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玩你才跷课赶回来的耶!」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己经粗鲁的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两腿之间,出 于无奈,我只好帮她舔她那已经忍得又红又肿、淫水早已像鼻涕一样滴下来形成 一条丝的阴部。
舔到一半,她又不耐烦的打我的头,粗鲁的说:「怎么那么笨!连吸都不会 吸,将来怎么干你马子?吸阴蒂啊!」
我委屈的依言用舌头去舔她那充血好突出、变得硬硬的又光滑的阴蒂,三姊 的阴蒂最漂亮了,大姊、二姊她们的阴蒂我都帮她们吸过,她们的阴蒂都不像三 姊的那么突出和肥大,而且三姊的阴唇也是三个人中最肥最厚的,每次我和她洗 澡,她背对我弯身去掏水,我都可以从她背后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那厚厚突出来的 阴唇被潮湿的阴毛包围着。
吸到一半,她开始眯着眼,伸手进上衣里,又揉又捏自己又白又大的那对奶 子,直到我感到有一团浓浓黏黏的液体喷进我嘴里,我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她 马上用力把我的头按向她阴部,喝令我:「吃进去,不准躲!」
我没办法,只好把她阴部喷出来的淫水吞进肚子里,不过,坦白说,三姊阴 部喷出来的淫水味道嘛……嗯~还真是不赖!
她淫水流了这么多,我以为她会就此放过我了,没想到她又叫我站起来,二 话不说就拉下我裤子拉炼,把我的小鸡鸡掏出来,用手握着前前后后的一直搓一 直搓,弄得我好痛。
「三姊,你要干什么?」我惊慌的说。她根本不理我,等到我的小鸡鸡被她 弄得长大成人了,她就抓住我勃起的小鸡鸡,像牵小狗一样,握着我的小鸡鸡就 这样被迫跟着她到浴室。
进了浴室,她命令我:「我跟你说哦,限你三秒钟把身上的衣服,包括你穿 在身上那件我送你的粉红色少女棉质三角裤都给我脱光光,否则要你好看!」说 完,她就自己一件一件的除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迫于她的淫威,只好照着她的话去做。她又蹲在我胯下,把人家那勃起的 小鸡鸡放到她嘴里用力的吸,还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又用牙齿轻轻的咬, 用舌头去磨擦我肿胀的龟头。
「三姊三姊,温柔一点嘛,这样人家好痛!」我受不了的说。当然,三姊根 本不会理我,她只顾自己的爽,还伸手去揉她那再度充血突出的阴蒂,直到我终 于忍不住,射在她嘴里,她才罢手。
她口中含着我的精液,好像用舌头在口里搅了搅才舍不得的吞下去,还意犹 未尽的伸出舌头在嘴唇四周舔了舔:「你看,射得这么多,射得人家满嘴都是, 一定很爽吧!我就知道!」
她不屑的推开我,我虚脱的瘫在地上,泪水从我眼中滑了下来。三姊从洗衣 篮里拿起她刚才脱下的银白色丝质衬衣过来,用它包住我的小鸡鸡帮我擦,然后 又从洗衣篮里拿起刚脱下的那件大红色的黛安芬三角裤强塞进我嘴里:「拿去! 你最喜欢的,姊姊刚换下来的,上面还有姊那里流出来的蜜汁和骚味喔,别再哭 了!最近不晓得为什么,分泌物特别多,三角裤都被我染得黄黄的。」
我嘴里一被她塞进她的三角裤,我马上不哭了,尽情的去吸她那里流出来、 滴在衬里上的蜜汁,真的好好吃,尤其是三姊的,我最喜欢吃她的蜜汁了。
三姊光着身子,两只大奶像果冻一样晃动着。正要走,我急忙叫住她:「三 姊,人家要你的胸罩!」
她摇着头走回来,从洗衣篮里拿起她刚才换下的黛安芬和三角裤同一色系的 水滴型胸罩朝我走来:「真受不了你,来,姊姊帮你穿上。」说着她就动手帮我 扣上散发着她奶香的胸罩,还帮我调整一下:「好了,姊要出去了,一个人在家 要乖乖唷!」说完转身出去了。
她一走,我就心有不甘的决定等晚上大姊从公司回来,一定要把她怎么欺负 我告诉大姊。谁知道还没等到晚上,二姊从任教的韵律舞蹈社回到家里,我又惨 遭二姊的蹂躏……老天爷八成在跟我开玩笑吧,不然我怎么会前脚爱人才刚跑了,后脚居然就被调升为新开分店的副理呢?这好比小时候跌了一跤,大人为了安抚给糖吃一样。当坏事跟好事连在一起,真让人一时之间难辨悲喜。
失恋那档事,不必多提了,反正就是很典型的「女同志症候群」—对象熬不过家人的催婚,还有我们吵了一架,在我来不及做补救的时候,她竟跟男人结婚去了。
唉,阿观显然是在气头上报复,因为她不仅去结婚,还嫁得很远哩,好像是美国鸟不拉屎的一个地方,叫做阿拉巴马州或奥克拉荷马州的样子。谁会有心情去分辨呢,总之记得有一个「马」就是了。
我听说男方是一位华裔医师,似乎三十好几都快四十了,专程回台湾相亲。实在很难去想像阿观跟这家伙共组家庭的情形,我讲的不是别人,是我的阿观耶,那一头柔美秀发,笑起来温婉可人的香喷喷女生,要去陪臭男人睡觉?说不定还帮他生孩子,真使我痛心。
阿观曾提过,她从型一直幻想穿上白纱的新娘礼服,所以希望能与我办一场地下婚礼,邀几个