大啊?我明年就满18了。”
见她回答得有些奇怪。我不由在心中推算她的属相,然后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因为她做了这一行,才故意避讳说自己的属相呢?
我迂回地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她已经给我洗完了头,正在我身上打沐浴露,温柔的动作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多月了。”
“那之前呢?”
“之前呀,之前在富士康。”
“啊?十三连跳那个公司?”
“是呀。不过我走的时候好像还没跳到第十三个。公司还请了法师来作法驱邪。我妈妈知道后害怕得不得了,还专门给我求了个辟邪玉符,让我戴在右腿上。她坚决让我别在那继续做了。”我看了看她右脚踝上那条红绳,果然拴着一个小小的玉貔貅。心中忖道:假如你妈妈知道你来了这种地方,估计宁可让你留在富士康。
我又说道:“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中文系的大学生呢。看你掉起书袋来一套一套的。”她笑道:“你别听红姐瞎说,大学生哪里会来这种地方呢?最高学历也就是高中生。”我看她把大学生想得高尚无比,回想了一下我的大学生活,心中不禁冷笑了一下。却也不想纠正她的想法,只继续问道:“那你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